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远听到这几天朝思暮想的天籁之声,难忍激动道:「正是左远,徐军师,这几天淼无音讯,属下们都等急了,连日来军士们不停搜寻,还好军师终于回来了,徐军师,这几天失踪可有发生什么事了?戴勇他们的尸体昨天被发现了,我差点以为军师也遇害了。」
「末将得令。」
左远朗声道:「车上可是徐军师?」
徐芷晴:「本师无妨,遇到了一队马贼,戴勇他们拼死护卫,让我等逃开了,只是被那帮马贼追了几天,我们绕了一大圈才回来,左将军,戴勇他们的尸首可有安置好?」
处理完尸体后,云生赶紧把二人抱上马车就离开了山寨,一路警惕地回到大华,现在已到边境线,不到半日就会回到贺兰山关口,徐芷晴一路听着默默无言,待云生说完后,交代后面该如何做,然后就让云生继续赶路,不用留力,先回关内再说。
当徐芷晴幽幽转醒后,已是第二天,颠簸的摇晃感她知道自己身处在马车上,定睛一看,松了一口气,是她们自己的马车,洛凝就穿戴整齐地蜷缩在自
那段被俘虏的短暂时日,就深埋在他们三人心里。
然后就看到车帘掀开,一个黝黑的青年脸庞:「徐军师,你醒了?你再不醒来我都要急死了,洛小姐她没事吧?我不懂医术,也不会把脉什么的,唯有先带你们离开那魔穴,不然要是他们还有人再过来就危险了。」
终于脱困再回大华,二人感慨不已。
众将士都摸不清这到底是罚还是赏,那军法鞭刑,不同监牢的那种,即便平时犯了军法,一般不是特别恶劣的,也就五十鞭,那够受刑之人躺上十来天了,现在这一百鞭,那云生不死也残了
徐芷晴听完左远的布置后,又补充道:「除了每一支胡人商队都要盘查之外,就算是大华的商队,也要保护护送一段,如有形迹可疑的,可以先盘查,不论身份。」
:「左军统帅左远,本师有令,把战死的士兵们厚恤,抚恤军饷加一级。从即日开始,进入战备状态,扩大巡逻范围,我要边境线上有一丝风吹草动都要第一时间有汇报,你领兵三千,分三路搜寻那些流寇马贼,如遇抵抗,一律格杀,不论什么后果,自有本师承担。」
云生见徐军师问起,也就先停下车来,然后把详细情况都告诉徐芷晴,那帮胡狗除了塔塔儿其他人早已死绝,就在徐洛二人体力不支晕死后,云生用酷刑逼问塔塔儿,让她说出了不少秘密,然后再一刀解决了。
徐芷晴一直留意车外动静,就连手中连弩也不曾放下,闻声应道:「可是左将军?」
己旁边。
冲锋的骑兵中领头一人加速冲上,转眼就来到马车傍边绕了一圈,云生略为紧张地停下马车,只是一手紧握缰绳,一手摸向后腰,即便这队骑兵十有九成是自己人,但一点风险都不能有,他们已经不起再一次的险境了。
当那冲锋之人停下军马,摘下面布时,云生长吁一口浊气,然后恭敬说道:「斥候云生见过左将军。」
因为他从未当众表露心意而且也无甚过分言行举止,徐芷晴也没有把他撵走,只是保持上下从属关系而已。
原来来者正是昔日抗胡左军统帅,左丘之子,左远,这位左将军乃是现在贺兰关除了徐军师和另外一人之外最有实权的人了,并且对徐军师之爱慕众军皆知,即便是徐芷晴早与林将军已成眷侣,他仍旧一心追随到底,始终跟在徐军师身边当那护花使者。
左远立即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恭敬候命。
当徐芷晴她们回到关内后,洛凝早已醒来。
左远凝重道:「回军师,发现戴勇他们的尸首时,是有人已然埋了,好不容易才发现到,全部弟兄都已经带回来,好生安置了。」
也顾不上洛凝的情况,脑海空白一片就晕死过去了。
「刘副兵,你领五百人马,护送军师入关,随后领两千人,由东西两侧巡查,两日内务必把贺兰山方圆百里之地彻底刨个底朝天,如果还有一个马贼活着,军法处置。」
军中得了一道奇怪的军令,将斥候云生按军法鞭刑一百,同时晋升为徐军师营中亲卫,负责徐军师营将门房。
就要进去关内时,一大队约莫千人大华骑兵急冲过来,把心有余悸的他们都吓得半死,徐芷晴手持连弩,眼露凶光。
徐芷晴仍是非常疲惫,不过终得脱困,心情轻松,也是精神起来,问道:「我们现在在哪里?那帮胡狗你怎么处理了?」
徐芷晴悲痛地点了点头道:「嗯,弟兄们都回来就好,左远,听令!」
徐芷晴轻轻的叫了一句:「云生?」
等听完左远一通述说后,徐芷晴才掀开帘子走出马车,让众人看见。
从马车颠簸的程度就知道车速不快,而且两把连弩都上满弩箭静静地放在自己身边,让徐芷晴安心不少。
左远见自己爱慕已久的徐芷晴安然无事,没有少胳膊断腿什么的,只是神色疲惫,放下了一块心头大石。
「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