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而合拢的濡湿屄口,猛地往里一搠。
“嗯——啊——!”卫竹语足尖点地,几乎离开鞋子,身子往前探去,冲着摩天大厦顶上吹拂的夜风,放声大叫。
她的膣口比之前紧,但深处,已阻挡不住韩玉梁坚硬的阳物。
那两颗一大一小上下相对的膨胀花心,终究还是被粗鲁的龟头强行插入,挤在当中。
这藏珠媚穴果真浅窄,连易霖铃、十六夜血酒那样小巧玲珑的扇坠美人都能勉强吃
下大半根的阳物,此刻将卫竹语的子宫都快压扁,皱襞尽数拉展,仍余了至少半根在外。
不过男人快活全靠前段,后半根进不去无伤大雅。更何况这罕见美器的确名不虚传,寻常女子高潮时候只是内壁收缩蠕动,她卫竹语这条“藏珠”秘径,不仅蠕动更强,收缩更紧,那两颗软中带硬的真假花心,更是被拉扯得不断摇摆,时而前后碾磨,时而小小画圈,放着不动,都比一般抽送更加舒服。
韩玉梁暗道一声庆幸。他此刻是从后面肏入,真宫颈动的幅度较小,硬度更高,假花心蠕动激烈,却位于龟头上沿,刺激还不算太大。
若是换成正常体位,下面那根敏感系带被“藏珠”如此按揉,怕不是三分钟不到,就得酥了骨头喷进去满腔热精。
卫竹语娇喘吁吁,低头道:“不是……全进来了么。怎么……不动?”
韩玉梁抚摸着她红中泛白的肿臀,柔声道:“你是头一遭,我怕你吃不消。”
实际上,是“藏珠”磨得太爽,他怕射得快。
“不碍事。外头……比里面痛。”她伏着身,半嗔半怨道,“你将我打成这样,还怕我吃不消么?”
“你是江湖侠女。吃些痛不妨事。但有些滋味,可比痛还难吃得消。”韩玉梁嘴上说着,手里动着,绕腰摸向她那颇为好找的阴核,指肚按紧,真气流转,用出“消魂震”。
“唔!”卫竹语果然马上闭紧嘴巴,屁股微微摇摆,好似抵抗一般专心“消受”起来。
韩玉梁一试,便知道自己判断不错,这藏珠名器快感越强,对阳物的刺激越甚。而且那真假两颗花心自身似乎也有快感,与他龟头磨得越狠,牝户内便裹得越发绵密紧致。
于是他深埋在里面,一手把玩嫣红乳蕾,一手按压勃胀阴蒂,同时浅浅抽顶,让龟头卡着两颗肉滚滚的珍珠,在其间不住往复穿梭。
他听着卫竹语的呻吟,估摸着她快要到了时候,玩弄上下两处的之间同时将秘术换为“仙针钻”,森冷真气凝成尖锐,触电般瞬间击打上去。
“啊……哈嗯——!”
赤裸的女体猛然变得僵直,发出好像脑子里什么地方坏掉一样的苦闷哽咽。
一大片迷人的潮红浮现在她汗津津的裸背,那圆润结实的屁股犹如被两只手压住一样挤向中间,性感的腰窝、挺直的大腿、绷紧的赤足一起随着某种神秘的韵律而颤抖。
就在她享受欲仙欲死的绝顶快乐同时,下体的销魂名器,也将几乎同样的愉悦返还给了韩玉梁。
两颗花心,整片内壁,一道肉筋,将龟头恨不得搓碎一样包裹着胡乱按揉,丰沛的爱液和子宫颈另一种更粘稠的浆汁混到一起,薄膜般覆盖住所有插入的部分,酥麻的畅快迅速从涓涓细流变成爆发的山洪。
完全忘了还有要抱起她一道对着城市尽情射精的约定,大脑霎时间一片空白,韩玉梁搂着她猛挺几下,等龟头传来被温暖浸润的熟悉滋味,他才恍惚地意识到,自己原来已经射了。
浅窄的小穴根本容不下这么多的浓精。
白浆从交合的缝隙中溢出,一些滴落下去,一些顺着还在颤抖的大腿流淌,染过卫竹语晶莹细嫩的肌肤。
韩玉梁愣神了几秒。
他还以为自己在叶春樱那儿已经锻炼出了对名器的抗性,现在一想,原来是自家小所长怕影响他的自尊心,一直在变着法子让他,学那么多媚术,原来是怕自己小穴太厉害么?
他吁了口气,消解掉无益的自满之心,泡在卫竹语里面不往外拔,一边运气活血通络,一边继续小幅动弹,让阳物迅速恢复精神。
卫竹语娇喘片刻,觉得有些不对,伸手一摸大腿,蹙眉道:“你……已经射了?”
“嗯。”韩玉梁也懒得掩饰什么,反正他精力充沛贤者时间可以忽略不计,直接在她湿漉漉的销魂洞里把阳物摇硬,兴奋道,“一次、两次我还远远不够,放心,绝不耽误咱们最后一起向城市献礼。”
“献个……屁。”她犹豫一下,还是娇喘着骂了出来,抬手抓住护栏,把上身稍稍抬高,扭头道,“我……我够了。”
“你这就吃不消了么?”
没想到卫竹语能屈能伸,当即点头道:“嗯,我吃不消了。这已比我自慰的快活强出百倍千倍,我……知足了。”
“这……那我……”
她咬了咬牙,忍耐什么一样道:“算了,都……这个地步,你快些日弄,弄够了,射进来便是。”
韩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