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说话不算数!”赵震涛也忍不住了,一个转身将眼睛瞪得溜圆:“说好了偷出几份资料就放几个,你把那些资料转移了又算什么?!”“没错啊,是偷出几份放几个人啊,”见对方终于舍得开了金口,少年脸上立马浮现出了揶揄的笑容:“是你自己笨,偷不出来还能怪得了谁?还职业军人还铁血战士,妈的根本就是草包一个!”“你!”一向不善言辞的黑大个气得完全说不出话来。谁知少年却根本无视对方喷火的目光,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不是我说你,你的那些部下都他妈的不是什么好鸟!而你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笨蛋!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那种!”“他们是我亲手训练出来的战士!是和我同生共死,一起上过无数次战场的手足兄弟!”赵震涛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要不是你故意让他们看见我们的关系,他们能那样做吗?”“赵震涛你给我听清楚了!”少年的语气一下变得严肃起来:“一群和你朝夕相处了两年多的所谓手足兄弟,就因为一点点风吹草动,马上就背叛了你,这样的人你还为他们说好话?你真的是当兵当傻了?”听见此话年青军官一时语塞,但他还是始终倔强地坚持着自己的看法:“他们……他们那是一时糊涂!只要我给他们解释清楚,他们还是会像以前那样听我的!”顿了顿,赵震涛咬咬牙艰难
经血迹斑斑,面前的那具紫檀描金五爪金龙大箱中已经盛满了一百头身强力壮,血气方刚的魁梧猛男士兵的精液和鲜血。大量乳白色的浓稠精液混合着一缕缕猩红色的血流,已经快要溢出到那个巨大狭长的箱子的边缘之外!那把古雅名贵的明代错金鸣离战刀就这么静静地浸泡在红白相间的精血之中,散发着一股股年青男人特有的气味,昭示吸收着蕴藏在其中的无穷野性力量!“等过几天闲下来,我会彻底清查你们当中的那个妖言惑众者!到时候我会用这把浸透了你们所有人精血的明朝战刀,狠狠砍下那人的狗头!”少年从嘴里发出一声让人肝胆欲裂的怒喝,努力平息了一下微微起伏的胸膛,看了看那具满得已经溢出来的紫檀描金五爪金龙长箱,对着跪在身边的一头侍从奴隶不耐烦地点了点头。得到命令的侍从奴隶猛地从地上站起来,拿着一只修长精致的螭龙白玉细口爵形杯走到那具满是雄性精华的明代古箱旁边,跪在那里小心地将红白分明的精血的多余部分舀出一些来,不断装进一只雕刻着鸳鸯蔓草纹的明代和田玉玉壶里。随即提着那只通体华润洁白的玉壶来到那张精致的黑漆描金小几边,将细长优雅的壶口对准一支插花用的白色瓷瓶的瓶口,缓缓地将大量多余的精血倾倒进这支淡雅明秀,线条简洁的宋朝官窑白釉细颈胆瓶内。浓浓的精血带着年青男人特有的麝香体味,源源不断地浸润着那枝插在那个有近900年历史的瓶子里,清雅脱俗的折枝茶梅。有了这些满蓄阳刚雄健力量的男人精血的滋润,估计这些雅致清秀的花枝很久都不会枯萎吧。“继续循环取血射精!不要停!”少年满意地望了那个转瞬间又被浓稠精血溢满的明代巨大长方形古箱一眼,一抬头冷酷的脸上又盖满了寒霜:“你们不是有的是力气吗?想揍你们连长?想造反?很好!我就让你们一个个精尽人亡!到阴间去造反!”“对了,”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少年又开始一脸狞笑地敲击起了手中的明代玳瑁折扇:“听说你们非常害怕被降格为苦役奴隶?很好!我就如你们所愿,射完血精,他妈的全部给我推人力发电机去!”赵震涛呆呆地躺在床上,毫无血色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侧躺在他身边的少年倒是很有兴致地翻阅着一本杂志。表面上若无其事,其实同样一个字都看不进去。胡乱翻动了几页,干脆将杂志往边上一扔,一个翻身转了过来,将自己的腿压在对方那两条长满黑毛,粗壮有力的大长腿上。“吃点东西!”少年将一袋牛肉干撕开,无比僵硬地递到年青军官的面前:“把你绑在屏风后面大半天,肚子早饿了吧?”赵震涛还是没有说话,只是伸手用力一挡,将那包食物胡乱地撞在地上。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一个侧身将脊背对准了那个小子。面对这种情况少年简直是哑然失笑,没想到这么一个高大轩昂的铁血军人居然还会生闷气!一时间又是生气又是好笑,索性也扭过身子不再理会那头横眉怒眼的犟牛。年青军官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地板,心中却一刻也没有平静下来过。1排长郑东骏死前的惨状,还有那几个一直忠于自己的部下在受刑时所发出的一声声惨叫,让他的心根本无法平静下来。没想到自己尽了最大的努力,雄七连全体战士仍然没办法获得自由,反而沦为苦役奴隶比原来更惨!更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部下们在那时候所说的那些话,听在赵震涛耳朵里简直就是五雷轰顶,仿佛一把把尖刀在狠狠戳刺着他的心脏!他实在想象不出这些一向忠心耿耿的部下怎么会这么想自己?那小子说得没错,自己一直处处为他们着想,谁知道自己竟然会被这些亲如手足的兄弟背叛抛弃?想到这里他的心头禁不住涌起一阵彻骨的悲哀,脸上的神色也愈发地暗淡了下去。“喂,”即使背靠着背,少年依然能感觉得到对方的悲伤与失落,僵持了半天他还是咬咬牙转过身,主动一把抱住了那副宽阔厚实的肩膀:“说好了愿赌服输的!你小子现在这样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