两人都是正阳宫的高阶管教,平时人人都对他们一脸正经,语气端正,哪里会想到有一天在别人面前被人调情,而且还是在自己的晚辈面前。他们两人不禁也是老脸一热,幸好易了容貌,脸上的尴尬之色没显露出去。
“那公子可是红妖。”白海咳嗽了一声,出口想化解这有些尴尬的场面。
“红妖可不是谁都能见的。”白衣男子挑眉笑道:“想见红妖,先过我这一关再说不迟。”说着玉手在腰带的结头处一扯,那件轻飘飘的白衣裳,像两片叶子敞了开来,露出一大片雪白晶莹的肌肤,华光如玉,动人心魄。
事出突然,戒虎三人皆是呼吸一滞,丹田处猛得一个冷颤,裤裆里的肉具微微起了反应。尤其当他们看到这男子故意一动作露出那两条白皙的大腿,意识到这男子身上除了覆在身上的白衣之外,再无他物。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欲拒还迎的姿态其实比光着身子更为诱惑人。因为刺激人的想象力有时候比说明一切更为来得有效。
而戒虎三人,也正是如此,呼吸自然也加重了几分。
“还不脱,还是想要我亲自为你们宽衣解带。”男子娇媚一笑,风情万种,完全不同于先前有点清冷的模样。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为免打草惊蛇,这戏也只能顺着往下演了。首先是白海,双手一动,干净利索地剥了衣物,独留了条黑色的四角亵裤遮羞。三人现在都已大概明白,这论武大会比得不过床上功夫而已。
戒痴也三下五除二,也剩了一条内裤。戒虎就慢了点,面红耳热的剥了衣物,学着他们两个留了底裤手脚有些无措地站在那里。
只见那三个俱是半裸的健壮男体,一一呈现在男子的眼中。男子眼角含春,站起身来,挪步到三人跟前,伸手先抚摩了一下他们健壮胸膛,啧声道:“看上去还不错。就不知道底下是不是也一样不错?”刚说完,突然伸手捏住了戒痴裤裆里还是垂软的肉具,狠狠地捏了几下,引得戒痴一阵心神荡漾,哼叫了一声。
“你这宝贝还真不错呢。”男子蹲下身子,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包裹在裤子里的大龟头,舔着唇瓣赞道。然后双手一动,戒痴下身一冷,最后的遮羞布也被男子给拔了下来,那条半硬的肉具像蛇一样吐了出来。鸡蛋般大小的龟头连着粗黑的茎身,茎身上面紫筋缠绕,根部是一片黑色粗硬的毛发,而且那片丛毛一直延伸到他的肚脐处,真是丛林辽阔。男子托着戒痴的硕大肉囊,笑道:“没想到今天到是先拣了个便宜。”
他说完,口一张,把戒痴半软的肉具整个儿吞进了嘴里。吸着,吮着,含着,舔着,咬着……戒痴心神一乱,丹田处的热流涌到了整个大阳具之上,立刻便得硬梆梆,热烫烫。戒痴不是没被人吸过,但这男子的口技真得出神入化,吸得他三魂六窍一一飞出体外,美妙无比。而且他的大屁股自主地挺动起来,而且越挺越猛,越抽越快,完全把男子的嘴当作了一个美妙的小穴抽插,呼吸也变得更为急促。而站在一旁的戒虎和白海,也早已撑起了三角帐篷,望着那在男子嘴里时出时进的粗大肉棍,两人早就想拿出裤子里的淫棒狠狠的搓动几下,以减熄越来越烈的燃烧欲火。
而他们也这么干了!先是白海,把内裤褪到半腿处,对脸色通红的戒虎一笑,握紧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搓动起来。戒虎一犹豫,心一横,也快速地褪了裤子,双手握住自己的肉具根部,看着他爹那沾满口水在男子嘴里进进出出的大鸡巴,用力地撸动着。
一时之间,房子里马上散发出一阵阵淫糜的气息。三人的快乐哼声,男子嘴里鸡巴的滋滋声,像一道妙曲在房中缭绕不止,香艳无匹。
戒痴很爽,爽得他大汗淋漓,气喘如牛,古铜色的肌肤在灯火下油光发亮。爽得他像只发情的公羊,声声叫唤。没有伦理,没有身份,没有道德,只有爽快的欲望。
他那条粗大的肉棒一次比一次深的插进男子的喉咙里,两个大卵蛋打在男子的红唇上啪啪直响。不知是男子的口水还是他的淫液湿润了他的整个卵袋,那些汁液一点一滴的滴落在地面上,已积了一大滩水渍。
这时已吸得气喘咻咻的男子站起身来,握着戒痴的大鸡巴牵引到春凳边上,自己仰躺在上面,衣物已全散落开来,露出一身白玉的肌肤。他用两手抬起腿,露出后边那个流着黏液的春穴,一张一合,像朵盛开的菊花,诱人采撷。
已是欲火焚身的戒痴哪受得了这样的引诱,一个恶虎扑羊,健壮的身子像一座山似的压了上去,那条饥渴的大阳具对着男子的菊花,波一声长驱直入,来了个超级大满贯,两人爽快的都是一声尽情的叫唤。听得白海和戒虎两人也是头脑一热,手中之物也猛得一涨,戒虎还差点射了出来。
“爷,操我……狠狠的操我……”白衣男子被戒痴狠狠地挺动了几下,立刻浪叫不止。而戒痴不管不顾,只埋头狠干,大屁股一上一下,凶猛有力的操着身下男子的浪穴。而让他更感得刺激的是,他竟然在他儿子的眼皮子底下,用他引以为傲的大肉棒狠狠地操着一个男子的屁眼。这感觉,像一味春药刺激着他的欲念,而且他正闭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