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过往里面倒酒,效果很一般。”
“瓶子还在,不过是空的。”我失落地说。
“您大概忘了吧,我也是警察。”
“我没有。”
“废话,里面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她也顾不得害羞了,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到蜜穴里轻轻抠弄起来。
我冲到她身边关切地问道:“您怎么了?是药量太大了吗?”
“那就只能往阴道里灌酒了,这下您每天都要打着醉拳上班了。”
“我帮您叫救护车怎么样?您现在这种情况必须去医院了。”
“不好意思,突然性致来了,一时没忍住。
“得嘞。”我一溜小跑直奔卫生间而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的却是一个空瓶子。
“这样能止痒吗?”我贪婪地看着她健美丰腴的双臂,上面布满的针眼更显出几分密集的美感,很想用手指情去按压每个红点。
“我光听见一个卫生间就走了,哪有时间考虑得那么细?再说刚才情况那么紧急,来不及想那么多呀。”
她难受得脸上都变形了:“你拿错瓶子了,这不是我的药水。”
“现在该怎么办?”
“不用你嘴硬,我马上就让你长长记性。”她转身就把手伸到褥子底下,摸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摸到。
“别恶心我了,现在去医院有用吗?”
“凌小东,你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看我难受成这样很舒服吗?”蓉阿姨终于按捺不住了,如果不是因为长辈的身份早就开骂了。
“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去卫生间拿药呀。”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着啊?看我表演痛苦的每个细节吗?”我怡然自得的样子让她恨得牙痒痒。
“麻醉针只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
“混蛋,我算是被你害苦了,早知这样还不如什么药都不上呢。”
“不知道……也许吧……”我看着她插入肉穴里的手指,感觉一下子有了性致,手撸得愈来愈快。
我叹了一口气,又拿出一把手枪和一个对讲机:“不用找了,枪和对讲机在这里。”
“你以为这样就控制得了我吗?你把我想得也忒简单了。”她冷笑一声,又把手探到枕头底下,摸了两下却依旧空空如也。
“这样吧,我在卫生间有瓶冲好的药水,是我救急用的,你先帮我拿过来。”
自己给自己上药。
“真的很痒吗?”
“怎么了?”她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坏蛋,是不是你给我拿走了?”她忽然盯着我说。
我在门外站了一会,忽然听到蓉阿姨哀叫了一声,急忙推门进去,发现她正紧捂着私处在床上痛苦地扭动着,内裤褪到腿窝间,瓶子掉在地上,半瓶液体都洒到了外面。
“好了,这里不需要你了。”她让我出去等着,然后
“你什么时候拿走的?”
“你今天是故意的吧?成心看我出洋相是不是?”
“什么?笨蛋,你拿错了,花架上放的是蜂蜜水!我说的是卫生间里面,你一定是故意的!”她气得喊了起来。
“天地良心,我真的是为了帮您治病而来,就怕您一时冲动舞刀弄枪的,刚才偷偷做了点预防工作。”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您找什么呢?”
“刚才坐在床上的时候拿走的,上回您就拿这个东西要揍我,这次能不留心吗?”
“凌小东,这次你一定是故意的,”蓉阿姨咬牙切齿地瞪着我,“你是不是把我的药给倒了?”
“你到底给我拿了什么药?怎么比刚才更痒了?”她难过得不住把两条腿夹在一起摩擦着。
“等一下,等一下,别太快了……”她看到龟头变得红头涨脑起来,知道发射在即,惊喜交加,急忙伸手去拿杯子。
“没错儿,我就是在卫生间门口花架上拿的药。”
“你在干什么?这次能射吗?”她被我的动作吸引了。
“OK,马上就来。”我依言跑出去把那个瓶子拿了过来。
蓉阿姨气坏了:“你就这么浪费弹药啊?”
“别再废话了……能止一点点痒……但是我不能一直把手放在里面啊……”
我一手拿起一把匕首,一手拿起一根棍子:“您说的是这两样吗?”
“算了,还是用我的精液吧。”说完我握住鸡巴又上下撸动起来。
没等她把杯子拿过来,我已经抽搐着发射了,射得她身上到处都是,远的射到了床头,近的射在了她的黑色丛林和乳房上。
我拿起瓶子闻了一下,一股甜味钻入鼻中,心中立刻暗叫了一声“不好”,这明显不是药水的味儿,倒很像糖水的味道。
“我想让医生给您打一剂麻醉针,肯定会缓解痛苦的。”
“这样吧,您可以试着把自己灌醉,等到喝多了睡着了就不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