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我叫了一份日式三文鱼饭,略微思考了一下。
Eden让我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有一种情感陷落的危险。这种事情,纯生理快感最恰当,不能把理智也搭进去。女人才应该是我最终的归宿。何况我现在连个固定的女人都还不想找。
我不打算再有联系,迅速回了一条: take care of yourself, BYE。
半小时后,Eden 回了一条:OK. 你的手表落在这里了。找个时间来拿吧。
然后又补来一条: you don't have to see me. i know. i will hand it over to you and then close the door.
从他的英文,我意识到他并不是英国人。英文不会是第一语言。
我平时不戴表。但昨天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带了一块PatekPhilippe。基本款。我不是有钱人,只有这一块。
‘今晚9点,我来拿’。我简短回了他。
我周五一般会晚一点下班,先去健身房运动一个半小时,单独吃个简单的晚餐然后在9:30到10:00之间去酒吧。
习惯找个女人共度周末的狂放之夜。
8:55,我到了Eden的公寓门口。打电话没人接。
门虚掩着。。。我只得敲敲然后推门进去。
Eden睡着了。他仍然趴在地上,一丝不挂。tun部和大腿满是指头粗的鞭痕,肿得厉害。地毯上到处都是血迹。
他全身通红,我才意识到有些不对。伸手一摸,烫得吓人。原来他是烧得有些神智迷离了。
赶紧去浴室用冷水鲛了一条大大的浴巾, 裹住他,这才把他摇醒。
他整个人都虚脱了。。。费力地指指coffee table的抽屉,手表在里面。
tun部处有脓水不断流出来。
打得太过了。我不禁有一些愧疚。
二十分钟后,Eden体温越来越高,丝毫没有降下去的意思。
他根本不能走路,裤子也穿不上,无法去医院。
我意识到这样绝对不行。犹豫了一下, 说:我叫救护车。
我坐在急诊室外。
Eden因为高烧,全身器官出现了轻微衰竭。不过因为送得及时,没有什么危险。
医生报告了警察。怀疑暴力伤害。
我被带到医院的临时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