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平候爷正妻生辰,候爷大喜过望,那日下午与众多友人喝酒斗趣的喝得日头都落了下去方才罢休,醉得候爷是双腿直不起来,呼呼大睡于候爷夫人房中。
这人都睡死了,别说圆房了,鸡巴能硬都是个问题!
瞧这脸红脖子粗的,没睡到明日日上三竿是醒不来的!
“这可怎么办?醉成这样,怎么圆房?”宛如起初是喜的,夫君对自己的生辰这般重视。随后又是忧的,夫君太高兴了喝死了!
“醒酒茶给灌下去没?”芙莲也来了房中。
“灌了,一时半会儿也没用呀!”
“那再灌点解酒药丸,到时候能早点醒来同你圆房!”
“灌多了会不会有事?”宛如担心。
“不会。尽量别醉到明日晌午才醒为好。最好是寅时左右,那时男子欲望最强,又是半醉半醒的,身边搂着个香喷喷的女子,又这么多时日没钻进女人的洞儿,哪还能憋得住!”芙莲打的这主意。
于是醒酒药丸儿拿过来了,给塞到况复口里,由他慢慢含化了入胃。
这时昭儿的老嬷子来了,那可不是个省油的老嬷子,很是凶悍,“夫人,听说二爷醉酒了?老奴这来抬他回姨娘房内!”
芙莲冷笑,宛如那怂样儿一看老嬷子生得膊大腰圆的就不敢吱声了,她可不怕。“二爷醉得这么厉害,回了昭儿房内也是闹腾,一屋子的酒味儿总得散了罢?昭儿月子里又吹不得风,今夜就让二爷宿在夫人此处罢!”
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老嬷子还想说什么,却见芙莲面上冷心,只得作罢。这大爷的正妻可是个狠角色儿,昭儿姨娘千万交代了莫要去招惹她,能避就避。
“那老奴这就去回姨娘了。”老嬷子也是有经验的,早在外间进来时就听得下人们说二爷醉死了。这醉死了肯定折腾不出东西来,她也才好放心些离去。
又亲眼所见了,更是确信,也不作纠缠走了。
老嬷子离去后,芙莲便对宛如道:“你家的这个婢子还得学学那老妈子的脾气方才为好!”离去。
宛如待人一走,便让新花赶紧去关了门。又让奴婢打来热水洗脸洗脚的伺候了夫君。
“小姐,要关窗么?晚上风大。”
“不要!夫君一身的酒味儿实在太重了,关上得薰死我!就这么开着散味儿罢!”宛如嫌弃地离得床远远的,压根就不想和酒鬼睡一张床上。
“新花,今晚我睡你屋去!”宛如道。
“小姐,这怕不好罢……”新花犹豫。
“太薰人了,我受不了。”
“可你若同我睡一处了,明儿个传出去了,别人不就知道你没和二爷圆房了?!也就落不了夫妻之实了!”
“可是……”到是被丫头提醒了。
“小姐,你就忍忍吧。先把这生米煮熟了,这酒味儿也不会薰人一晚上呀,最多两刻钟就散去了!待到寅时左右,你呢,就把你学到的用到爷身上……”新花余下的心照不宣了,“保管爷和你圆房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