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把持不住了,一股激流从我的大家伙里喷射出来,洒落在两人的胸上腹上,白花花的一大片。
高凯还是喜欢主动出击的,他托住龙超的打屁股,挺着自己的公狗咬,上上下下大力地猛操起来。龙超的前列腺已经被敲打得几乎要烂掉了,再加上他那早已硬得不行的大家伙随着高凯的大幅度运动,而在高凯强劲硬绷的腹肌上来来回回地磨擦着,他一声怒吼,根本就来不及控制,一股股乳白色的液体就飞喷而出,射得高凯满脸满身都是。
龙超被操射了!就这个不可一世的网球健将,这个发誓要狠狠惩罚高凯的猛男,竟然被高凯彻彻底底操射了!
'操!”高凯被喷得满脸都是,早已一肚怒火,他挺着强悍的腰肌死命地猛操起来,那架势活脱脱像一部超高速的打桩机,龙超的PI'YAN被撞击得发出阵阵清脆的声响。
激爽后的剧痛再次将龙超拉回了现实,特别是被操射的事实更是让他惭愧难当,以后他可以对别人说他狂操过高凯,可是高凯可以得意样样地向人吹嘘他操射过龙超,这个念头简直让他生不如死。
可是他更不来不及考虑,也没有时间了,因为高凯的进攻从来都没间断过。高凯从沙发上起来,一把揪住龙超,径直拖到阳台上。他让龙超抓住阳台的栏杆,从后面又猛操起来。激爽过后的龙超,酥麻感已经全部褪尽,剩下的只是嘶心裂肺的剧痛,随着高凯猛烈又高速的撞击接踵而来。他疼得想张口怒吼,可是这里是五楼的阳台,楼下小区里晚上出来活动的人不少,隔壁又住着自己的同学们,他根本不敢出声,压着牙关,嘴唇几乎要出血了。
“把我的球袜拿过来!”高凯粗声粗气地对我吼。
我感觉跑回客厅,把他仍在地上地球袜拿出来递给他。
他接过,一把就往龙超的口里塞出。
高凯晚上刚踢了一场足球,出了一身汗,尽管他没有脚气,但是球袜的味道也不会好闻到哪里去,一股浓郁的男人味道直往龙超的鼻子里窜,几乎要干呕出来,他本能地想反抗,可是嘴里却被塞得鼓鼓的,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高凯律动的力道越发猛烈,龙超疼得几乎要晕过去,因为有袜子捂着的缘故,尽管他扯着喉咙吼,却也发不出多少声音来,这反倒不用憋屈在肚子里,倒舒服了不少,加上臭袜子的味道吸进来,带着阳刚男人特有的气息,反而多少刺激着他的性欲。就这样,龙超扶着栏杆,高凯抱着他的腰,从后面就是一顿暴操。两具翘挺圆浑的屁股和粗壮结实的大腿一前一后地飞速律动着,这场面相信就算再性冷淡的人看了也会热血沸腾。就这样,龙超扶着栏杆,高凯抱着他的腰,从后面就是一顿暴操。这时的高凯已经像头发狂发疯的猛虎,野性十足的在撕咬自己捕获到的猎物,只知道配合着嘴里喘气的节奏,急速的前后抽动,鲁莽的将他的大家伙硬塞进了龙超的身体里,将他那粗犷健壮的身躯一次次猛烈的砸向龙超。龙超疼得腰都弓了,无奈嘴巴却被高凯的臭球袜塞住喊不出声来,脸胀得通红,五官都拧到了一起。我站在旁边,看着两具翘挺圆浑的屁股和粗壮结实的大腿一前一后地飞速律动着,感觉体内的热血都在翻滚沸腾起来。
然后高凯将龙超翻了过来,突然将他直接抱起,一双大手牢牢地托住龙超的屁股,龙超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扶住高凯宽广的肩膀,高凯挺着大JB由下至上继续深深地狠狠地戳进龙超的PI'YAN里,每次进攻都像棒槌在石钵里捣蒜一样,劲道强足,节奏急促,下体撞击PI'YAN发出“啪啪”的巨响,龙超的花心每次都被稳稳当当地大力撞击着,剧痛再次被酥麻取代,而且这种快感一浪紧接一浪,爽得他根本无处发泄,下面的家伙不由自主又竖了起来。
高凯就这样以“火车便当”般的姿势,一边狂操着龙超,一边往室内走去,然后猛的把龙超口里的足球袜拔去,龙超仰着头淫荡地叫了起来:“爽!爽!爽死老子了!继续!继续!噢!噢!”他八十多公斤的体重,却被高凯稳稳当当地抱着暴操,不禁打心里佩服起这个猛男的臂力和腰力起来,激爽使得他也顾不得什么羞耻了,只知道扯着脖子嚎叫,只希望高凯插得更深更猛。
高凯连着猛操了四五百下,龙超只觉得自己的大家伙胀得难受死,那种无法发泄的酥麻让他感觉整个人都要爆炸一样,突然整个大腿根部一阵痉挛,还没来得及调整状态,乳白色的液体就再次狂喷出来, “噢!噢!噢!爽死我了!噢!噢!”
龙超再次被操射了!
发泄过后的龙超恢复了理性,被高凯这样面对面抱着像女人一样暴操已经使得他羞愧难当,更何况连操射两次的事实,加上下面被不断摩擦已经变得异常干涩,快感褪尽后是越来越难受的火辣辣感,嘴里发出的呻吟已经从最初那种愉悦快感声变成了不堪忍受的痛苦声。
可是高凯依然不依不饶,他变换着各种招式,最后直接将龙超狠狠地按在地板上狂干。这种亡命般的横冲直撞,让龙超几乎喘不过来气来,“别操了!求求你!停下来吧!”他痛苦地哀求着。
“操!你不是很牛B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