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毫不手软地发动致命性的攻击,但惟独在少年面前就如同一头头听话的畜牲。即使身高比对方高出几个头,一个个魁梧强壮浑身肌肉,体力超出对方几十倍,也没有足够的勇气和信心来进行反抗,完全只有屈膝下跪任打任骂,当牛做马唯命是从的份。这种简单直接的条件反射和奴化思维方式一旦形成,所产生的局面就是如此,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还在不断深化,对少年无限的敬畏与服从在每个奴隶军人的心里简直就像铜墙铁壁般牢不可破。不过让人好奇的是,这些杀人如割草,成天在血火战场上搏命,凶悍得如同嗜血野兽一般的奴隶军人们,真的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反抗吗?不断席卷的寒风和少年的需求很快带走了奴隶军人做了上百个引体向上才积蓄起来的火热体温。军人又开始将拳头撑在雪地里,一刻不停的做起了俯卧撑。少年跺跺有点变冷的双脚,将双手放在嘴前呵了一口气,低头将羽绒夹克的后帽笼在头上,抬腿就坐上了奴隶军人的脊背。少年整个人的重量全部压在壮小伙的身上,但这个勇猛异常的年青奴隶战士却跟没事人一样,仍然还是没有丝毫停顿地俯身,撑起,再俯身,再撑起,动作标准而有力。少年见状干脆撑着伞在他的腰间坐稳,双腿搭在他的两侧肩膀上再朝前垂下两脚,舒适地感受着那种如同波涛般上下起伏的奇妙感觉。身下奴隶军人腰背部一块块健壮的肌肉随着俯卧撑的动作高高隆起,隔着一层薄薄的迷彩T恤粗蛮地顶撞着少年臀部和腿部的皮肤。一阵阵热气随着不断加速的运动渐渐升腾上来,让少年身体与其相接触的部位变得暖洋洋的。“那些牲口也该到了吧?”少年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朝远处重重的雪山望了一眼。一根细长的松枝被他握在了手里,就那么在身下奴隶战士的大腿上随意一抽,壮军人立刻驮着背上的少年,四肢着地地在雪地里爬动起来,沿着被积雪覆盖的山崖小道奋力前进。渐渐离那些游客越来越远,在身后的雪地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爬行痕迹。雪花还在不断地飘落,一个游客放下手里的数码相机,呆呆地望着远方的山崖。那里有一个极小的黑色影子在不断移动着,看起来好像是一个人,但又是用四肢在行进,如果说是一头野兽,但一般野兽的上半身和四条腿哪有那么不成比例的?游客就这么表情痴呆地张望着,脑子里突然一个激灵,张嘴就是一声大喊:“快看!有怪兽!”“啊?哪里哪里?”身边的游客呼啦一声围上来,个个伸长脖子朝着他手指的方向极力眺望,可是远处山崖边除了几块积雪岩石和几株挂满冰棱的枯树外,哪里有什么怪兽的踪迹?只有漫天的飞雪还在不断地落下,渐渐将天地间染成了一片没有界限,也无法区分的黑白。离长岷湖一千米之外,一处荒无人烟的林地里此时如往常般寂静无声,远处是高高耸立的雪峰,近处的地上则盖满了厚厚的积雪,四周的树木也被白色遮盖得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但鹅毛般的雪花卷着寒风仍旧狂暴地飘落,整个高原林地冷得似乎完全失去了生机。漫天飞舞的迷茫大雪中此刻却出现了一队模糊的身影,人影渐渐走近,那是一群人数约有二十多,全部身着野战服的年青士兵。他们簇拥着中间一个高大雄伟得如同雄狮一般的青年军人,那人身高接近2米,那么一个魁梧彪悍,强壮高大得如同一座铁塔一般的青年军人此刻却一丝不挂地在雪地里一步步艰难前行,肌肉发达的伟岸身躯被寒风冻得通红,线条明显的八块腹肌用力紧绷着,牙齿也咬得咯吱作响,正拼力忍受着冰雪狂风所带来的一阵阵刺骨寒冷。更让人惊讶的是,一个身穿厚厚军大衣的清秀少年正骑坐在他宽阔厚实的肩膀上,一手拉动捆绑着军人粗长阴茎的绳子控制着他前进的速度与方向,一手抓着根松枝不断朝身下的军人赤条条的健硕身躯上肆意抽打,如牛马般驾驭着这头年青力壮的猛男在冰天雪地中卖力狂奔。
一行人来到密林前的雪地里停下,一声口哨响起,八十来头身穿同样野战军装的魁梧士兵立刻如同潮水般从林子后冲出,整整齐齐地排成一个方队,昂首挺胸地站在那里。虽然一张张脸膛被冻得通红,但每个人还是那么精神抖擞气势汹汹。一副雪橇端端正正地摆放在他们的身前,八头彪壮凶猛的全裸青年军人紧紧抓着越过肩膀,连接着雪橇的两条长长的铁链,一动不动地跪在雪地里。少年从跪倒在地的军人肩膀上下来,在旁边军人的搀扶下安稳地坐进了雪橇,一拉缰绳,那八头全裸军人立刻怒吼一声稳稳站起高大的身躯,像八头雪橇犬一般拖拽着铁链,沿着雪路抬腿就朝山下冲去!剩下的奴隶战士们也分别守卫在雪橇的前后奋力奔跑。一时间一百头身高力大的士兵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从雪山上狂奔而下,沉重的军靴动作整齐划一地撞踢着路面上厚厚的冰雪,溅起的雪块纷纷洒洒漫无边际,都快遮盖满了他们头顶上方的天空。长长的队伍朝着渺无人烟的雪山深处不断下行。这里根本没有被开发过,道路自然也就无从寻觅。虽然地面上有厚厚的积雪,但在有些乱石丛生的地段,雪橇还是被撞得磕磕碰碰颠簸不已。每当这个时候那八头拉橇奴隶可就遭了罪了,一个个被坐在上面的清秀少年用松树枝条和皮鞭轮番抽打得遍体鳞伤浑身是血,那个年轻的主人一边打嘴里一边还在不停痛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