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流氓乌发红唇,冲他嫣然一笑,那娇俏的嘴角竟看得祝晚逸心跳漏了一拍。
“我好看吗?”
祝晚逸怔怔点头:“好……好看,嘁!好看个头!你不可以强迫我!”
宁宛噗嗤笑出声来,手指柔柔绕上他直冲冲翘着的昂扬:“我可没有强迫它站起来。”
她的手常年握刀剑,手心覆有一层薄薄的茧,那软中带硬的力道很快将一手将将握住的阳具,摸得又胀大了一圈。作为女土匪头子嘛,该强上的时候就不能怂,她知道祝晚逸并不是那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满口仁义道德而内心又猥琐不堪的男子,完成这成亲的最后一步,就算他心有不甘,这辈子两个人之间的牵连也无法斩断。
男人的身体并不是常年不曾锻炼的羸弱,反而覆着一层薄薄的肌rou,如同狂沙疾风中的杨柳,韧而挺拔。宁宛分开双腿跨坐在祝晚逸身上,视线停留在他明显因为激动而起伏的胸膛,略微口干舌燥。
抓住他被松开的手掌,按在自己饱满的胸,带着他左右画圈,俏立的红梅陷入酥软的rurou,后又弹了出来,大概是喝了鹿血酒的缘故,点点酥麻攀升就让宁宛不可遏制地轻yin出声。
祝晚逸觉得自己一定是生病了,体温高得吓人,手掌触碰到的滑腻柔软彷佛有莫名的吸力,他明明是想拿开的,而手掌却不受控制,反而主动伸屈抓揉。
怎么可以那样软。他哑着嗓音:“女土匪,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我可还什么都没做呢。”
头发丝滑在裸露的肩头,微凉微痒,宁宛执起床头的酒壶,仰头含了一大口,俯身对准祝晚逸厚薄适中的嘴唇,将清甜辛辣的酒ye哺入他的口中。
不擅喝酒的祝晚逸被辣得够呛,紧接着一根香软滑腻的丁香小舌灵活钻入,安抚着他口中的每一处躁动。
感觉shi度够了,宁宛便扶着他已激动到溢出透明黏ye的rou柱,另一手拨开自己泥泞的花唇,先绕着蘑菇头滑了个圈,然后对准花心下坐——
“嘶……”虽天赋异禀,但到底是未经人事的身子,刚含进一个头部,便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宁宛牙齿咬着唇,索性不管不顾,尽力放松着身体一口气含到根部。
“啊!”
祝晚逸却是轻叫出声,两个拳头握得死紧。本来寻常男子到了他这个年龄,早就尝过了情欲滋味,然而母亲告诉他此事伤身伤神,为了将全副心神都放在学业,他今天才算开荤。
他从来都不知道,欲望被女人紧致温暖的甬道包裹,滋味会如此美妙,全身血ye都朝那个羞耻的部位涌去,大脑停止思考一片空白,比他去年中了举人还要兴奋茫然。
宁宛柔韧的小腰都疼得软塌了,暗骂他真是个书呆子,又瞧见他一脸欲仙欲死、沉醉的表情,呼吸急促到喘,好看的鼻翼快速煽动,颇受鼓舞,缓过那阵激疼,才慢慢开始前后摇动,小幅度吞吐着默默脉动的rou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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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不是卡车司机,晚一点加更把rou吃完哈(谢谢小痴汉捉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