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一直以来都很想知道那场恶斗的细节,最主要的是到最後有没有分出胜负,到底谁赢了,如此奇妙的转折性结尾究竟是怎麽回事,问了几次两人都笑而不答,只会把他按住一顿折磨。狗子私下里觉得是诚哥赢了,因为阿伦在院内只叫诚哥做哥,阿昌阿辉他们他都一律不认,这一点怎麽看都很可疑,而且平时相斗阿伦也是输多赢少,今天亦不例外。只见阿伦一记点裆脚被诚哥避过,反被诚哥俯身前冲抱住了大腿。诚哥一个扭腰推甩就把阿伦摔到了狗子和阿正之间,两人惊险横滚避过,回头看时,诚哥已经压到了阿伦身上用手包住了阿伦裤裆的帐篷猛揉,阿伦已经精疲力尽,反抓诚哥的胯下弄了几下就放弃了抵抗,张着腿任由诚哥揉捏,身子扭动发出阵阵呻吟。
“所以说——如果你当真以为师祖他们是单纯地回家过年,那你就太年轻了。”辉哥很喜欢小二这幅皱眉斜眼沉思苦想的样子,浑身一阵发紧,双手箍了箍小二的腰,胯间的硬物压在小二股後一阵激爽:“师傅他们也一样,嘿嘿,我们师傅家里也是大族,在朝廷里做官的都有,他那些侄儿甥儿的十几岁的屁孩就一堆什麽曹什麽尉的,现在朱提那个门下督盗贼就是他的一个堂弟,今年好像才十八九岁,已经当了三年的官了。你不是说上次军府请师傅做法咩?我看那将军和那督邮八成也和师傅沾亲带故。”
“刘郡丞是师祖的侄子?”经阁内,小二瞪大了眼睛偏头看着肩膀上的辉哥。
“是咩……”小二努力地回忆着那天在丁府里的见闻,当时是有几个女的在场,但小二也没注意分辨她们的身份,他的眼睛全粘男的身上了,那几个强壮的侍卫还有丁家世子他倒是还有不少印象。
“李师伯倒是有些奇怪,我没怎麽听人提起过他们家,不过李师伯据说和师傅早在入门以前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家里应该也有点来历才是。置於阿昌,下山往东过去,那里有一整片地都是他们家的,唉……小让倒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原来也是什麽官家,只不过最近落魄了而
“从侄。不止这样,丁太守最近取的那房姨太太,也是我们师祖的侄女。”辉哥挤在小二身後的椅子里搂着小二的腰贴着小二的背得意地说道,口气唾液扑着小二的脸面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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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看了一会,咽了口口水拔了下裤裆,忽然扑到诚哥身後,右手直捞诚哥的两腿之间,左手圈住诚哥的腰部後拉,诚哥一声惊叫,被狗子拉翻了身子,滚到一旁,仰面躺在狗子身上,双手抓着狗子在他胯下的爪子想要掰开,但狗子牢牢抓着扯他卵蛋,扯了两下反而让他更痛,痛得叫出声来,两只脚不断地乱踢。
人精纯熟练,据说两人入门以前的都是军人,诚哥是蜀兵,而阿伦是川兵。而且两人年幼时都在地方上的武馆学过武,不是普通的兵卒。诚哥做了探子南下川国境内,却终被人识破,被川兵追捕,狼狈逃命,最後被阿伦带人堵住,一番激斗之中诚哥抱住阿伦一起滚落山崖掉进了河里,两人挣扎上岸後又是一番恶斗,结果却是手牵手一起做了逃兵,上到景阳山上成了两个道童。
“诚哥……我错了……”狗子看着骑在他腰上居高临下的黄巽诚,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道。诚哥满脸的狞笑,抓住狗子的双手,低头俯身压到狗子身上张口啃到了狗子的脸上脖间,下面的凶器顶这个狗子的肉棒猛磨,狗子两腿岔得大开迎接着诚哥的侵掠,嗯嗯啊啊地呻吟,又被诚哥的嘴巴狠狠堵住,腰带也很快被诚哥抽掉了,自动自觉地把裤子踢到了脚底扒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後从新接住同样变得赤裸的诚哥的又一次泰山压顶。
阿伦等阿正那叫声真的开始发痛变惨才放过他,回头看到诚哥和狗子已经扭打了一轮,虽然狗子被迫放开了诚哥的卵蛋,但却锁住了诚哥的脖子脑袋,诚哥身体挣扎始终无法挣脱,阿伦过去用脚踩到诚哥的跨间蹂躏了一番,伏下身去,伸出魔爪,却穿过了诚哥的胯下,抓到了诚哥屁股底下狗子的裤裆上面。狗子淬不及防,惊呼一声全身猛抽,放开诚哥拉着阿伦的手腕蜷缩起来。阿伦隔着裤子拉了两把狗子的大屌就放过了他,把他留个诚哥自己处理,回头去继续教育阿正那臭小子了。
阿伦起来看到诚哥的样子很是得意,看诚哥上身坐起想要挣脱狗子的搂抱,一脚把他蹬了回去,正要说些什麽,一直手从他跨下穿出前来,往他裆上猛地一勾,让阿伦整个人往前扑倒,砸在诚哥身上,连最下面的狗子都是一声惨呼。阿正在阿伦背後大笑,按着阿伦的脊背在阿伦胯下掏弄,阿伦趴在诚哥肩头对着狗子的脸上哦哦啊啊地惨叫,狗子估摸着位置咬牙抬脚对着阿正猛踹,蹬到了阿正的肚子下面,把阿正的笑声变成了痛呼。阿正捂着小腹折起了身子,阿伦迅速回身把阿正推翻,两只大手上抓面颊下拔卵蛋,痛的阿正在他手底哀嚎:“我错了我错了伦哥不要,嗷,伦哥,好痛……”
小二的脑子又拐到了那天的军府营地,郭震平的确和那督邮聊了蛮多的家常,不过那军府将车和督邮都不姓郭,是了,有个年轻瘦小的参军是姓郭的,这麽说起来眉目间还的确和郭震平有些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