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稳稳地朝向了贺葭。
“我Cao你这人是不是给柳杨塞黑钱了?”
柯文屿抬手拍了拍贺葭的后脑勺,又顺手揉乱了贺葭的头发。
“没啊。”
贺葭也一脸惊讶,举着双手朝向众人,表现得十分无辜。
柳杨把酒瓶竖起来,笑道:“我有这么牛逼吗,还能Cao作它的转向。”
实际上,柳杨还真就那么牛逼。
楚折枝笑着冲贺葭招手,道:“来来来,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只见严度叠着手趴着,背上被nai油画了工工整整,清清秀秀的两个大字:母狗。
tun缝里还倒插着樱桃梗,红润的樱桃果实躺在tunrou上,投射下小块的美好Yin影。
“要来就快点,趴着好累。”
严度催促道。
余温笑着把贺葭推了出去,道:“赶紧上吧,记得把樱桃吃了。”
贺葭刚要转头和余温说什么,余光却瞟到了这两人十指交握的手。
他猛的一愣,这两人不都纯一吗,咋搞在一起了?
这年头纯一们的友谊都这么黏糊糊的吗?
路凉州正要把手抽出来,又觉得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于是他说道:“不和你抢,请吧。”
贺葭挠了挠耳背,没想出个始末来,也就不细究了。
他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兴趣。
他问:“除了舔,我能Cao吗?”
贺葭在一片哄笑中脱了短袖上衣,下身是条宽松运动七分裤。
楚折枝道:“别害羞,裤子也脱了吧。”
“一会儿再说一会儿再说。”
贺葭的身材属于劲瘦类型的,大概和路凉州差不多。
但路凉州更白一点。
贺葭看上去是常年运动的模样,估计经常光着膀子打球。
他先是把那樱桃给吃了,又把樱桃梗打了个结,像个指环似的套在了严度的小拇指上。
这回他没舔那些nai油,而是把它抹在了手心里,充当了润滑剂,扒开严度的tunrou就往里头涂抹起来。
画面一下子从十六禁滑向了十八禁。
仿佛是在进行现场色情直播。
严度前天晚上刚含着个拉珠睡觉,这会儿后xue不算太紧。
贺葭的手指还没捣弄几下,里头的xuerou几乎已经是软成一滩烂泥了。
“进来吗?”
严度问道。
“等等。”
贺葭捏了捏严度软乎的tunrou,笑说:“撅起来点。”
他单手把自己裤子扯下来,硬得发涨的硬器对着涂满nai油的xue口cao了进去。
先前的扩张里,已经带进去了不少nai油,把严度的后xue搞得很是滑腻。
这会儿那些东西好多都被挤了出来,看上去比出水刺激上许多。
严度终于等到他渴求的慰藉,心里不禁想给柳杨上道的行为打十万个好评。
连续两次都是贺葭,柳杨绝对做了手脚。
楚折枝津津有味地看了一会儿,转身就去找退到角落里拿酒喝的柳杨。
他说道:“柳杨,黑箱Cao作可不行啊。”
“我可没有。”
柳杨耸了耸肩,拉开一罐黑啤喝了起来。
“糊弄谁呢。”楚折枝拿过柳杨的啤酒对着喝了口,又还给他,“我辛辛苦苦搞的作品被人给Cao了,你拿什么补偿我?”
柳杨并不理会楚折枝的“明示”,他自个还想找个sao货捅捅呢,没工夫被Cao。
他说道:“我帮你再找个人?今天这边的零排着队想给你Cao,你选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