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腰和他那声声令人听得血胀贲张、情欲激荡的浪叫声……
「啊!……插死奴儿了!……啊!……好热!……好痒!……」
「啊!……啊!……」巨大的肉棒,火热地冲刺着湿润的肉屄。
「好过儿!……相公……相公操得你很爽吧!……说!……快说!……」霍都更加挑逗似的对着杨过大操特操。
「啊!……啊!……啊!……好相公……啊!……搞死…奴儿了!…相公操奴儿操得好爽呀…」
「啊!……过儿!……从来都没有这美过!……大鸡巴哥哥……啊!……」
过於激动的杨过,双腿紧紧地夹着霍都的身体,全身软颤着……
「干!……肏死你这荡货……干!…搞死你!……看你还能不能装!……」霍都故意地羞辱着正被搞得欲死欲仙的杨过。
[不…奴儿是荡货…是要好相公天天操的淫男]
杨过急促的呼吸喘气,瞬间啜泣的呻吟着、那种呻吟声随着热烈的淫水涌出,更加深霍都奋力抽插时快感的程度。
「说!……你谁的啊!……说!……杨过的淫穴在给谁插啊!……」
「啊…是…霍都….霍哥哥!……奴儿是……啊!……是霍哥哥的!……啊!……啊!……奴儿的淫穴……在给相公插着!……啊!……快不行了!……好老公!……奴儿好舒服……」
「啊!……好美!……啊!……啊!……这大……的宝……贝……人……家快受……不……了……了……」
「嗯!……好……就是这样……嗯!……哎唷……顶到了……啊!……唷!……啊!……哎唷!……真棒啊!……」
房间里淫秽的气氛,遮掩着杨过脆弱的理性和自尊。隔着窗外一抹淡淡的阳光,火热摇晃的床上,杨过纵情地声声呐喊淫叫着,声音时高时低、断断续续地,像是要把无尽的情慾全部发泄出来似的。在床上汗湿火热的男体,诱人的胸部、肥臀、虎腰……他高举着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好像是久逢雨露,急需要男人的滋润般的,纯熟且急促地摆弄着他的屁股,让整个曲线优美的胴体随之上下摆动,飘散的长发以及上下晃动的肉棒,任由着男人恣意地淫弄把玩着。
霍都眼前的杨过,被自己挑逗起压抑己久的春心,放浪地迎合着自己的抽插,口中不停发出放浪的呻吟声,使霍都更加疯狂淫干着……
「啊!……好相公!……啊!……不行了!…啊!…不行了!……」
「喔!……奴儿!……啊!……要射了!……要射了!……啊!……啊!……」
「啊!……过儿不行了!……再深一点!……嗯!……啊!……」
「啊!……快要射了!……啊!……」杨过鬓发蓬松,销魂的呓语着,杨过到底射了几次他也不清楚了。
「嘿!……嘿!……好相公还要过儿再说一次!……过儿,你是谁的啊!……现在是谁的大鸡鸡在肏过儿你啊!……」霍都得意地奸淫着。
「啊!……是,相公!……是……是好相公你这冤家!……啊!……啊!……啊!……」
「霍都是……奴……奴儿的老公!……嗯!……啊!……不行了!……啊!……」
「过儿以後……是属於你的!……好哥哥,好丈夫!啊!……相公,顶死奴儿了!……」
「啊!……要射了!……要射了!……啊!……啊!……」
无数次高潮中的杨过,浑身颤动着,他的双手更是在霍都的背上胡乱地抓搓着。此时此刻,杨过内心深处淫乱放荡的劣根性已被霍都完全挑起及征服,兴之所至,纵然理智尚在,却已无法阻止本能的需索;此时的他已被异样的快感完全盖过,下体畅快感如浪拍潮涌般扑来,舒服得他浑身发抖,顿时间,什麽羞耻、惭愧、尊严,全都丢到一旁了,本能地耸起了臀,嘴中发出了鼓励的淫叫声……
霍都感觉到杨过的肠道中一阵收缩。被压在霍都身下的杨过,正像条蛇般地紧缠着霍都;紧顶在深处内的燃烧火棒,终於舒坦地射出,汨汨的阳液强劲地冲向杨过菊穴的深处……
淫液激射中的霍都,用力的亲吻着杨过的小嘴,而杨过也热烈地回吻着霍都,双手抱着霍都肩膀,一双修长的腿紧紧夹着霍都的腰,身躯痉挛似的抖动着两人紧紧地粘在一起。脸上余韵盎然、红潮浮泛的杨过口中发出梦呓般的淫声,全身软瘫在床上,淫液慢慢地由他小穴深处泌出……
狂乱地激情过後,霍都把身体翻到杨过身旁,不断吻着杨过的脸,而杨过侧抱着霍都,两人亲蜜夫妻般地交颈而眠,霍都喃喃地轻唤着仍在陶醉中的杨过,看着从他身下流出的精液……
之後这些天来,杨过都在霍都怀中渡过,嘴被霍都日夜不停的亲吻,下体也常被霍都的精液所填满,每日朝夕相对、不停交合,令杨过的身心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无法挽回的可怕变化,心防彻彻抵抵地被摧毁,对自己失身於霍都,又常怀着自惭和羞愧之心,因而越来越逃避着不敢想、不敢去面对现实,再加上霍都连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