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扩张,除了杜诗语很少有人用手指玩他,女孩的手指细软光滑,跟男人的完全不同。
虽然还是少年,但已经非常高壮的男生因为经常打球,手指粗大又有些老茧,掌纹粗糙,在他柔软的肥逼里搅弄时总会划到嫩肉,又麻又疼。
在陈霖插入三根手指,只余大小拇指在外时,苏宇像是知道了什么,惊恐的瞪大双眼,腰肢无力的扭动挣扎起来。
只是这个时候反应过来已经晚了,沉溺欲望的身体像是被温水煮熟的青蛙,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那乱颤的腰肢,晃动的乳肉更加了几分旖旎。
高壮的少年大拇指按住他的红提碾磨,其他三指在他的体内用力搅动,最长的中指已经勉强触到了窄窄的宫颈,用力想要往里面捣弄,肥厚的馒头中心深深地往里陷。
他直起上半身放过已经被吸的红肿糜烂的奶头,专心对付起舍友的肥逼。
指尖不停按压宫颈,有液体顺着他的手指往外喷涌。
当小指也插入进来的时候苏宇并没有意外,心道果然如此,他想把整只手都插进来。
当最后一根大拇指也进入的时候,苏宇深深地闭上了双眼,喉中溢出淫媚的低吟。
他尽量的放松身体承受着异物的进入,那有力的五指并没有握成拳头,在他的逼道内舒展开,指尖摩挲淫壁,像是在探索逼肉蠕动的轨迹。
当半个手掌也进去后,指尖再一次碰到了宫颈,这一次他没有再放过他,一点一点的撑开紧闭的宫口,这一次,他要探进这人最神秘的深处。
苏宇被他空着的手按住大腿,涂着鲜红甲油的脚趾陷入床铺,他的腰肢晃动,浑圆的双乳翻起阵阵奶浪,喉结不停的滚动,有口水顺着嘴角流下,眼角也流出生理性泪水。
即使被堵住了嘴巴,仍有销魂的淫声溢出。
五指的灵活性肯定比粗长的鸡巴要高,指尖肆无忌惮的抠挖敏感的骚壁,玩弄宫口,甚至试图撑开宫颈进入他的子宫。
那种疯狂的快感令他崩溃,他的身体颤抖着,随着他的抠弄无意识的拱起腰腹。
他的性器泄了又硬,肉蒂下方的尿道口无意识的喷出液体。
少年的大手抽出又进去,像是在性交,每一次抽出都会发出响亮的“啵”声,可见逼肉的挽留有多么的热情。
他有时进去也会握起拳,像是在拳击一样,一下子冲入最深处。大脑已经被快感填满的苏宇都忍不住下意识庆幸自己的宫口还没被打开。
安静的宿舍内,充斥着双性少年蚀骨的呻吟声,急促的喘息声和暧昧粘腻的水声。
只是很快他就没有那么庆幸了,舍友竟像是扩张处子逼穴一样,慢慢撑开他的宫颈。
他的宫口从来没有被撑到这么大过,当整个拳头伸进去后,苏宇整个上半身都弓了起来,他常年练瑜伽,身体的柔韧性本来就强,此时就像是绷紧的弓,划出优美的弧度。
那对多肉的大奶在他的剧烈动作下弹跳了几下,晃起阵阵涟漪。
下课铃不知何时响起,窗外传来同学们嘈杂的说话声,明亮灼热的日光照在他的身上,竟令他产生了自惭形秽的错觉。
校园应该是神圣的,纯洁的,学生应该是最懵懂单纯的群体,而他是这样的污秽淫乱。
没有了小树林的那种隐秘的奋,此时的他像是在被公开处刑。
很多文学作品里,阳光总是最圣洁的,可能驱散一切黑暗污秽,有光的地方总是充满希望。
像他这种人也最是见不得光,也注定是没有希望的。
他在青天白日的校园中,在宿舍里,赤裸着身子,张开大腿被人侵犯,而侵犯他的人同样是个少年,即便他已经长的非常的高大了,可依然还是个高中生。
不知是否是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的从眼角滑落。
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那对不应属于男性的巨大双乳,偶尔能看到那根没什么用的男性器官还在倔强的挺立着。
少年的小臂有一半陷在他的体内,他的阴道,他的子宫被完完全全的打开。
他看不到自己被侵犯的地方变成了什么样,但他知道,每当舍友的手臂抽出后,自己的阴道一定大张着无法合拢。因为他能清晰的感觉到,那阴暗潮湿的甬道内,正被火热的日光灼烧。
他从前从不认为自己应该是女性,他被当男孩养大,身份证上的性别也是男,即便被男人操着逼,他也依然喜欢女孩,比起男人,他更享受女生的追求。
他觉得,他的心理性别一直是男性。
他曾经在李彬州的身下差点成了女人,杜诗语的出现,却让一步步沦陷的他清醒了过来。
他喜欢男人,喜欢男人的身体,喜欢被男人操。
但是他的灵魂还是会忍不住被女孩吸引。
令他产生这种矛盾感的人还是杜诗语,他觉得自己应该是爱她的,这样的女孩怎么会有男人不爱。
曾经他觉得自己嫉妒她,又想不通为什么要嫉妒她。他虽然身体畸形,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