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法再做手脚,略一思索后他又问,“嘴里难受么?要不要吃些糖果?”
“糖果?”路易反问。他突然觉得这个词儿很耳熟,似乎先前在哪儿听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对。糖果。”舒亚泽内像天使一般微笑着。
……
路易顺从的吃掉了两三个舒亚泽内递给他的糖果,然后靠在沙发上休息,那人又微笑着伏在他耳边对他说了些什么,使得那可怜孩子的脸色更加的惨白……
片刻之后,舒亚泽内翩翩的起身离去,只留下路易独自一人蜷缩在沙发中……四周,充斥着无数淫男荡女的嬉戏声,大厅里烟雾弥漫,漂浮着萎靡而惑人的香甜气息……路易突然发觉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头,晕沉沉的,胸口堵得慌,连小腹也渐渐变得灼热难耐……啊,好难受……
“你怎么了?”公爵如幽灵般悄无声息的突然出现在路易眼前。
“我……我有点不舒服……阁下,我们回家好吗?”路易挣扎着苦撑起自己疲软的身躯,恳求道。
“哦?哪里不舒服?”雷蒙德紧依着路易坐下,将他揽入怀中,“是这里吗?还是这儿……”他笑着用力揉搓起路易的胸口,另一只手缓缓探到了那漂亮娃娃的下腹……
“……啊……阁下……不要……”路易尴尬的发现公爵将手插入了自己两腿之间,抚摩着自己胯下那根小小的鼓胀着难受的器物。然后……那个男人利索的扒掉了路易的绸裤,握着他的一双小手,将它们放到那根器物上,揉搓推挤着。
“啊……啊——!”路易呻吟着,弓起身子,无法自持的,在公爵手中释放出了那团在自己体内莫明蠢动的热火。公爵的漂亮娃娃一身瘫软的靠坐在他主人身前无力的喘息着,任凭那男人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渐渐的,他突然感觉到自己尾骨抵着的那团柔软物,正慢慢的变硬变热……天哪,那东西,该不会是……路易心中猛然一凛!
“怎样,好些了吗?”公爵轻轻啃咬着路易的耳垂,“那么,接下来该换你让我‘舒服’了……”
……
午夜的钟声准时敲响,大厅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路易突然觉得自己的小腹和下体又开始变得炽热肿胀,连后庭小穴也敏感起来,不停的一张一翕收缩着……而公爵则静静的躺在他身后,没有出声,也没有任何举动……啊,是了,他是在等着路易主动‘伺候’自己……
那个可怜的漂亮娃娃,沉默了片刻,然后,含着泪缓缓的转身,摸索着将头埋入了公爵胯间,学着先前那娇媚少年的模样尽心尽力的‘贡献’着自己纯洁无暇的唇舌……接着,他泪流满面的舒张开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娇声恳求公爵的粗暴‘侵入’……
……
凌晨一点四十。
昏暗的灯光下,舒亚泽内候爵笑吟吟的向公爵走来。他衣衫看似整齐,可惜衬衣扣子却明显的错了位,凌乱的头发,颈边的唇印无一不标明他刚刚才经历了一番酣战。
“亲爱的朋友,经我调教后的小少爷可让您满意?”这面带微笑的优雅男子,微眯着眼扫视了一下沙发:公爵穿戴整齐的一本正经的坐着,那个少年则趴在他膝头昏睡,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长及臀部的丝制衬衣,那隐约可见的大腿根部还残留着惨遭蹂躏后的可怕痕迹。
“非常满意,”雷蒙德略有些不悦的扯过一件外套盖住了路易的下身,“你究竟使了些什么法子?他变化太大了……”
“啊,抱歉,”舒亚泽内微微欠了欠身,知趣的移开眼睛,“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只不过给他吃了一点糖果而已。”‘糖果’是上流社会的风雅人士对‘春药’的昵称。那东西确实是做成糖果的模样,偶尔可以骗一骗无知的纯洁男女。而这个淫乱的狂欢晚会,进门时的口令就是‘糖果’!
“……糖果而已……不止如此吧?哼……你呀,真是标准的‘人面兽心’。”雷蒙德白了他一眼。
“亲爱的雷蒙德,‘人面兽心’通常总好过‘兽面人心’……”舒亚泽内轻轻拍了拍公爵的肩头,“我最敬爱的表兄……您真该适当放松一下你那紧绷的神经,我的傻瓜堂弟还得靠你支撑呢,您可不能先垮掉啊!……请不要对自己或旁人太苛刻……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过去?可能吗?那种切肤之痛已经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不可能‘过去’!”雷蒙德压低了声音怒吼。
昏睡中的路易因此猛然惊醒过来,下一刻,他已经被公爵狠狠的推到了冰凉的大理石地砖上!
“穿上衣服。回府。”雷蒙德简单的说罢,头也不回的向门外走去。
路易一脸迷惑的呆坐着,完全搞不清楚眼前的状况。
“傻孩子,还不快跟过去!当心他把你扔在这儿不管了……”舒亚泽内轻笑着,仿佛先前雷蒙德的暴怒与他自己完全无关似的。
路易惊恐的哆嗦了一下,方才舒亚泽内曾吓唬他,说如果雷蒙德玩腻了不想要他了,他就会被卖到地狱般的娼馆去!在那里,漂亮的男孩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