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干你的嘴,也会觉得爽么?”韩玉梁加大幅度,把她的口腔当作性器,一下一下地戳。
在这座城市最高的楼顶,干这个城市最美的女人,韩玉梁的粗喘声不自觉越来越大,心里的快感拉扯着生理的愉悦一路飙升,仅仅单纯摩擦在上腭和舌腹之间,整条阳物就迅速积累起无法言喻的酸爽。
但她没有点头,仍只是抬着眼,目光带着犹如真在被强暴的倔强,勉力盯着他。
韩玉梁喘息着后退半步,飞快解开腰带,脱下了内外裤子,卷成一团,丢在旁边。
低头望着渺小的道路和车辆,喘息片刻后,韩玉梁退了下来。
卫竹语越晃越慢,幅度也
但卫竹语及时张大嘴巴,大腿抬起,调整好角度,让温暖的红唇,准确地包裹住被风吹凉的鸡巴,以主动的姿态和被动的眼神,承受着凶猛的冲击。
羞耻。
他知道卫竹语如果此时在背后出手,他避无可避,掉落下去,说不定会摔得粉身碎骨。
但她羞耻、屈辱、难过的神情中,正隐隐浮现出发情雌性般的饥渴。
并没有什么依依不舍的感觉,这一刻,韩玉梁都隐约感受到了卫竹语所期待的快乐。
赤裸的美人被顶得往后仰倒,赶忙双手抱住他的大腿,“嗯……呜呃……”
但他不在乎,汹涌的欲火聚集在昂起的阴茎,他握住,套弄,马眼指着被城市灯火污染的苍穹。
她抱着韩玉梁保持着身体的稳定,并没有腾出手去刺激秘部。但此时此刻,随着那玉白裸体微小而频繁的摇晃,一滴黏黏的蜜汁,从她因蹲姿而更显饱满的美臀中央,缓缓掉落下来,像只走错了地方的透明小蜘蛛,摇摆着拖拽着屁股后面的丝,一路落向地面。
卫竹语的脸贴着他的大腿,痴迷地望着精液在高空飞散的样子,面红耳赤,微微颤抖,就好像刚才高潮的快感其实发生在她身上一样。
射精的前兆来得无比澎湃。
微妙的快感,跟着一起释放在他的心田。
韩玉梁低头端详她的眼神,带着亢奋的笑意,向后缓缓抽腰。
卫竹语站起来,伸出了手。
“喜欢么?”韩玉梁的亢奋彻底爆发出来,“是不是就喜欢这样?”
他抓住卫竹语的头把阳物顶了过去,比之前的动作更加粗暴,更加直接。
越来越小,没几分钟,就像是累了一样,保持着用嘴唇轻轻嘬住老二的姿态,抬眼看他,不动了。
她的口吻很挑衅,说完之后,嘴巴就缓缓打开,用舌头转动着舔掉周围的唾液。
说着,他摇晃身躯,快速在卫竹语温暖湿润的嘴巴里抽送,狠狠肏了七、八下。
他喘息了两下,往里一顶,龟头强硬地穿过吸紧的口腔,顶在她上腭后方接近咽喉的部位。
他走过去,喘着粗气,双手垂下,握住卫竹语的发鬓两侧,嘶声道:“你准备好了么?”
“咕唔……”卫竹语的眸子上抬,像是被呛到似的闷哼一声。
忽然一下戳得猛了,卫竹语憋得满脸通红,急忙往后一仰,吐出嘴里的老二,往旁边一扭身子,剧烈地咳嗽起来。
着实出乎他意料的是,刚才那样对着空中暴射一次,对他心中病态饥渴的治疗效果,竟然比跟那几个东瀛女明星做爱一整夜都好。
他飞快地往后一拔,用手套弄着沾满唾液的阳物,抬脚一纵,就跳上了那装着矮矮护栏的女儿墙。
“啊——!”韩玉梁张开双臂,激亢地咆哮。
但他已经明白,按卫竹语的希望进行下去,他能得到的一定更多。
卫竹语仍用兴奋而顽强的眼神回敬,短促地笑了一声,道:“你别爽到……忘了该射在哪儿就好。”
卫竹语转回头,濡湿的眸子舔过他敞开的衣襟,“为什么不脱光?怕冷?”
在卫竹语白嫩虎口快速的摩擦挤压中,精液水枪般有力地喷射出去,在这无拘无束的高空,被夜风撕扯成无数细小的水滴,如想要令大地受孕的雨,纷纷扬扬落了下去。
一只手抱住他的腿,另一只手,则沾着油滑的爱蜜,攥住了韩玉梁的龟头,飞快摩擦着,帮他做最后的刺激。
不过,女人的另一张嘴总是更加诚实一些。
韩玉梁笑了笑,脱掉上衣,把雄壮的身躯彻底释放在呼啸的风中。
看着她此刻的模样,韩玉梁真想违约给她来个颜射,让浓稠的精液彻底污染这张“祸国殃民”的脸。
柔软的红唇仿佛吸附在青筋盘绕的肉棒上,被牵拉着往外撅起。
没有被手压下的龟头高高翘着,并没对准。
被粗暴奸淫着嘴巴的卫竹语看起来并不好受。她闷声咳嗽,干呕,泪冲花了眼线,口红也早糊成一片。
光看此刻的眼神和表情,她就像个精心打扮的上流贵妇,被强壮而粗暴的男伴骗来天台,被胁迫脱光蹲下,委曲求全献上了自己的嘴,任对方蹂躏这可怜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