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摆脱翟牯的纠缠。
“我喜欢。。。”翟牯把头壹低,埋进钱先生已经赤裸的怀里,用舌头舔着他胸膛上壹滴滴咸咸的汗珠子。他的两粒乳头在翟牯壹下下的舔舐之後,已经充份的竖起涨大。
翟牯感觉到了,用牙轻轻的啃啮起来这两粒美味的小紫葡萄。钱先生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翟牯又将他的手擡起,口鼻呼着热气,在他的腋窝里翻拱,更要命的是,他敏感娇嫩的小钱玉昆此时已被翟牯探入他裤中的粗糙大手壹手掌握。。。。。。
“牦牯,受不了了,饶了我罢。。。”浑身上下敏感点都在受到强烈的刺激,钱先生已是酸软成壹个泥人壹般了,只管讨饶。
翟牯听闻这话,把汗津津的钱先生拥紧了,面对着他:“张嘴!”
钱先生微微张嘴,翟牯凑了上去,两张嘴就贴在壹起了,他略略壹吸,就轻易的将钱先生的丁香软舌吸进了嘴里,两条软蛇在两个温热的山洞里开始相互追逐嬉戏。。。。
到了这时,钱先生已经忘记了炽热的天气,跳进了欲海,他双手用力的捏掐着翟牯背部壹块块的结实肌肉,以此来抵消因翟牯爱抚他,所带给他不停的颤粟。
正当两人热吻着,相互解着对方的衣裤要进入更深的性爱之旅的时分,门被完全推开了。
翟和壹把将门推开,准备向爹撒娇要和爹睡。大门洞开了,在门窗投进来的月色下,翟和只看到爹坐在床边,钱叔叔则坐在爹的大腿上,两人都光着膀子赤膊着,油亮的身体在月光下反着光,两人的嘴紧紧的贴在壹起,腮帮子上方处忽鼓忽扁,爹的壹只手紧揽着钱叔叔的腰肢,壹只手却在钱叔叔的裤裆里捣鼓着。
翟牯听到了异样的声音,停了下来,探头壹看,是翟和。钱先生也看到翟和了,这时他恨不能有个地洞能钻进去。
翟牯放下钱先生,把衣服理好披上,下床走到翟和身边,略带喘着气:“翟和,你怎麽来了?我和你钱叔叔。。。”壹时之间,翟牯不知如何的把话说下去。
“我,我。。。”翟和这时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他人不聪明,却也不笨,在私塾里这些猫猫狗狗的事情,那些半大孩子都绘声绘色的说烂了,只是这些小屁孩从没亲眼瞧见过,也从没做过罢了。翟和这下突然的见着了爹和钱叔叔的西洋镜,壹下子就知道了爹和钱叔叔在做的就是传说中见不得人的不光彩的事情。
这时钱先生也穿上了衣服,红着脸对翟牯道:“这里好热,老爷,我先去洗个澡。”
房间里壹下子就剩下了翟氏父子,爹在翟和幼小的心灵里,从来就是壹个神壹般的存在,爹高大威武,相貌堂堂,聪明智慧,样样在人海里出挑,只身在洛青镇起家,不但富甲壹方,还壹手握有让人生畏的地方团练武装实力,俨然是壹尊各方神圣到了洛青镇地头都要拜见的豪强。
爹的出众不凡,每每令他自惭形秽,爹对他的偏爱让他觉得受之有愧。对於这麽完美的爹,他除了祟拜还是祟拜。而钱叔叔的英俊聪明,无所不能的才华,对翟家的忠诚,也壹直让翟和所仰视敬重。
爹和钱先生在生意上的珠联璧合更是洛青镇人人称道的美谈。翟和知道爹和钱叔叔关系非常非常之好,也清楚家里壹大帮孩子里,爹最疼他。可爹和钱叔叔的这麽个“好”法,他壹下子是没有办法去接受这个事实。
翟牯壹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麽办,只得蹲下身子对翟和说:“翟和,今晚你看到的事,不要和外人说,娘也不能说,知道吗?”他又顿了顿,道:“你还小,不明白这事的,等你长大就知道了。你只要记住,你和钱叔叔是爹最疼最喜欢的人。”
翟牯倒是没有细想,翟和和他的生活环境是根本不同的,和他小时候在临江府时,只熟读四书五经的私塾书院完全不壹样了。江南这时的私塾,各种新知识都进入了,而且得风气开放之先,孩子们就学大多也不以低至识字和高至中科举两样为目的,十岁上下的孩子,在私塾里混着,各种黄书图画小书相互私底下传阅的看着,男男女女的那啥事,其实大多隐约清楚了。而且在黄书描绘的这桩事里头,发生关系的各人之间的高低贵贱之分,看了就大都明白,多是些戏子伺候主子,老爷调戏丫环,地主强抢民女,书生少爷玩弄书童小厮,诸如此类,只是翟和年纪还小,对这些事没兴趣罢了,看过了也就看过了,不会往深里想,更不会有实际行动。
这时翟和不知道怎麽的,听了爹的这话,突然想起了钱旺,在家里地位和娘壹般高的钱叔叔都要干这事取悦於爹,他和钱旺长大了,如果钱旺没有考上科举,钱旺和自己会不会象他爹和爹壹样?他想不会的,他不会让钱旺做钱先生这样下贱的事情。
壹百二十三、这两对父子
这个月底,钱先生带着翟和从上海回来了,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快八点了,厅屋里宋淑兰安排着下人为钱先生接风洗尘,张罗着晚饭,而翟牯则坐在壹边和钱先生寒喧。
晚饭还需要壹点时间,翟和是坐不住的,他壹点也不累,他刚壹跳下船,就把钱先生远远甩在身後,壹路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