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泥巴脚印若不是一团模糊就是缺了足弓的部分,叔公的脚印却是完完整整的纪录他的脚形,每一根脚趾头都清清楚楚,就连他那岔的极开的拇指也被记录了下来,就连足弓的部分也是,沾着泥黄黄黑黑的边缘,看来是被泥水渗入皮内,永远也洗不乾净了,细看叔公的脚底板可以发现长久赤脚走路,叔公整个底板连足弓也长了一层茧以避免脚着地时被烫着了,难怪叔公的泥巴脚印是这麽的清楚,看来叔公的脚和这片土地是合而为一了。由於脚不是洗的很乾净,两个人的小腿还留有一片隐隐约约的泥印,就这样往叔公家走。
『信成,会不会辛苦阿?』
『哪里』
『现在很多人都怕做田事了,怕走进烂泥,怕脏。』
『这个到还好,在陆战队要过天堂路时,还要全身涂满泥巴,冲完全程呢!』
『这样子阿,不过辛苦过去就好了,以後工作也要好好努力』叔公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对他笑了笑,又安静下来了。叔公不是一个多话的人,除非有他认为比较重要的事,否则他不会滔滔不绝的谈下去,不过我却很喜欢这样安静的时刻,有时我觉得静下来反而有种幸福的感觉。饭後,叔公也是推送一杯药酒给我,顺便敲了个生鸡蛋敷在我的背及脖子上用来减轻我的晒伤。叔公就是这样的人,不说话,但总知道该作什麽来帮助别人,尤其是他用他那粗糙的手掌摸在我的背上时,让人打从心底感受到他那浓浓的关切之情,虽然他从不说些关切的话。
我看得出叔公在拖延时间,过了该出发的时间叔公还不出门,是怕我晒伤而故意延後的吧,我觉得这就是他溺爱了,这种小晒伤还好,哪用那麽操心。
『走吧,只剩一点了』 我说
『好吧』他看到我脸上的坚持
下午还是轮流作推拉木耙的工作,只是心情异常轻松,因为只剩下几块田地了。
工作轻松就容易失了神,在一次拉着木绳往後退时脚落了空,躺在泥巴里,叔公也因为我滑倒一扯扑在泥里,两个人成了名副其实的泥巴人。
『有怎样?』
『没有。』
我看着叔公的样子,笑了出来,手里挖了一把泥涂在他的脖子上,叔公不甘示弱的挖了一团泥砸在我肚脐上开始大笑,我起身一跳扑倒叔公,两人在泥里滚了好几圈,这下就真的全身沾满烂泥了。
『信成,想不想在田里玩?』
『好,中午就想问你了』
叔公解开我的六尺要我躺在泥里,他用大把大把的烂泥再次涂满我全身,正确的说应该是除了头之外把我埋在烂泥中才对,下午的烂泥吸收了整日太阳的余温而微微发热,叔公挖了大把大把的泥往我龟头倒,烂泥滑过龟头的感觉好像在干女人一样,叔公的手穿过烂泥先抚摸了几下我胸肌後,一手抓住蛋蛋一手抓住阴茎不断的套弄。
『喔,好爽』
『等一下还有更好玩的』
『叔公,换你躺下来吧』
我解开叔公的六尺,叔公躺下让我用一把一把的泥帮他涂上,这下可真的都是两个泥巴人了。我忽然想起我过天堂路时的景象,不经笑了一下。
『什麽事?看你笑的』叔公不解的问
『没什麽,只是当初就是这样过天堂路的』
我想叔公的感觉一定也和我一样,因为泥土滑过龟头就好像被人摸着一样。我把叔公翻过身来让他趴着,用两只泥手推着他的泥屁股,让他有像是自己干人的感觉,我一路推,叔公在泥里滑着。
『用力点,用力点,阿弟』叔公像是找到其中的滋味也像发现新大陆般的催着我
我加大了力道让叔公埋在土里更深些
『叔公这样爽不爽』
『这比干人还爽,我以前怎麽没想过?』
『我也没想过』
过了几分钟,换叔公推我。这下我才知道叔公的感觉,真的像是比干人还爽,用龟头破开半黏半湿的烂泥,像是进入紧穴中,也像是有好几双手在抚摸,肚子上,大腿,蛋蛋,龟头,奶头,好像全身都给人抚摸一样。
『阿弟,到田边坐坐好不好?』
『好』 其实我快要射了,也趁现在消消火,我可不想这麽早就结束
两人躺在太阳底下晒太阳,正确的说,应该是把身上的泥晒乾。因为叔公是第一次全身涂满泥巴,他好像也很喜欢这样的感觉,不愿意洗去。
『第一次全身涂泥巴,以前没这样玩过』
『叔公你说你在没人看到时都坐在田边打出来?』
『是阿,无聊忍不住就会打出来』
『打出来就不会乱想』
『小夥子,你倒是很清楚嘛』叔公带着嘲笑似的口气
躺了快半小时,身上的泥也乾了。起身坐了起来,身上原本铺平的黄泥此时碎成泥粒散在地上。我伸手去帮叔公打手枪,叔公不说话静静的随我。
打了几分钟,叔公的老二还是硬挺挺的,丝毫没有要射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