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抽击。过了好一会少年才总算收了手,戳戳奴隶连长的头顶:“牲口!给我学刘翔跨栏,直接跨过去!”赵震涛暗中倒吸了一口冷气!他还以为少年会让队员们跪下去好让他进入网格中央,谁知竟然是这个方式!要是在平日,半人高的栏杆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轻松越过,但是现在自己肩膀上可是骑着少年啊!第一排还好说,有充分的距离可以发力助跑,但是后面的九排绳子之间只有一个人的空隙,很难发力不说,要是有个什么意外把他颠簸下去,那还不是一样犯了大罪只有等死?我操你妈!赵震涛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这小子的话就是圣旨,必须得立刻执行!为了活命哪怕是刀山火海也得往前冲!这个勇猛的年青军官定了定神,将少年垂下的双腿抓得更紧,深吸一口气,身子微微前倾,全身的肌肉绷得死紧,死死抵住地面的脚掌用力一蹬,大吼一声扛着少年就冲了出去!骑在奴隶连长赵震涛肩头的少年只觉得身边的风声一啸而过,那个强悍的年青军官奔跑的速度快如闪电,几步就冲到了第一排绳子前,几乎是在一瞬间暴起全身的力量高高抬起强健有力的左腿,一个箭步就跨过了绳子,粗大的阴茎拍打大腿内侧的响声还没消失,左脚刚一落地又吼叫着迅速抬起右腿,硬生生地在只有一个人的空隙里再次跨过第二排绳子,右脚落地又奋力抬起左腿跨越第三排绳子…健硕发达的大小腿肌肉在发力时一块块高高隆起,爆发出惊人的力量!骑在赵震涛肩膀上的少年只觉得仿佛在驾驭一匹彪悍的野马一样,身子随着赵震涛的跨栏动作不住上下颠动,有几次险些掉下来,但身下的野马赵震涛的下一个跨栏又将他歪掉的身子重新颠了回来,可下一秒随着赵震涛高抬大腿身体后倾少年又险些颠了下去…那种带着危险意味的刺激感觉让少年实在是兴奋不已!第二排,第三排,第四排…眼见强悍勇猛的奴隶连长一鼓作气地跨越了四排绳子,即将到达网格的中央,完成这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少年玩兴大发,可不能让这头畜牲这么轻易地过关!只见赵震涛的左脚已经落地,正准备抬起右腿跨过第五排绳子,肩膀上的少年看准时机握紧竹鞭,大叫一声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向年青军官那条粗长黝黑的大屌狠狠抽去!“啊!”一声惊天动地的嚎叫爆炸在深寨沟的盘山公路上,那种痛到极点的声音简直不像是人类所能发出的!血花飞溅中,赵震涛高高抬起的右腿不受控制地猛然落下,重重的踩在最后一排绳子上!两声惨不忍闻的惨烈嚎叫几乎是在同一瞬间猛然爆响,绳子两边的奴隶战士身子一歪差点倒在地上,连带着身边的好几头壮小伙也东倒西歪。赵震涛几乎是反射性地抬起了脚,只见那两头壮小伙捂着自己的阴茎痛得双脚直跳,一边嚎叫一边徒劳无功地用颤抖的双手抓着绳子试图让阴茎好受一点。鲜血从捆着阴茎的绳子下不断滴落,粗糙的麻绳在极大的冲击力量下割开了包皮,那两条粗大的阴茎上的黝黑包皮已经被撕裂开来,整副生殖器皮开肉绽鲜血淋漓。而他们的连长赵震涛的阴茎同样也好不到哪里去,茎干上的包皮被少年倾尽全力的一记重鞭活活抽得撕裂开来,鲜血滴滴答答往下直流,整个人痛得跪在那里浑身不住地颤抖,全身冷汗直冒。看着这地狱一般恐怖的景象,其他的壮小伙子都握紧拳头咬紧了牙关,少年却开心得哈哈大笑。在他的眼中,观看这些孔武有力的猛男在酷刑下痛苦地挣扎,凄惨地嚎吼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乐事。至于会给对方造成什么上的伤痛,会不会残废会不会死,都不在他的关心范围之类。这是很自然的事——谁会关心一头畜生的痛苦与生死呢?惨烈的嚎叫与痛苦粗重的呼吸声还没有完全平静下去,少年可没耐心了,招招手让后面的一头奴隶士兵走上来:“拿绳子把你们连长的老二绑上!”壮小伙托拽着阴茎上的绳子带动着身边几头战友走上来跪下,从包里抽出一条麻绳,看着跪在地上阴茎鲜血直流,痛得浑身大汗的连长,手颤抖了半天都没办法下手。这可犯了奴隶违抗主人命令的大忌!少年骑在奴隶连长的肩膀上又开始挥动起了竹鞭,啪啪啪一刻不停地抽打在壮小伙的身上。但那个壮小伙只是死死咬着牙跪在那里,任凭鞭子在脊背上抽出一条条纵横交错的血痕,抓着绳子一动不动,眼中闪动着愤怒的光芒。他实在不想去捆绑自己连长那条鲜血淋淋的阴茎!“怎么?想造反吗?”少年眼中闪动着嗜血的寒光:“你和你们连长感情深厚,下不去手是吧?好!可以不绑他的老二,但要割掉你的阴茎作为补偿!”“执行主人命令!把我的老二绑起来!”一个强忍痛苦的疲惫声音从少年身下传来,壮小伙转过脸,只见他们的连长赵震涛正抓着少年的腿,努力地直起身躯跪得笔直。“连长……”壮小伙眼中闪动着泪光,迎面而来的却是赵震涛冷峻威严的眼神:“把眼泪给我咽下去!军人流血流汗不流泪!你他妈的忘了吗?服从命令!绑!”一种坚毅的神色重新出现在壮小伙的脸上,他不再说话,只是咬紧牙埋下了头,开始将麻绳套上赵震涛的阴茎,在被鲜血染满的龟头冠状沟处狠狠打了个死结。赵震涛脸上也是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有额角一道道淌下的冷汗昭示着他在承受着多大的痛苦。那条血迹斑斑的麻绳被交到了少年手里。少年使劲一拉,赵震涛用力蹬住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