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个说法才行。你也不要动不动就把解散挂在嘴边,做为一队之长,自己先稳住,才能稳住军心,知道吗!”
白简发现丁猛的语气在沉稳中又带上了一点威严。
这和他刚才诱骗自己去碰小猛子的痞气形象大相径庭,也让白简知道了这个男人在办正经事的时候,和耍臭流氓的时候,是完全不一样的。
“还有,你在身边的圈子里留心一下,寻找几个像皮彦、丁一那样有潜力的器乐手,试着接触接触,我有一个朋友也想组个乐队,知道我投了‘扞卫,’指名要我帮忙,我又不懂得这些专业上的东西,所以这事就靠你了!”
叶茂那边好奇地问道,“你什麽朋友有这样的爱好,怎麽从来没有听你说过?”
丁猛淡淡道,“一个生意上的朋友,君子之交而已。不过这件事我既然已经答应了对方,你可得帮我好好物色一下,不要让你大哥到时候交不了差,明白吗?”
“遵命,保证完成任务!”
挂断电话,丁猛刚才一本正经的目光马上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两只眼睛在白简冷淡的脸上瞄来瞄去。
“白师傅,看在我千里迢迢来看病的份上,今天晚上帮我加个餐可好?”
丁猛的声音压到了最低,但是他保证身前的白简一定听得到。
“子城哥,刚才听这位丁先生张嘴乐队闭嘴乐手的,勾起我唱歌的欲望了。昨天在你那没有尽兴,今天能不能再去‘燕来’过把瘾啊?”
白简不仅没有回答丁猛带着诱惑味道的请求,反而大声和江子城订起了约定。
“行啊行啊!小白,只要你想唱,‘我把燕来’给你做个包场都没有问题!”
啧啧啧,这江老板打配合接戏的功夫,可真不是盖的。
丁猛的脸色变得有如黑云压境。
他本想发作,却看见白承宗从外面走了进来,这时,他想到了自己计划里的细节,忙抬起身来,朝白老爷子道。
“白老,我这次不辞千里而来,实在是抱了不治出个好歹就不回去的念头。今天经您诊治,又经您孙子亲手推拿後,我这会儿感觉身上说不出的舒服,关键地方好像也有点反应,并且一直在微微发热,看来一定是对了症了,这样看,是不是应该把这种方法坚持下去?”
白承宗满意地点了点头。
“你这感觉确是诊疗後应有的效果,可见我这方法与你那顽疾正是相克的。如此更应该再接再厉,一鼓作气才好。”
丁猛忙笑道,“您老人家既这麽说,那我就留下来了。我方才进院的时候,看到前边有几间像是客房的屋子,是不是给像我这样外地客人住宿的?”
好嘛!
白简这才听出他这番话的重点,我擦,这家夥是想要赖在这儿不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