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断裂的皮带,张明转过身去找自己裤子中的那根,抽出那根皮带走到张义身边,此刻的张义已经被抽打的几乎要晕死过去,头软绵绵地垂下来,一双眼睛已经哭得红肿起来,颤抖的身体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血红的鞭痕,大腿、臀部和後背的紧实肌肤已经被皮带抽打得血肉模糊,布满了一道道暴起的血痕。已经快要失去知觉的身体在地上凄惨地颤抖。
呆愣愣的再床上坐了一早上,中午过後张义躺在床上正准备小睡一番,忽然电话铃声响起,他拿起电话,“喂!哪位?”
半晌,张义默默将脸上的精液擦掉,静静穿回自己的衣服,一言不发向外走出去。
只听见对方发出阵阵冷笑声,张义心中不由得害怕,半晌对方终於开口了,“张老师怎麽认不出我的声音呢?”
“我,我不干了!”咬着牙,张义觉得被学生逼迫做出那种羞耻的事情,这所学校自己再也干不下去了,想要辞职在另外找个地方,虽然城市里找工作不容易,但是只要自己认真努力,不愁养不活自己。
第二天一早,张义起床後觉得全身酸痛无比,好像还隐隐有些发烧的迹象,打了通电话给学校的同事请了一天病假,本来就是当兵从农村走出来的,复原後就一个人在大城市里打拼,没个亲戚朋友照顾,住的都是学校分配的小宿舍,好容易有个工作本想踏踏实实本分认真的站好岗,没想到才几天这种屈辱的事情就发生在自己身上。
“老师!看来你对吹喇叭很有天份,你应该去当MB而不是当军人,正好我老爸手下有挺多牛肉店!你一定会很红的!”
“不!不要!呜呜呜……”看着张明又取过一根皮带,张义忍不住哭了,只见张明淫笑起来,“你替老子吹喇叭,只要搞的老子过瘾的话就不打你了!”
“别乱动!”喝斥一声,张明趁这机会打开手机冲着张义满脸精液的脸上抓拍了好几张相片。
看着张义逐渐消失的身影,张明的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喔……对了……你的舌头再用力……对……用力舔!”
张义当即惊出一身冷汗,“你是张明!”
张义闭上眼睛,羞辱的泪水不停地流了下来。他双手握住张明的肉棒使劲地吮吸起来,嘴里发出一阵湿答答的声音。
看张义如此羞辱,张明不禁大笑起来,“那正好给你学习的机会,学会了以後你就可以好好的为我服务了!”
“不干了?你敢!要是敢不干了,明天你满脸精液的照片我立刻传到互联网上去!让全国人民都瞅瞅你这淫荡的模样!”
啪”声,受刑的男人凄惨而模糊和哀嚎和张明残忍的狂笑,随着张明的辱骂,他手中的皮带无情地落在张义身上,疯狂暴虐的举动一直坚持到那根皮带被抽成两截。
“嘶──”一声长长的喘息後,只见张明将肉棒抽出张义口中抽出,一股温热腥臭的精液射
张明笑起来“你终於认出是我了,怎麽今天早上没来上班呢?”
“乖!把脸上的精液擦干净,今天就放了你!你可以滚了!”轻蔑的用脚将被操弄的恍惚的张义踹倒,张明哈哈大笑起来。
在他屈辱的脸上,惊得麻木的脱离意识的张义惊声尖叫起来。
一路被迎宾小姐领到包间里,并且锁上门,就看到张明大刺刺地坐在大床上,张义站在门口,生气低吼
捏着电话,张义犹豫再三,思量半天,被逼无奈只得前往。
“你!你这个卑鄙的小人!你到底想要怎麽样?小心我报警!告你!”气的浑身哆嗦,原本张义觉得自己就当被狗咬了这麽丢人的事情传扬开来对自己也不好,没想到找个无赖一般的学生越发的得寸进尺了。
张明就像个老师般教导张义如何“吹,吸,舔,含”,不过十几分锺张义已能掌握要诀,让张明感到了难以克制的快感,他的呼吸逐渐沈重起来,胯部也开始扭动着撞向跪在脚下的张义的脸。
他已经彻底放弃了任何抵抗的念头,含着眼泪用双手扶住张明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棒,慢慢张开嘴含了进去!那根火热的肉棒含进嘴里,张义立刻感到一阵恶心。这位倔强正直的军人从来没有过这种经验,但现在的张义想到自己几乎好象做噩梦一样的遭遇,忍不住含着嘴里那粗大的肉棒,“呜呜”地哭泣起来,赤裸的身体不停地发抖。
听了这种淫荡的话语,张义的脸因为极度的羞耻红了起来,但是又畏惧於那在自己身侧晃动的皮带,颤颤巍巍的张嘴,小声讨饶,“我……我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放过我…放过我…”
看到张义的动作停了下来,张明立刻一边挥起皮带抽向张义斯赤裸的後背,一边大声喝骂起来!“烂婊子!还不快吸?!难道老师还想要吃鞭子不成吗?!”
“哼哼,你可以试试!去报警啊!你不会不知道我们家干什麽的吧,到时候看谁吃亏!小心我反告你一个猥亵学生我看你怎麽混!你好好想想,想明白了就到学校附近的大富豪夜总会来,迎宾小姐会带你到包间来的。”说完话,张明就把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