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房东女儿成人穿的和服,到祗里逛一圈再回来吧。”显声拿遥控器笑说。
穿木屐拿洋伞的沉色,假发里插满蓝的簪子和鹅黄色的拢头象牙木梳,走在青石板小路上的他当然不知道,显声正尾随在他身后。
3 修身养性 系列之养
那一日三岛桂要给川井裕子找一篇文章,是很少译介到海外的《刺青》,三岛由纪夫着。
从帝京大学的图书馆找到这篇,交给咖啡座里的裕子小姐。面对裕子的感激在心底毫?触动的桂想作者的名字。
三岛由纪夫,三岛犹记夫。
桂一直没有忘记片山鸣海,自民党阁僚的孩子鸣海。他是帝京大学的客坐教授,政客需要模糊自己的身份。同为教授的桂嗅出了和鸣海恋爱的不安全味道。
但爱毕竟是不可抗拒的。去年此时,樱花烂漫。鸣海从上野公举行的庞大的家族花见上逃走,某一条小巷里,三岛桂在等他。在没有光的角落,头顶是名为“染井吉野”的樱花盛放,暗红的花瓣象细雨一落在桂的脸与颈。鸣海的亲吻混杂其中,令桂分不清哪个真哪个假。
那之后桂成为片山宅邸里的座上宾,这才知道片山鸣海的祖父在二战时是华族,鸣海的叔叔们全是内务省要员。鸣海在家里不同于外,喜欢养幕僚,射箭,收集各式日本刀,喜欢毫?理由打骂下人。那纤细身材所包含的烈占有欲,象从华丽箭鞘抽出的锋利日本刀,狠狠的戳进桂的心里。以温文儒雅的消瘦青年形象介入桂感情生活的鸣海,如同在小阳春天气里堆砌的雪人,很快不见。
与其说桂纵容鸣海,更恰当的说法是鸣海左右了桂。与他交往的半年间,桂的职位跳了两极,拥有自己的工作间,这当然是鸣海施加压力给学校所导致的结果。每周鸣海都会把桂以朋友的身份带到家里,这最终导致两人的感情局面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面对片山家人高贵的身份及社会地位的桂,不止一次萌生要和鸣海断交的念头。察觉到桂这种思想的鸣海每次都露出不置可否的笑容。
两人的裂源于夏末秋初的八月十五日,桂和鸣海从靖国神社走出。翠绿的树阴和鲜红的褶纸灯笼在深棕色的屋檐衬托下色调被调和了。鸣海细致的向桂分析武士道对日本的推进作用,被阳光照的晕眩的桂说:“武士道就是教会生者如何玩弄死。”鸣海大力反驳,桂说:“我要的不是这些政治的阴晦,我不想替你心,也请你以我的立场来考虑下问题。”鸣海笑说:“你受到片山家的庇荫,没有必要和资格来心。”桂象听到了可怕的事,脸色煞白,从正门出去了。
如今桂的生活过的不可说不好,与男女学生们交流并指导课业,下班后和三五好友到小家吧喝十几年不变的麒麟啤酒。只是午夜回时,桂经常握住枕边一枚璎珞色线的扣子良久不移动视线。
“假如你想从新开始,就带他和你的爱过来吧。”鸣海的话如同风铃,在耳边盘旋不断。
桂送走裕子后,在夜幕的遮掩下进入了片山家。今年的家族花见在宅邸旁的人工湖畔举行,但是桂仍遍寻不获鸣海的身影。
走进位于宅邸最深鸣海住处的桂,看到密集的花瓣被风带形成一股股粉红色气流推堂入室。以片山家家宅翻盖次数来推断,在建屋前就存在的樱树至少有两百年历史了。
因为一向感觉这种聚会?聊而独自一人喝闷酒的鸣海,穿的本白色西服在桂的视界中更为显眼。桂从随身带的塑料瓶中吸入一口氢气,声音完全改变的他将酒醉的鸣海逼到墙角。先前将桂误认为是家仆的鸣海此时完全清醒过来。
“不要过来,你是什么人?”鸣海边说边把空酒瓶扔在桂身上。他巧妙躲闪后轻易擒住了鸣海的双手,一块沾满昏厥药剂的白绒布塞入鸣海的口中。而黑色的头罩是留给自己的。
麻醉药的剂量并不大,鸣海在半昏迷状态下感觉到腰部被人抚摩。令他恐慌的是陌生人一开始便刺激起他与常人不同的敏感带。腰部位于胸和跨的中间,刺激这里便会给另两个地方不能被满足的快感,男人的手指捅他的脐眼,这是极为色情的暗示。
在舒爽和麻醉药的双重作用下,鸣海放弃了抵抗。男人的舌头从腰部舔到臀,不是蜗牛爬行一似的口舌贴紧皮肤,而是只用舌尖舔动。这种若有似?的舔动方法,很快令鸣海勃起了。
男人整个舌头舔动耻毛,不多时鸣海的分身因为得不到爱抚而分泌出液体。鸣海的私处因为度过久不见阳光的秋冬,而显现出惨白的色泽,接近分身的皮肤因为牙齿轻咬而起了潮红色。
在介于蟹肉色和淡樱色衬衣的映衬下,鸣海的臀象在风中散发红光不断颤抖的白纸灯笼一。桂分开鸣海的两腿,秘处的濡湿表明鸣海已兴奋起来。桂开始在他的双臀上画起圈来。
腹股沟布满了桂的唾液,虽然勃起但分身的前端仍软嫩的鸣海,喉咙里开始有低低的呻吟声了。桂毫?顾忌的掏出自己的硬挺,挑逗对方那充满欲望的分身。桂的花丸贴住鸣海的分身的冠状沟,这动作一开始时,鸣海就看到马眼仿佛媚的向对方流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