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脑袋也摁在肩膀上。时髦奶爸的脑袋低低的,不晓得是因为太爽了还是因为黑铁塔巨大的压迫。黑铁塔耳边小声地说:「我操,你等着,等着老子操翻你!」
黑铁塔好不容易直起了身子,忍着差点要射的冲动,才慢慢把双手放在时髦奶爸的屁股上,借着这股力气支撑,得以恢复刚才的活塞运动。时髦奶爸昂着头,感受着从自己身後传来,一波又一波的撞击感和坠胀感,在想像撇大条那样撇出黑铁塔的鸡巴。但这根鸡巴并不被他所左右,尽情地在那朵菊穴里抽插着。时髦奶爸的眼前,分明是自己的模样,既熟悉又陌生。每天早上起来,镜子中的自己也是如此一头蓬乱的头发,从老婆身边逃出来也是如此狼狈不堪。但现在看起来,就像是在看着自己用摄像机自己拍的做爱视频,只不过片中的自己,再不是压着老婆的丈夫,而是被另一具强壮身体压着的弱者,随着身後那肌肉男的前後抽插,也跟着一起前後摇动着。
身体的感觉和自己的视觉,就这麽被活生生地分离了。彷佛黑铁塔身下操着的不是自己,而是一个和自己一摸一样但却毫不相干的人。为什麽那个男人也在兴奋地大喊,也在快乐地仰着头?时髦奶爸迷惑地盯着镜中的自己看,他不曾记得自己在拍那些做爱视频的时候,有过如此放浪形骸的出演,也没有过这麽开心和兴奋的神色。他身上的皮肤都已经潮红,屁股在自己的观察下,尽情地扭动起来,骚的要死。「我……真的有那麽兴奋和快乐吗?」时髦奶爸忽然质疑起了自己,自己的婚姻和性生活,以及对快感的定义。尽管他意识中明白,镜中的那个人就是自己,但这些动作和表情,的的确确从来没见过的。
镜中趴着的人,沦陷在同性带来的快感之中,观察者还想固执地认定,自己绝不可能对男人感兴趣,只是觉得身上越来越热,汗水不知道什麽时候早就从後背逆流过那件紧身的SKINS,再流到脸上,然後顺着络腮胡子滴了一大滩在地面上。突然间从小腹那儿传来了一阵酸软,但此时的时髦奶爸直愣愣地看着镜中的那男人出神,看着镜中的那男人随着身後的壮汉一下一下往前顶,接着就浑身一抖,就有一道白浆不知道从哪里射出,射在镜子中那男人的脸上,然後接着二道三道四道,力道再没有那麽足,纷纷射在了自己的胡子上和汗水一同滚落在地。就连那件被黑铁塔撩起到奶子的紧身衣,也星星点点地占满了自己的精液。时髦奶爸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被操射精了,忙低头去看。
「完蛋了……这件又要废了……」他在一旁小声喃喃着,看着时髦奶爸射过精的鸡巴,却还直挺挺地站着,紧贴着自己的小肚子。虽然尺寸不大,但每一次射精他都能够射得又高又远,来自身体的感觉强烈而又重口。他没法解释这是怎麽一回事,只能说:「炮管短点也好……」
可是今天自己莫名其妙地就射了出来,甚至连一点感觉都没有,鸡巴居然也没有像平时那样迅速地软下去,再也无法继续兴奋——这次射过之後,时髦奶爸反而觉得更想要了,小腹中的那团火焰烧起来了,烧得他的屁股直扭个不停,主动地前後移动起来,向插在他身後的这个肌肉男索要起来。往点着了的油锅中淋去一瓢水,火焰能够窜满整间房,大概就是这个情景。
时髦奶爸看着镜中的自己,有点慌神了。但很快又屈从於自己的感觉了,他,想要更多!
五十七
「干!我好像把他操出来了……」黑铁塔扭头过去看着那在沙发上打着自己飞机的人。那人却笑眯眯地说,毫无讶异的神色:「卧槽,这个姿势都能把他操射,你可以啊!」
「怎麽了?操射有什麽讲究的说?」
「当然了,操射要挤压到前列腺的嘛。你这样还能够操射他,你太猛了。我都想找你试试看……」
「试你妹!好像这条贱狗还想要呢,哈哈,你怎麽那麽想要的啊?」
时髦奶爸用涨红的脸低着头,低低声地说:「想……要……」
「啊?贱狗开口说话了?!要什麽,你倒是说说看!」
「想……想要……」毕竟此时身上还存留着一丝父亲的尊严。时髦奶爸是一个父亲,却特别想在一个同性恋和一个处男的面前,丢掉所有的尊严。但是还有一点开不了口的矜持,在他心中,总觉得只有真正操过女人,操出孩子才真正有资格给人家爱。时髦奶爸还在犹豫怎麽说,黑铁塔自己却忍不住了,又想提枪再干——老子都还没射哩,你一个射过的人在那儿矫情个什麽劲?
然而他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让黑铁塔先别急:「让他自己说。」
时髦奶爸有点懊恼,毕竟应付一个直的处男,他是游刃有余的,但麻烦的是身後还有一师傅从旁指手画脚,於是眉头一皱。这微表情却没能逃过这个在基佬圈浸婬多年的白壮男人,对於男人的了解,他们甚至比女人都要厉害。
黑铁塔把勃起的肉棒抽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之後,硕大的龟头戴着套子又一次拍打在了自己柔软的小腹上,小腹再往上是六块坚挺的腹肌。「你说什麽?咱的教练没听见!」他对时髦奶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