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姜国志走了,种马大病一场。
北京的深秋很美,姜国志给我们三个人带来的伤害还是很深的,小东深深地爱着种马,种马把自己的心思才转到小东的身上。不久种马在外边干了别人,就是和他说话的那个,我后来才知道那个人是某首长的秘书长,种马不久搬出了小楼,我也要走了,小东很是失落,我找机会和种马说了小东的情况,种马哭了,种马把原委都告诉了我,他身不由己。我把种马的话告诉了小东,小东也想明白了,还说也不是不能见面,见面就好。事情发展的很简单,小东和种马一直保持着关系,不过不能住到一起,两个人在外人的眼里是好哥们,好同学。
秋天的颐和园很美,我要走的消息种马知道了,就和领导请了假,这个时候他已经跟着姑父在一起工作了,工作十分忙起来很不自由,这天他特意和小东一起陪我在颐和园玩了一个下午,晚饭上急忙走了。他已经不属于自己。
我和小东回到东交民巷,住了三个晚上,临走的时候,种马来电话,说送不了我告诉我保重,我听到他电话那边的哽咽,劝住了他,别失态,他说了一句:“聪,我记得你!早点回来。”当我在2007年回去再看到种马的时候,这时候的种马已经威仪一片了!还是那么精神帅气,有了自己的家庭还孩子,小种马和他就是一个模子扒下来的,我抱过小种马说:“来来,让叔叔掏个鸡吃!”小种马就一个劲地往妈妈怀里奔,我看得出来种马很幸福,种马的女人也很幸福。种马问我有什么需要他做的,我说不用,一切都好,他给我了名片和家里电话,让我有事情找他。我看了看他的眼睛,似乎说:“难道我们现在还能回到过去吗?”“能,我现在可以了,只要你想!”他的眼睛回答我!
小东和种马一直保持着联系,但是小东的身体很糟糕,我回去看姑姑,姑姑很担心,小东就是太累,手术太多,因为是主治医生专家,找他的人很多,我回去看种马的时候,他没有时间接待我,还告诉我回东交民巷住。钥匙还在老地方,我自然回去住,我住的几个晚上小东都没有回来住,都有工作,我走了,他白天回来,晚上我办完事情回去的时候他给我留了信扔在桌子上走了,他一直都没有成家,姑姑为这个很着急,姑父也着急,两个人都让我劝劝,我答应了,但是我心里怅然,我能说住他吗?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办呢?真是命呀。
种马这天晚上赶了过来,已经很晚了,他已经换了地方,跟着首长,外事很多,这天首长外事活动结束得比较早,他的任务也早早完成,这才有机会得空出来看看我。到了东交民巷的时候我正问给小东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小东说一会儿就能赶回来,我见种马进来,告诉小东种马已经赶过来了,小东很高兴,说自己尽快往回来赶。这是我们从小楼分开后再次难得的见面,彼此都有了很大的改变,小东清瘦很多,人更单薄,但是更稳重成熟了,种马已经没有了当时的那种功利心态,完全变成了一个政客,言谈举止处处小心谨慎,这样我心里多少有些失落。我们找了地儿吃了饭,安静,用餐中没有了以前的嬉闹和热力,多的彼此在心里的记挂和沉默。是呀,时间可以改变一切,改变不了的,唯一是留在远走的记忆,我准确地记下了那天再次聚会的时间——2007.6.26.【未完待续】
种马和我聊了很多我走之后他和姜国志的事情,姜国志回北京找过他,他也去大连看过姜国志。两人还真的黏糊了一阵子,种马真死心塌地地跟他一阵子,后来要不是姜国志的问题说不定怎么样。
姜国志离开北京之后去了大连,不久在大连找了两个小伙和他一起,种马是知道的。种马过去的时候成了他们三个人的玩物,种马很伤心,和我说一个人变得可真快,姜国志整个就不是人了。婚姻解体对他来说似乎还是有打击,开始的时候种马在心里还是放不下他,找借口就去大连看姜国志,姜国志做人歹毒到了整个大连的班子都看不好他,种马在当地的出现使得大连的班子知道有这样一个人物给姜国志撑腰还给他个面子。后来大连整个班子换人,姜国志也就下放了,再后来他引着一个电视台的老破鞋的女人和他一起过,两个骚包一样的人浪到了一起。那两个跟着他的孩子骗了他的钱物也跑了。姜国志从此也消停了,寂然无声了。种马说这些一点表情都没有,我也是听着而已。我心里想他追杀我的时候种马是知道的,不过现在的种马已经不是我们刚刚认识的他了,油滑得很。他把那笔抹上了,没有带出来。
我问种马现在身边除了小东还有什么人没有,种马咧了嘴,说都是过客了。
我心知肚明,算了吧,过去的就都过去了,掉下来的树叶,不会再长回树上了。
种马见小东一直没有回来,时间也不短了,急着走了。
我自己坐在阳台上,关上灯,呆呆地想着在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一切,都是过眼云烟了。
我再次回到小城,姜国志对我整个换了一个人,我们见了最后一面,做了爱,他折磨够我,对我说不要管他和种马的事情。我无语。
随后高姐的一些事情让他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