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因撕裂而颤抖的身体,我好得意。「啊!卡细力咧,卡细力咧。」他向我哀求着,我更兴奋了,大老二继续挺进。「细力?细力不爽啦!」看着他扭曲的脸,我直捣黄龙,一路捅到底。直到整根大肉棍,完全没入在他洞穴里面才停止。我稍微停了一下,好让他的括约肌适应我阴茎的尺寸。我看见他的小弟弟因痛楚而萎缩,我怜惜地拍拍它,伸手抹去了他额头上因挣扎而渗出的汗珠,他睁开眼睛,舒了一口气,哀怨的看着我,我低下头轻吻了他一下。
为了更方便冲刺,我在他下面垫了一块枕头。我稍稍拉出了已完全没入在他体内的硬棒,再轻轻的往前推,由浅而深,这次他只皱了一下眉头「嗯」了一声。我继续一深一浅缓缓的干着他的屁眼,一条大鸡巴塞满了他的菊花穴,他似乎感受到了整个菊花穴被塞满的乐趣了。他扭曲的脸慢慢伸展开了,我看得出来,他已由痛楚转变成舒爽了。我见时机成孰,放大了动作猛力的干着。
「啊!啊!!」痛苦的呻吟,变成了爽快的淫叫了。「疯查某,要人干,林爸嘎你干了有爽冇?」我秽语尽出,继续动作。「啊!足爽也啦,啊!」他淫荡的叫着。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平常道貌岸然的一个中年上班族,外表如此阳刚,在床上躺着被干时,竟是这般的淫秽样。「欠人干,林爸嘎你干乎死。」没见过这麽骚的货色,我被他吸引住了。亢奋的情绪,令我抓狂。「叫哥哥!」〝啪!〞我伸手给了他一巴掌「叫哥哥啊!」「哦!哥哥!哥哥!」他真的叫了。好个贱货,已完全在我掌握中了。我要他换了一个狗爬式,准备从後面肏他。我站在地上,叫他跪在床上屁股朝着我。一个肉滋滋的大肥臀巍颤颤的向着我,我口水直流,恨不得一口将它吃了。他扭着粗壮的腰,回过头来祈求的看着我,要我满足他。「哥哥!干我,干我。」他食髓知味的要求。我真的不敢相信这些话是由一个年近半百,满脸胡须的壮汉所说出,我喜欢,我真的喜欢。我喜欢当一个TOP,喜欢用我最原始的男人本钱,侵入、占有另一个的男人的身体;去征服他、去满足他。那怕他有多高大、多壮硕、多雄伟、多粗犷我照样可以干得他爽歪歪的叫哥哥。
「哥哥!好喜欢被你干哦!」他撒娇的说着。我用龟头在洞口附近画圆圈,故意拖延时间。「哥哥!我足爱呼你干脚撑,卡紧干我啦!」他几近哀求的说道。我不想马上行动,因为我要听到他说出最淫秽、最肮脏、最下流的话之後我才动作。我看着他扭动着身体,满脸潮红,嘴巴不停的说着猥亵的话。我快受不了,自己打着手枪,却故意不插入,让他骚痒难当。我要好好享受玩弄猎物的乐趣。
当他说出〝把我干呼死〞的时後,我毫无预告的〝噗蚩〞一声,干进他屁眼深处。他「啊!」一声叫了出来,我接着强力的做着活塞的动作,他「啊!啊!」的叫着,把刚刚的等待、渴望,现在一并满足的吼了出来。我让他享受着阴茎摩擦肛门内壁的快感,他则让我满足了同性'1'号的占有慾,我们各取所需,我们是偶然擦出火花的同性体。我们已完全解除了心防,用最原始的真我袒裎在对方面前。我们双眸互相凝视,此刻已经完全溶为一体。这也是我一直想追求的梦想;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个心意相通、相互满足的一个人。
眼前这个男人,粗壮阳刚,完全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好喜欢他!我将一直肏他,直到他叫我「哥哥」向我讨饶,让我获得胜利为止。因为是第二次,所以可以搞得很久。我们换尽各种姿势,从前面干到後面、从蹲着干到跪着、从躺着干到趴着,我要他完全配合我的动作,就好像在拍录影带一样。一个比我年长、粗大的壮汉,就像小孩子一样的听话,不敢违背我的意思,只因为我能满足他的慾望,能用我最原始的男人本钱,浇熄他的慾火。他真乖,真听话。又乖又听话的小孩是要被鼓励、奖赏的。他得到的奖赏是:可以让我用大鸡巴,狠狠的肏他屁眼,干得他死去活来、欲死欲仙,干得他哭爹喊娘、忽天抢地,就像现在一样。我们从床上干到了地毯上、从化妆抬干上了洗脸抬、从沙发干进了浴室,我们干得汗流浃背、血脉喷张,我们分享着彼此的身体。在一阵天翻地覆之後,我们同时达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陈大哥拚命的嘶吼着,额头青筋暴涨,一道浓浊的乳白色液体,从他的黑屌喷射而出,我把他干到射精了。我赶紧抽出了湿淋淋的大鸡巴,它红通通的一触即发。我全身肌肉紧绷,「啊!啊!」,「啊!啊!」精液由射精管快速的通过尿道,冲了出去。我将一股灼热的精液射向了陈大哥,他满身满脸被我喷满了黏稠的精液。我再垫起脚根,将最後一滴也挤了出来。他躺在下面,全身沾满了精液,乳白色的液体由胡须、胸毛,一路迤逦到屌毛都是,他用两手将精液涂满了全身,还用嘴巴吸允着手指头,他对於两个男人混合的精液味道感到满意。
高潮过後,我全身感到虚脱,躺在床上只听到两人沉重的呼吸声,眼皮也不听使唤的合了起来。不知道经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陈大哥还呼呼的睡着。我满身汗臭,想梳洗一翻。我精疲力竭的站了起来,头重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