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部吞了下去,可能也适应了一些吧,而是他毕竟没有之前那黑人粗大。
这时候,另一个女m仍然在我身下浪叫着,老婆也听出来了她还在挨操,看样子是想把所有的火力都吸引到自己身上,同样又转头说了一句之前一样的话,“fuckme!”
她肯定不知道是我,以为是那老外,但此时我插她紧致的菊花正爽着,犹豫间,另一个男人也先上了,同样是用老婆的嘴。
之前经历过两个老外大肉棒的洗礼,老婆应付现在这男人也轻松多了,不出意外,每一次都是深喉,他也同样射进了老婆嘴里。
而同时,我这边也发射了,射进了那个女人的嘴里,这次她也是很自觉的就吞了下去。到现在,除了那刘哥,所有人又都发射了一次。他更多的兴趣是玩老婆吧。
我看了下时间,我是下午一点过到的,到现在四点多了,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中途除了零星的休息,老婆一直在接受着高强度的活动,此时的老婆,想来应该也很累了,身上几个洞几乎没得到过休息,但由于还被固定在驷马桩上,也看不怎么出来。
暂时告一段落了,刘哥算是掌控者,接下来要做什么,就看他怎么打算,毕竟刚刚都射了,欲望也没有之前强烈了。
对刚才以来老婆的表现她也很满意,蹲在老婆面前问她,“怎么样?还想要吗?”
他总喜欢用语言来刺激老婆,听到他这样问,老婆也回答说,“母狗还想主人操我玩我。”此时的老婆,脑海应该是被欲望给完全占据了,要知道,就算现在,她的下体里面也还插着东西呢!
刘哥也再度起身,拿了些小东西过来,有蜡烛什么的,还有一些其他的小玩意,看来他是要玩滴蜡了,可是我也再度判断错误,他并不是要玩滴蜡。
他先是用手指搓了搓老婆的乳头,老婆的乳头依然粉嫩,就像两颗小葡萄,但接着他又用手取下了老婆的乳环,这是老婆戴上这乳环以来,第一次被取下来,乳头上也留下了两个小洞,早已愈合了。我不知道他打算做什么,就和他们一起在一边静静的看着。
只见刘哥点燃了一根蜡烛,慢慢的伸到了老婆身下,由于老婆现在的姿势几乎是悬空的,所以身下也有很大一片空档,刘哥拿着蜡烛正对着老婆左边乳头的下方,还有差不多十来公分距离,老婆也感受到了火焰的温度,身体开始了扭动,但这都是徒劳的。
刘哥拿着蜡烛,慢慢的向上提升,火焰也离老婆的乳头越来越近,跳动的火苗虽小,却似乎要把老婆吞噬了一样。眼看着越来越近,老婆终于忍不住了,“啊,啊啊啊!好痛!”大声叫了出来,这是撕心裂肺的的叫声,让我都有点不知所措。老婆被他当成了纯粹的人形玩具。终于,蜡烛的火焰接触到了老婆的乳头,他停顿了一秒,直接顶到了老婆的乳头上,火焰熄灭。
这时候的老婆,不光发着惨叫声,身体也在不停的扭动,背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显然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我也不知道她的乳头怎么样了。
但是看那刘哥的眼神和笑容,却是充满了变态的满足
感,或许,老婆这样的m在他手里,才能激发出最大的潜力吧。他伸手摸了下老婆刚才受刑的乳头,老婆也下意识的缩了一下。
他虽然没有再次给老婆耳光,不过却有些不满意了,问到,“很痛吗?”
这不是废话吗,看着就疼,老婆也回答说,“主人,痛,好痛。”
他又接着质问到,“是受不了吗?还有个主人还没玩呢?”
老婆也咬牙坚定的回答到,“那主人您继续吧!”不管身体多么疼痛,只要意识清醒,老婆都还是坚持着。我在想,要是她早出生几十年,当一个地下党员,就算被敌人抓住,不管受到怎么的虐待和屈辱,她都不会背叛革命的。
这时候刘哥又换了一个方式,直接点着打火机,先是点了一根烟,慢慢抽着烟,拿着打火机在老婆的另一个乳头下晃动,老婆又一次发出了凄惨的叫声,并且是持续的叫声。刘哥却不为所动,直到他自己觉得差不多了,才熄灭了打火机,但接下来,立刻将那打火机上烧得发烫的铁皮,贴在了老婆乳头上,老婆的叫声也又一次加大了分贝。
但老婆的叫声,不是让刘哥停下的理由,而是催化他欲望的音符,我也没想到他玩老婆会玩得这么狠。他将烟头上多余的烟灰弹进了老婆嘴里,伸手摸着老婆乳房上的一个小印子,那是老婆之前玩的时候,被别人留下的烟疤,一边摸着一边问老婆,“你说我这烟头该怎么熄呢?”
老婆也感受到了他的意思,就回答说到,“主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话刚落音,他就将烟头伸到了老婆另一边乳房上。
“啊!”老婆又是一声惨叫,乳房上面又被别人留下了痕迹。
就这几个小时,老婆的泪水,汗水,口水,淫水,不知道流了多少出来。
刘哥也似乎想到了这里,不理会老婆的哭泣,问到,“口渴了吗?”
“嗯。”老婆只是简单回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