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就今晚,和灯儿做夫妻好不好……”颜灯忽然扑朔下眼泪,“灯儿知道,灯儿不配……就这一晚……”
赵容夙拧眉:“胡说什么?”
颜灯嗫嚅唇瓣,却始终没有说出他知道的那些。以后,这个男人久不属于他,而要和另一个女人颠鸾倒凤。可恨他是男儿身,连争夺的资格也没有。
颜灯继续向赵容夙哀求:“义父……灯儿真的好爱您,想要一辈子侍奉义父,哪怕只是当一条泄欲的母狗……义父,不要丢下灯儿……十二年了……灯儿等了太久了……”
赵容夙瞧着颜灯,莫名其妙地笑了。
颜灯瞧着赵容夙有些戏谑冷酷的笑,剩下的那一半截心,也彻底凉了个透。
赵容夙地手指划过颜灯眼角,抹去那滴苦泪。颜灯睁大眼睛,一眼不眨地看着他。
他知道,今夜过后,他再也见不到这个男人了。
赵容夙,你该死。
颜灯停住哭泣,突然露出微笑,他又抱着赵容夙的手臂撒娇:“相公,那至少,陪人家喝一杯交杯酒吧~”
赵容夙终于同意了,忍俊不禁地说:“好……拿你没办法。”
一杯酒下去,又被颜灯灌了几杯。赵容夙有些昏沉,身体软绵绵的。颜灯将他扶到虎皮榻子上,接着将人脱光。赵容夙胯间的泰柱硬的高耸,柱体沾满了顶端流下的爱液,颜灯冲他微笑,在一边翻找什么。
一条黑色布条,颜灯蒙住赵容夙的眼睛,赵容夙宠溺地笑:“做什么?还想霸王硬上弓不成?”
一片黑暗中,传来颜灯甜腻轻松地玩笑:“相公,我们下辈子做夫妻好不好?”
赵容夙装不下去了,他笑着刚要说什么,突然发现自己喉咙发不出声音。
接着他听到什么重物拖动的声响,紧接着,胳膊上传来剧痛。
“唔!!!!!”
“咯咯咯咯咯咯咯……”颜灯清脆的笑回荡在赵容夙几乎扭曲的听觉里,火烧一般的痛苦很快蔓延到大腿,赵容夙痛苦地失声嘶吼,想要挣扎却无力逃脱。
颜灯砍断了他一只胳膊一条腿!
“义父,灯儿不想听你的狡辩了,既然灯儿得不到,那其他女人也别想……啊对了,义父把送给那个贱女人的礼物藏起来了吧,灯儿拿出来了……”颜灯已是满身血腥,他从榻子下摸出一对细细的玉镯子,用沾满血的手指捏住欣赏一番,接着戴上自己的手腕上,“百年好合,永结同心……呵呵呵呵呵,明明就很适合灯儿的手腕,何必要送给贱女人糟蹋呢?”
“赵容夙,诅咒你下辈子、下下辈子,往后所有轮回,都只能遇见我、爱上我、无法逃离。”
“咯咯咯咯咯咯咯”颜灯癫狂地笑,他取出棱刺,爬到赵容夙的双腿间,接着颤抖着双手掰开赵容夙的后穴,用棱刺无情地插入了赵容夙的后穴。
“唔唔唔唔唔唔!!!”赵容夙面色惨白,几乎失去知觉的双腿猛烈痉挛,棱刺冰冷地刺穿柔嫩的肠道,将后穴捅到血流如注,颜灯捏着棱刺左右搅动,嘴边不时发出快乐地笑。
“相公——既然相公不肯碰灯儿的后穴,那灯儿就自作主张为相公开苞了。有些疼吧?相公忍忍。”
赵容夙一声冷汗,他拼命呼唤着颜灯的名字,但喉间只能发出嗬啧的声音。颜灯猛地拔出棱刺,牵出一截血淋淋的肠肉,接着他撩起红纱,心满意足地插入了赵容夙的身体。
“……嗯~……好棒……相公的里面暖洋洋的……哈啊……嗯、嗯、……”颜灯在赵容夙体内耸动起来,这个威武的男人,世人惧怕的杀神,有朝一日竟会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残害至此,污血顺着甬道汩汩流出,颜灯突然戳到什么,引得赵容夙发出低沉地闷吟,颜灯歪了歪脑袋,笑容清纯,“肏中义父的骚点了……嗯……可惜听不到义父叫床……哈啊……嗯~……那灯儿叫给义父听好不好……”
颜灯慢悠悠地折腾了一会儿,他还舍不得离开赵容夙温暖紧实的后穴,但后来实在是承不住了,他趴下身子咬住义父的乳尖,接着抽插性器在男人的后穴高潮射精了。
“哈啊啊……!射、射进去了……”颜灯抚摸着男人粗糙的皮肤,痴迷地呢喃,“义父会怀灯儿的孩子吗……好舍不得义父死掉啊……可是,像义父这样的坏人,全天下都巴不得您死呢。现在……灯儿杀了义父,就没人能和灯儿抢了。”
颜灯微笑着吻起男人,在杀掉赵容夙之前还欣赏了一会儿男人垂死挣扎,赵容夙失血过多,很快没了动静,临死之前,他勉强伸手指了指不远处花盆的方向。
颜灯拿起血淋淋的斧子,微笑着说:
“义父,黄泉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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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灯将赵容夙大卸八块,守了一晚又失魂落魄地将男人缝了回去,他躺在赵容夙身边,抱着男人血腥冰冷的尸身默默抽泣,次日,发现不对劲的士兵进入时,颜灯正坐在牡丹花边,撕扯着鲜艳的花瓣。
“其实,我不喜欢牡丹花。我是……随口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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