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样子真可爱。”
他可以反抗,但他没有。
累得不轻。
他不知道的是,其实樊鸣锋此时也抑制不住内心的躁动,胸口里全是羞辱产生的愤怒,毕竟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放置调教,尊严完全被姜禹碾在脚下,没发火都算好的了,怎么可能一点不烦躁,只不过他经受过自制力训练,能够忍着,才一直没
樊鸣锋忍不住绷紧胸膛,熟悉的前列腺快感很快从后穴蔓延,一次又一次的剧痛没有打败它,反而愈演愈烈。跳蛋一启动,之前被迫蛰伏的欲火便纷纷出现,仿佛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那股电流般的快意自下体爆发,涌向四肢百骸,铺天盖地般覆盖了他的意识。
姜禹半蹲下来,将樊鸣锋连接着乳夹和贞操锁之间的链子解开,让这个饱受折磨的特种兵能换个姿势歇一会。
樊鸣锋深吸口气,厚实的乳胶紧紧包裹着他的头,拓印出一张忿忿不平的面孔,姜禹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脸,故意去摸那张黑色的乳胶面具。
姜禹让他把上半身打直,两臂交叉负在身后,就像之前跨立那样,樊鸣锋全都照做了,毫无怨言地服从指令。
姜禹猜得一点没错,那两枚跳蛋的确在里面震得十分强烈。
樊鸣锋趴着的地方已经暗了一层,周围全是一圈圈深色汗渍。
跳蛋在肠道中胡乱撞击,戴锁的鸡巴一抖一抖的,雄穴不住收缩,产生了一股巨大的快意。
姜禹抽回手,用脚踢了踢樊鸣锋因为痛苦而挺起的肩膀,命令换个方向,等樊鸣锋转过身,他才恍然发觉这人到底出了多少汗。
“过来,给你换个地方。”姜禹撑着膝盖起身,抓起链子将特种兵牵到阳台,经过的地板一路淌着汗水。
以前他就骂过樊鸣锋就是匹种马,现在发现,原来这人不止在床上精力惊人,当狗的时候也一点不含糊。
就在这时,樊鸣锋壮硕的身躯忽然抖了一下,鼻息被乳胶束缚得越发粗重,姜禹一眼就看出来,肯定是埋在对方后穴的跳蛋又开始振动了,而且这次的频率似乎还不低。
姜禹着实有些佩服,想不到樊鸣锋居然有如此非同寻常的耐心,都这副模样了还这么老实,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比真的狗还听话,换成大多数M,多半早就动手了。
“唔唔…!”
樊鸣锋痛不欲生,整张脸深深凹陷在黑色乳胶里,胸膛剧烈起伏,把脖子上的锁链和手脚的镣铐牵扯得哗啦作响。
“呃…啊啊!”
姜禹看了眼时间,心想再这样下去可能会适得其反,索性用手机关了跳蛋,没了刺激,樊鸣锋一下子放松下来,整个人趴在地板上,死里逃生般大口大口喘气。
“哈啊…哈啊…”
找个时间试一试到底有多少存货。他想。
不管什么时候,摘乳夹都是件相当棘手的事。
饶是有着强大的耐痛力,取下乳夹那一刻,樊鸣锋也没能控制住自己,忍无可忍地发出一道压抑的哀嚎,高大健壮的身躯瞬间绷成一张弓,在这股撕裂般的剧痛逐渐消退后,他浑身发抖,恶狠狠砸了地板一拳。
跳蛋还没关,男人鼻息粗重,咬着口塞说不了话,只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仔细听还能听见来自身后的嗡嗡声。
“撒尿能硬,罚跪也能硬,还说自己不是贱狗。”
“别乱动。”
姜禹心里有数,目光在樊鸣锋下半身看了一眼,果然那个地方已经湿透了,从马眼淌出的前列腺液把整副阴茎锁弄得不堪入目,液体滴落到地上拉成了长长的银线。
“还有力气发泄,看来精神挺好。”姜禹轻笑,抬起樊鸣锋的下巴,居高临下地打量这颗乳胶头颅,像是要透过那层黑色去看掩盖在底下的脸,“有这么疼?能把你这个特种兵疼成这样。”
“第一次就能做到这种程度,的确很有天赋,之前小瞧你了,三小时不挣扎,单磊当初练了几个月也没做到,你倒是很轻松。”
姜禹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然后把剩下的小半杯水淋在樊鸣锋身上,“幸好一开始就把你锁了起来,不然一天之内指不定要射几次。”
整副头套处于一个完全封闭的状态,找不到任何缝隙,仅在下方开了两个用于维持最小呼吸量的小孔,当他喘息时,头套就像是流沙一般不断往里塌陷,直到把那张轮廓分明的面庞勾勒出来,制造出一个光滑的黑色乳胶面具。
他没吭声,硬生生忍着跳蛋的振动跪坐在地上,屁股压着脚跟,腰身挺起,这个姿势下,雄穴里的肛栓因为垂直而被钉得更深,就像是用什么东西撑开了屁眼,并且随时有种要滑出去的错觉。为此他不得不夹紧后穴,灼热的肠道不住收缩,本能地想要挽留那根异物。
“忍着,我要把夹子给你取下来。”他说,“可能有点疼。”
因为要直播,姜禹没让他上厕所,这会尿意已经有些明显了,膀胱鼓涨,前后都充斥着不可忽视的酸痛,特别是被钢环勒住的根部,越是想要勃起,那个地方就疼得越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