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想到男人恶魔般的天性,绝对会整得维尔福死去活来,杜玛斯?韦恩公爵这才觉得浑身是劲!
两人一走进马厩,韦恩公爵就看到维尔福四肢大张,被牢牢铐在墙上——
韦恩公爵带来的贴身随从将一桶冷水狠狠泼了上去!
维尔福瞬间醒了过来。
他浑身湿淋淋的,模样狼狈不堪,但一看清楚眼前的男子,还是不改嚣张地破口大骂!「好啊,杜玛斯?韦恩公爵,原来是你?你竟敢绑架我布涞尔国王派来的亲善大使,你和这个贱民马夫等着被你们国王砍头吧!」
「哎呀,维尔福公爵大人,火气先别这么大嘛。凡事好商量。」雷恩?克尔曼微微一笑。
看到男子脸上的微笑,维尔福以为他怕了,气焰更加嚣张了。「哼,杜玛斯?韦恩公爵,看到没有?这个地位卑下的马夫分明就是个贪生怕死的孬种!你还是眼睛睁大点,跟着本公爵享福吧。」
「你再说一句他的坏话,本公爵就拔了你的舌头!」听到心上人被诋毁,杜玛斯?韦恩公爵立刻火冒三丈。
「算了,宝贝,别跟这种人渣生气。来,亲一个。」雷恩?克尔曼深情款款地在公爵唇上亲了一口。
杜玛斯?韦恩公爵心头甜丝丝的,立刻笑颜如花。「嗯,我不生气了。亲爱的,我懒得跟这个混蛋纠缠下去了,多看他一眼都会脏了本公爵的眼睛。你快叫那个混蛋把马匹的下落说出来吧。」
「好的,宝贝。我立刻就叫他说。」雷恩?克尔曼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
看到两人卿卿我我,旁若无人的模样,维尔福简直快气炸了!
「你们做梦去吧!本公爵打死也不会说的!我就等着看你这个贱民马夫被砍头!哈哈哈……」
「是吗?打死也不说啊?」雷恩?克尔曼笑得十分灿烂。「好吧,维尔福公爵大人。那你可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来人啊,把他给我按在木桩上。」
「是。」
两位随从将维尔福架到一根长长的木桩上,用力力按住。D_A
「你…你们想干什么?」被压趴在木桩上的维尔福害怕地侧头高喊,「杜玛斯?韦恩公爵,你快叫他放开我啊!」
「哼,要放开你可以,快把你偷走的马匹的下落说出来!」
「谁偷走你的马了?韦恩公爵,你可不能随便栽赃到身份尊贵的大使的身上。」维尔福突然狡猾地改口了。
「还说没有?你明明写信给我,说马匹在你手上,叫我来赴约的。」杜玛斯?韦恩公爵气急败坏地说。
「哎呀,那是本公爵为了和你单独约会才随口胡诌的。你丢失的马根本不在我手上。」
「什么?你、你——」杜玛斯?韦恩公爵用手指着他,气到说不出话来。
「宝贝,别气,别气,有种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放心,你就坐在一旁,等着看他乖乖招供吧。」
雷恩?克尔曼脸上「温柔」的笑容不知为何让维尔福头皮一阵发麻。
「你…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给你喷点香水而已。来人啊。」
「是。」两名随从似乎早受过训练,一得到指示,立刻快手快脚地将维尔福的裤子扒下,拿出一个小瓶子,对准他的屁股喷了又喷——
「啊啊啊——你对本公爵喷了什么?是不是毒药?」
「不是。」
「呼……那就好。」维尔福松了一口气。
「是春药。」
「啊——什么?春药?」
「是啊,而且是马用的春药。」
「马用的?」维尔福傻眼了。
「嘻,对啊,你看。」
「嘶——」
马厩里,一匹黑黝黝的公马一闻到维尔福身上的气味,立刻兴奋地骚动起来,不断地发出嘶叫!
「啊啊啊!你想对我做什么?」
「我可没兴趣对你做什么。但那匹公马嘛……嘿嘿,它闻到了你身上母马的香味,现在可是兴奋的很,它想对你做什么,那我可就很难保证了……」雷恩?克尔曼耸耸肩,一副无奈的表情。
看到公马一步步地走近,维尔福悲惨的叫声顿时响彻云霄……
「啊啊啊!不要——别过来——救命啊——我说——我说!」
「世界马术大赛」在罗伦斯的赛马场隆重举行了。
十几个国家的国王和贵族们都亲自到场观战。
贵宾席上冠盖云集,可谓金光闪闪。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当然就是夏柯尚的卡亚尔?克洛维?萨奥托国王,和他身旁的菲斯特?汉弥顿公爵。
布涞尔的国王向来以爱马闻名,每年的马术大赛都亲自率队参加比赛,对金牌是势在必得。
今年的局势看起来对自己国家相当有利,让他笑得几乎合不拢嘴。
「呵呵,萨奥托国王,听说你原本比赛用的那两匹马不见了?」
「哦,詹穆斯国王也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