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汽车大约走了三、四站地,我们下了车。那是一片工地,已经有四、五幢大楼矗立在那里。我紧跟着他走进了大楼。楼里到处是砖头、水泥和大小便,发出了刺鼻的气味。他转过来头说:“这楼不合格,废了,没人来。”我们顺着没有扶手的楼梯上到了三楼,里面空荡荡的,很静很静。“就在这儿吧?”我点点头。他褪下我的裤子,用嘴含住我的牛子,舒服感觉又一阵一阵袭来。他把我的身体转了过去,舌头伸进了我的屁股里舔了起来,我不由自主的又哆嗦起来......我急促的喘着气,从胸膛里发出“啊!啊!”的呼吸声。他停止了舔动,“怎么啦?”我回过头去,只见他把裤子扔到了一边,赤裸着下身,露出了一条又黑又粗,有点象茄子一样的大牛子,他一边用手撸着牛子,一边从嘴里掏出一口吐沫,抹在牛子那发亮的头上。他双手扶着我的屁股一顶,那只茄子就进入了我的身体,他冲击着,我们之间发出了吧嗒吧嗒的响声。他又把手伸到我的前面,撸着我的牛子,因为极度的兴奋和刺激,很快我就狂射不已...... “叫爹!” “爹!” “唉,好儿,爹要出。” 一股热流随即射在我的体内。他瘫软下来,抱着我躺在旁边的一块扳子上。 我伏在他的身上,亲他的嘴,亲他的脸、脖子和胸脯,伸手攥住了他蛇一样的大牛子。 他亲了我一口,说“喜欢不?”我看着他的眼,点点头。“村里的男人可喜欢爹这条大牛子了。你要,爹只给你。行不?”看着他的眼,我又点点头。 “不早了,走呀。” 他陪我走到了汽车站,问“找得着家不?”我点点头。 “明天中午12点来!”
那天晚上,想着明天和民工汉子的约会,怎么也睡不着。想他的脸,他的眼,他的嘴,梦里还跟他亲嘴呢…… 第二天下起了雨,那雨不紧不慢,没完没了。我心里骂着老天爷,盼着天晴,快到中午的时候,天果然晴了,一条彩虹斜挂在天边。我的心情好了许多,我直奔汽车站......工地上很静,我鬼鬼祟祟的钻进了那座报废的大楼,直奔三楼。这时,又下了雨,越来越大,楼里很暗。在我们昨天去过的房间里,有个亮光一闪一闪,我向着光亮走过去。 “来了?过来。”昨天的那个民工汉子和我打着招呼,我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扑到他怀里。他扔掉手里的烟头,用粗壮有力的胳膊揽住我,在我脸上胡乱地亲着,嘴里还喃喃地叫着:“好儿,好儿,爹还想要你。”他的舌头伸到我嘴里,一顶一顶的,他的这种亲法和扎人的胡子弄得我舒服极了。我两手捧住他的脸,一边看一边迫不及待地亲着。亲他的胡子,亲他的鼻子,亲他的额头。这是一张我做梦都想得到的中年汉子的脸,怎么亲就是亲不够。我用手支起了他的脸,开始亲他的脖子,用舌头舔他左侧的喉结。下边用一只手抱着他,另一只手隔着裤衩去抓他的大牛子。他也紧紧地抱着我,怕我跑掉是的,眼光温和地看着我,用温热的舌头舔我的脸。“爹想要你。”民工汉子的手一松,大裤衩就落到了脚面,露出了他那象木棍一样直挺挺的大牛子。我转身褪下裤子,挺住腰,等待他那大茄子的冲击......
这时,民工汉子突然伸手把我拽了过来。我看着他,不知所措。他蹲下身子,开始用嘴裹我的牛子。他嘴里热度很高,温润的舌头在鬼头上一圈一圈地环绕,使我兴奋的不知怎么好,全身的血都涌到了鬼头上,浑身一颤一颤,好受极了。他停下来,拍了一下我的牛子,说“好儿,来。”他转过身去,腰一哈,撅起了屁股。我突然明白了,是要让我干他。我伸手摸了摸他黑黑结实的屁股,紧绷绷的肉结实极了。我边摸边亲他的屁股蛋子,把舌尖探进了他的股沟里,舔弄着他的后庭。他痒得屁股一扭一扭的,回过头说:“爹受不了。好儿,快进来!”
这么绝好的汉子,撅着屁股让我干他,心里那份得意就别提了,一种快要窒息的兴奋和刺激涌遍全身。我扶着牛子,对准他的后庭顶了进去。他“啊”地叫了一声,“好儿,慢着。”原来他里面也是没人进去过的。我扶着他紧绷绷的屁股,一点一点往里顶。他强忍着疼,迎合着我的牛子。终于进到底了,里边热热的,紧紧裹着,舒服透顶。我一点一点地顶着他的屁股,每次挨到他屁股的时候,都感到特别舒服。紧接着,热浪一阵一阵袭来,真是从来没有过的舒畅。慢慢地他也适应了,缩紧后庭夹着我的牛子。“爹,我快不行了。"“好儿,别出。”他一挺身直起了腰,把我的牛子挤了出来。我们开始较换位置,民工汉子干我一会儿,就换我他干一会儿。天渐渐黑了,雨也停了,他先射在了我身体里,我也跟着射在了他身子里。在他怀里筋疲力尽地躺到天黑,我们俩才从楼里出来。
在附近的一家小酒馆里,我们喝了一顿认亲酒。干爹告诉我,他叫程万山,家在二百多里地以外的程家庄,自己的日子还可以,来城里打工一是为给二闺女攒嫁妆,二是为同村打工的乡亲当个主心骨,因为凡事他们都靠干爹出头,有干爹在别人不敢小瞧他们。干爹为人耿直,说话爽快,侠肝义胆,我心里对干爹的敬爱又增加了十分。结账时,干爹执意不让我付钱。我说,天底下最好的汉子当了我干爹,请爹喝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