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豹子显得感到有些突然，虽然他哥哥已在路上千万遍吩咐过该怎么做，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脱光衣服，自然有些怕羞。 显然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毫不懂事的小孩子了。
门开了，虎子先走进来，后面跟着一名瘦瘦的少年。
吃过晚饭，我拜过爹娘，吩咐其它仆人不要来打扰，独自在房里喝着茶。
「我弟弟比我小两岁，今年一十五。」虎子答道。
「不要磕头，快起来，让我看看你。」我道。
虎子的脸红红的，轻声道，「我不觉得和少爷在一起有什么不好，我……我一直都很快乐……我想我弟弟把身子奉给您只会对他有好处。」
「说吧，你的要求我会不答应吗？」我柔声道。
十天后。
两年前那天晚上的情景依然栩栩如生。
「虎子的弟弟，十五岁。」我暗自想着，「不知他长的怎样？每天起早贪黑的干活，没机会接触女孩子；晚上又和伯父一家睡在一间小屋子，手淫会被发觉。他应该还是童子身。」
「进来。」我按捺住自己，在书桌边坐下。
虎子今天一早带着我给的五十个大洋动身到他伯父家去接他弟弟，帮他打点包袱想来快回来了。
那少年低着头跪下，磕了三个头。
我擦干净他的眼泪，安慰他道：「好了好了，不要难过了，我并没有说不要你弟弟呀。告诉我他多大了？」
「啊…啊…啊…啊…啊…我出货啦…别…别再顶啊…」
两人的声音渐渐不可闻，只剩下心跳声……
虎子用毛巾细心地擦干净我的下身，用水洗了洗，又将自己的身体擦拭了一遍，回来躺在我的身边，搂住我。
「少爷，别这么说，」虎子紧紧握住我的手，道，「我一直很感激您收留我这么一个不闻一文的穷小子，如果没有您我早就不知道死在什么地方了。这辈子虎子都愿在少爷的身边。而且……」
虎子自然知道我的心意。
「您还记得我的弟弟吗？」
「少爷，有件事想求您。」
他比他哥哥稍微黑一些，短短的头发，小小的头颅，又黑又浓的眉毛，眼睛不大但眸子乌黑而又深沈。厚实微微上撅的嘴唇显露他沉默的性格。一看就知道是个老实、不喜欢多话的孩子。
我舒舒服服的平躺着，有点儿疲倦，但激烈的交媾使我精神愉快。
「不敢？你这淫穴。我………」
「噢……」我应道。
幼稚、干净的童子身使我感到兴奋。
「少爷，我想……我想求少爷也收他作书僮。」
他长着一副时常在我梦中出现、我深爱和追求着的少年的面容：简练、质朴。
虎子的弟弟？我隐隐约约记起两年前同虎子和他的伯父一同来的那个小孩，一副没有发育的样子，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印象。
我兴奋的坐立不安，在屋里跎着步子。
我又抡起肉棒，狠狠地插进虎儿有点红肿的穴里。 约莫干了几十下，实在不过虎儿那又嫩、又湿、又紧的穴，精关一松，全泄在虎子的穴里。
我抱紧他，抚摸他的身子，轻声道：「把我的事告诉他，如果你弟弟愿意听我话的话，再过十天带他来见我吧。老爷哪儿我回去说的。」
会考很顺利，几乎信心十足。
「没有。」虎子断然答道，「我曾经开玩笑的问过他，他甚至连什么是手淫都不懂。」
「少爷，您知道我伯父家也穷，而且为人小气。我弟弟在那儿待了两年也为他做了两年苦工。最近，我伯母有了喜，我怕我弟弟的日子更不好过。我回去看过他几次，他瘦瘦的，每次看到我都哭……」虎子哏咽道。
「主子，我…再也…不敢啦！」这声儿像是要断了气。
「十五岁……」我喃喃道，「应该有了。他是不是有过……」
一会儿，虎子的声音在屋外响起：「少爷，我回来了。」
我奋力地了数十下，虎子的双腿已然站不住，瘫倒在床上。
少年站起身，羞赧地抬起头来。 我凝视着他的脸，暗自叹道：「小豹子……噢，」我喜欢他。
两年了，已有两年没有体会到那样激烈的冲动了。
「少爷，这就是我弟弟，小名豹子。豹子，快给少爷磕头。」
「虎子，如果你弟弟真的是处子之身的话我想要他。但我犹豫的是，你弟弟是不是愿意。当年你刚来我家时我忍耐不住强迫了你，你本应喜欢女子，现在却变得同我一样。对此我一直很后悔。如果我也忍不住想对你弟弟……」
「你主子还没出货，今天就便宜你这厮。」
我心情愉快，觉得精力充沛。
虎子扯扯他的衣服，催促道：「豹子，脱掉衣服，让少爷看看你的身体。」
【小豹子】
「哦？为什么？你弟弟在你伯父家不好吗？」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