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韩玉梁当然没有意见。
十六夜血酒轻轻喘息着,垂手摸过蒋苗苗的鼻尖,碰触着他沾满唾液的根部,“快射了?”
他最后猛干了蒋苗苗的嘴几下,抽出起身,跨蹲在十六夜血酒的脸上,压下肉棒,对准了那张打开的小口。
没什么好客气的,韩玉梁发挥出自己作为淫贼的实力,三秒全裸。
他赶紧及时提醒,“打个商量,咱这次慢慢来行么?我今晚不想射太多次,你又打算玩很久的样子。”
她没有迎过来,就那么微微仰着头,让温热的精液大半喷洒在发红的脸上,等他射完,才用手指揩到嘴边,用舌尖舔进去吃掉。
没人给做扫除口交吸干残留的汁,韩玉梁只好自力更生,把龟头放在蒋苗苗的嘴里,运功把尿道里剩下的液体挤了进去。
他知道,十六夜血酒在虐待癖发作并得到一定程度满足的状态下,就会像是小铃儿解放出好色本性一样,变得犹如发情。
但那真的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
【手-机-看-小-说;7778877.℃-〇-㎡】
“咕呜呜呜呜嗯嗯嗯
所以画面就显得十分诡异——妖艳的诡异。
韩玉梁没兴趣当烂好人,不打算劝说什么。他就是在思考,等会儿不应期过去,该怎么跟十六夜血酒开始第二回合。
不一会儿,十六夜血酒扭过头,看着他已经勃起的阳物,“要
十六夜血酒眯起眼睛,似乎在回味什么。
而且,十六夜血酒很兴奋。她好像也在同时享受着折磨和性爱的双重快乐,一边用手抚摸韩玉梁的胸背,一边用脚继续踩压蒋苗苗的乳房。
为了取悦这个心性奇特的女人,韩玉梁把手放在蒋苗苗的胸腹之间,运起真气,辅助刺激着上下两处敏感带,从更深层的地方,玩弄红肿的乳头和阴蒂。
十六夜血酒弯腰伸手一拽,拔掉了口枷上的盖子,丢到一边,指了指蒋苗苗被撑开的嘴巴,捏了捏里面试图躲避的舌头,看向他,张开双臂做了一个要抱抱的架势。
唯一的缺憾,就是蒋苗苗的嘴毕竟不是性器,龟头只有故意追逐着舌头搅拌,或者深深刺入摩擦喉咙的时候能积累必要的快感,还得留神不要干得太粗暴投入让她窒息。
韩玉梁坐在椅子上旁观。如果不考虑蒋苗苗其实是个大活人这一点的话,眼前的场景还真有一股奇妙的童趣味道。
十六夜血酒果然很满意他的行动,盯着在折磨中痉挛的肢体,拉下韩玉梁的裤子,手指藤蔓一样缓缓缠绕住已经勃起的阴茎。
“那,你先脱。”她思考了一会儿,放开手,点点头,走去架子后面,调整了一下蒋苗苗的位置。
四十多分钟过去,韩玉梁越动越快,肉棒也在不让蒋苗苗窒息的程度越肏越深。
“射给我。”她指指自己的嘴,“别浪费。”
不过这样也好,符合韩玉梁打算慢慢玩的需求。
她摆弄这种被束缚的女体已经相当熟练,可见这段时间在实验体身上积累的经验有多么丰富。
十六夜血酒用脚掌揉搓着蒋苗苗被蹂躏的乳房,又指了指那张无法合拢的嘴,“这样慢,来吧。”
然而平静的赤裸。
休息一会儿,十六夜血酒起身把架子抬高一点,摆弄洋娃娃一样玩了起来。
以这个像是在跟十六夜血酒做爱的姿势抽插,效果意外地不错,他知道这是蒋苗苗的嘴,新鲜感得到了刺激,眼前看的、手上抚摸的是十六夜血酒的肉体,美貌又娇嫩,完全符合他的性欲所需。
“唔?唔唔……嗯嗯……”迷茫的蒋苗苗晃了一下脑袋,跟着,两侧的大腿猛地一夹,把她死死地固定住。
看不到也听不到,只能感觉嘴正被粗大的鸡巴强暴的蒋苗苗,就这样无助又无奈地成为了两具肉体用以取乐的工具。
而这会儿正在给蒋苗苗用羽毛挠脚心的她,大腿内侧充满透明感的白皙肌肤上,已经能看到亮晶晶的一道痕迹。
不管口爆还是颜射,漂亮的面孔都意味着绝对的吸引力,更别说,十六夜血酒那张很少出现剧烈表情变化的精致小脸极有三无少女的味道,光是想到粘稠的精液在这张脸上流淌的样子,就值得阴茎兴奋地跳动几下。
然后,他眼看着十六夜血酒过去拉来一个垫子,把架子调整过去,躺下分开纤细的双腿,从蒋苗苗脑袋两侧伸过去,摆出躺着骑在她脖子上一样的奇怪体位。
“嗯,快了。”他简短地回答,把阳物向外抽出一些,压紧舌头小幅度摩擦龟头下的系带,准备结束第一回合。
嗯——!”蒋苗苗在铁架子上晃了几下,阴唇咬住的绳索中,淅淅沥沥流下了几滴尿液。
他过去趴下,调整好位置,双手撑在那娇小裸体腋下的两侧,望着她浮现出猩红色的眸子,把勃起的阳物送过去,插入到蒋苗苗满是唾液的嘴里。
“这是……”韩玉梁隐约猜到了她的打算,但不太敢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