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索捆的很紧,双臂整晚被反绑在身后,再已经麻木了。
别急,你们一会就见面了,我们头儿是要带你们去我们的矿坑里享福呢。"那矿工从嘴里拿出湿漉漉的烟屁股,伸出肥大的舌头舔掉嘴唇上的烟丝,嘿嘿笑着道。"现在,你还是先照顾你自己吧!
卡车剧烈的轰鸣起来,向前开动了。
一个矿工捏开周志超的嘴,将一团脏布子塞进他的嘴里。
你最好给我老实一些,不然到了矿上把你屁股操开花!"那个矿工恶狠狠的道,一边又转到另一边,冲着张虎道:"两只袜子,你们一人一只!"说着将另一只袜子塞进张虎的嘴里。
车子颠簸着在山路上缓慢的进行着,被捆在一起的张虎和周志超随着卡车的震动来回摇晃着,浑身的疼痛疲惫,嘴里塞着的袜子更是酸臭难当。
一群矿工靠在一起,抽着烟谈论着刚才的那场淫乱。
高哥的那个家奴可真耐戳!"一个回味着道。
毕竟年纪大了点。"另一个嘿嘿笑着。"年轻的这个才比较好耍,看他那么挣扎叫唤,我裤裆里的东西就不带软的,一操就是两回呢!
你就吹吧!你两个都试了?"前一个不甘示弱。
那当然。"那人转向周志超,用手电筒在他脸上晃着道。"只是不知道武警的屁股会不会更好耍哩!
肯定好啊!这不是刚才才被咱老板上过么?"旁边一个附和道。
早知道要被大家分来吃,不如刚才抓住他的时候就在沟边上办了的舒坦。"又有一个叹气着道,周志超侧脸看去,正是刚才抓他回来的几个矿工中的一个,刚才将袜子塞在自己嘴里的也正是这个家伙。
在沟边上?你有那心也没那胆呢?!"有人笑话着他。
那人哼了一声道:"现在老板已经吃过了的,怎么说也该轮到我了吧。现在他吃的可是我的袜子,一会儿就由我先上!
那怎么行?!"立刻有人反对。"你那双臭袜子一人嘴里塞一个,难道你有两个*?
车厢里一片哄笑。
听着他们旁若无人的说笑,张虎屈辱的低下了头,他身体紧贴着背后的武警战士,感觉到对方身体的热量,而嘴里塞着的布团又咸又腻,唾液把塞口布弄的濡湿,可是那些淫乱的话语却让他被捆绑着的身体莫名的兴奋起来。
随着一脚刹车,车子猛烈的震动了一下,停了下来。
张虎和周志超两个人被押下了卡车,借着微弱的光亮,周志超发现他们已经回到了煤矿里,此时几个矿工正押着他们向后面的土丘走去,经过那个藏匿工具机械的窑洞,再向前走不多久,又一个坑动洞出现在他们面前。
周志超暗骂自己大意,一心只想着找他们藏匿的工具,万万没想到这群恶棍居然也都躲在附近。
八盏汽灯将诺大的坑洞照的亮如白昼,张虎和周志超被分别栓在两边的木桩上。
随着一阵铁链声响,计春兴和高大庆杀气腾腾的走了进来,两个矿工押着武警队长吕明紧跟其后。
吕明裸露着上身,健壮的身体上伤痕累累,他的双手被反铐在背后,双腿被用铁链栓着,被悬挂在裤裆外的阴茎上用绳子栓着一只手电筒,他每艰难的挪动一下脚步,手电筒就在他两腿间来回晃动着,后面的矿工不时的推搡着他,更让吕明苦不堪言。
计春兴看着已经被捆在两侧的周志超和张虎,更觉得志得意满,狞笑着道:"老子除了有钱,别的没什么。你们不是没收了那么多东西么?老子今天玩够了你们,明天照样开工!只当你们是给这些兄弟们放大假了。
众人轰然叫好,就在这时,一个矿工从外面急跑进来。
老板,那个任成不见了!"矿工气喘吁吁的道。
啊?!"计春兴心里一惊,狠狠的扫了一眼高大庆,追问道。"什么时候不见的?
刚在桥头上车的时候,大家伙都没留意,这小子不知怎的就没了!"那个矿工道。
混帐东西!"计春兴咒骂着,正要发作。
猛听见外面一声怒喝:"统统不许动!你们被包围了!"三个矫健的身影已经冲了进来。黑忽忽的枪口让在场的所有的人都吓的呆住了。
后记吕明回头望去,来的三个人一身英挺的警察制服,为首的警察三十来岁年纪威严的站在计春兴面前,正是自己的好友郭鸿渐。
原来前一天晚上,当郭鸿渐从武警中队知道消息后,就觉得不放心,立刻集结人手赶来矿场,半路上恰巧在桥头遇见了见机逃走的任成,知道了事情的原委,连忙带人一路追踪而来。
郭鸿渐救下吕明,旁边的两个年轻警察分别去替周志超和张虎松绑,其中一个正是郭鸿渐的弟弟郭鸿志,另一个警察比郭鸿志也年轻一些,也二十出头的年纪,剑眉朗目,英俊魁梧,此时正解开了张虎身上的绑绳,回过头来向吕明微笑点头,目光中充满了敬意。
他叫楚浩,是鸿志警校的同学兼好友。"郭鸿志微笑着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将来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