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子没见到那位保全,以为他没做了,
也习以为常这种状况,
保全嘛!年轻的总是来来去去,剩下的都是年纪比较大的。
某天上班时,见到那位保全在大门口站岗,
那天太阳很大,晒得他满头汗,
跟他视线相交的那刹,
他大概感觉我眼中的讶异,
笑着跟我说:好久不见。
看着他黝黑的脸在太阳下汗水漾着光,
有点恍惚,
我只记得我慌乱地说了:又回来之类的蠢话。
至今还记得他脸上挂着微笑跟我打招呼的神情。
断断续续的日子里,熟捻了些,
知道他叫阿任,
从谈话间知道他有老婆跟一位刚上小学的女儿,
一日又在地下的厕所遇到,
心中忍不住窃喜,
「嘿!下班啦?」我说,
总是要说些什麽才能有藉口转头偷瞄,
「还没,还有要等到七点交接。」小任总是会碎碎念,
而这也是我跟他很好的话题。
但我发现,
小任居然正大光明的看我,
啧!
我转身去洗手时发现小任很认真的在甩,
「厚!很大只喔。」我转头直视,
他不好意思笑着说:「哪有阿,没用了啦!」
因为走道很窄,我故意站在旁边等他。
我:「快点啦!我要洗手啦!」
眼睛仍看着小任又黑又长的老二,
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故意,或是真的不在意,
依然慢慢抖,
我是看得那样清楚,
不茂密但是又长又直的Yin毛,
深咖啡的包皮包露出微红圆形的gui头,
顿时觉得我的心头有一股气梗在那,
下腹也热得发胀,
我:「再甩,我都觉得甩到我脸上了... 」
小任:「靠腰!最好是。」
打打闹闹中结束这段荤话。
而那天的夜晚,
我几乎可以想像我可以嗅到小任gui头上还有小便完残留的气味,
不断的想像他勃起後就是会是怎样的情况,
各式情节在我脑海里不断的上演,
直到我泄出数道对他的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