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苏裕翔,之所以能这麽明目张胆的猎艳,无非就是给了他们不少"好处",怎麽说呢?当这些青春
「喔,你弄得人家好想要」
性急如火,只要看见他女朋友和别的男人走在一起,便不由分说,上前抡起拳头就要打,但凡
是他正在使用。
「嗯...嗯,下贱...嗯..下贱」
「真想跟他搞上一炮」苏裕翔扯了扯他那已然勃起的裤档
但他又不得不向他的弟兄们吹嘘,说甚麽回本垒达阵,其实他连胸部都没能摸上一把;但他偏生得
露出小狗般的神情,高高的把臀部翘起,用双手掰开。
「那就裤子脱了吧」杨弘凯拉了屁股那两条松紧带,啪啪的就像是在玩弄女人的肩带那般,清脆的啪啪声响
其实这杨弘凯可也不是同志,他校外另有个白白净净的女朋友,但每一次他想和她更进一步的时候,
「屁眼噗滋噗滋的吃着手指,真下贱」
对方却碍於家庭保守,说甚麽也不肯,别说做爱,就这交往两年,接吻次数连一只手都数得出来,
「我肏你个小黑狗,搞清楚,老子可是到现在都还没爽到」
的穴里。
「小黑狗,狗屌滴水了没有」
「好吃...好吃」
其实两人离球场并不远,他们在红土砖墙旁的榕树林里,就这样张胆的做起了苟且的勾当。
「恩...恩,湿了...湿了」
之後无果,教官只好亲自拿剃头刀随意撸了几下,才成为现在这副模样。
「对..对,就是那里,弘凯学长,继续..喔,继续」苏裕翔拉紧了内裤头,恨不得将屁股瓣双双呈到他面前。
不可分,不知是内裤勾引着鸡巴,还是鸡巴勾搭上内裤。
「马的,这麽骚阿」他更用力地掐了那隔着运动裤的屁股
苏裕翔浪的也是可以,二话不说,立时脱下了外裤,墨绿色的内裤前端,已然不知羞耻的如勾芡般浓稠
「干,水性杨花的屁眼」杨弘凯加快手速,在屁眼内部胡乱戳插一番,肠壁口还因为他的粗暴而红肿肿
破了一层薄皮。
「喝哈..哈...喝喝...哈」苏裕翔一听,立刻伸出了舌瓣,但苏裕翔眼中却直盯着黄于谦不放
「小黑狗,自己的精子好吃吗?」
「干,这麽骚」他的手伸了进去,找了找那被关在不见天日,被汗水闷坏了的小缝缝,那如黑李子般的色泽
「黄于谦的老二,才不能满足这里呢!」苏裕翔跪步地爬到了跟前,眨了眨那如雨刷般的长睫毛,
「妈的,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阿?恩?」他食指与拇指交缠,娴熟的玩弄着穴口,就像当作是
「喝..喝...怎麽会,弘凯学长,再大力一点,再大力一点」
後庭空荡荡的就甚麽也都没有了,这种骚劲,简直就是想引狼入室!
於校方并没有实施发禁,这小子竟然在头上剃上老二的图案,被约谈几次
「贱狗,你又知道他的老二行不
「阿...阿,弘凯学长,轻一点,会痛..会痛啊」
「嗯」苏裕翔暧昧的将裤子後方猛往下扯,露出了他那墨绿色的提臀内裤,屁股瓣被两条松紧带集中,
他看上的东西,就会想撒了尿的宣示主权,自然连眼前这个公共厕所,也不例外;最起码,眼下
「看到黄于谦小穴就湿成这样,是不是想被他的狗公腰操一操阿?」
却一点也不影响几十公尺外那杀气腾腾的球场。
上只剩下黄于谦和两三个球友仍在练球,苏裕翔的脑中全是被他蹂躏的画面,他甚至忘记现在用手指帮他自慰的
「呿,满脑子的做爱」肥肥壮壮的学长捏了捏他的屁股说道
「狗的舌头不是可以散热的吗?」
自然在这群人眼中,地位比妓女还低,恐怕,只比充气娃娃高了一些吧?
覆上那薄薄湿气,就像是午後雨放晴的沃土,最诱人的还是那如丝质般柔滑的质地。
「热...热」
「操,鸡巴比鸡掰还更会流水」他挖了一坨黏呼呼的前列腺液,搓了搓手指,又插进了那阴暗又晦湿的
「里面一点..恩..往里面一点」苏裕翔将後臀微噘的说着
「妈的,小畜生,想要鸡巴,怎麽不去找黄于谦」杨弘凯醋劲大发,一巴掌就搧了过去
「热不热阿?」
「喔...喔,早说麻」苏裕翔蹲了下来,扒着他的大腿,用舌头在运动裤外想来个隔山打牛的洗礼。
阴唇的替代品一样。
「想...想...我好想」苏裕翔扶着树干,气吁吁的看着球场上驰骋的黄于谦,不知不觉时间晚了,球场
是杨弘凯,压根没注意到他脸上不爽的表情。
期的男学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