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哥哥开始射了,我的穴口第一次被射进白水,那异样的感觉真的很特别,不同於香油的湿滑,带着黏腻触感的液体在穴内扩散开来,还热呼呼的……好棒,好棒喔,果然干这事儿舒服得不得了,难怪世伯、爹爹、褚哥哥都喜欢。
射完白水,褚哥哥彷佛全身无力般趴了下来,倒在我身上喘息。而我也没好到哪里去,小嘴大张不断吸气,心里头怦怦跳个不停,和褚哥哥一样。
「两个小淫娃,被捅的是淫娃,捅人的也是淫娃,真是……」世伯的声音从上头传来,我喘着气睁开眼,抬眼往世伯看去。
世伯的眼睛里好深好深,我瞧不清他的想法,可是我能感觉到顶在我腮帮子上的阳具越来越硬,侧脸一瞧,那马眼口还冒出了透明的水滴。
「世伯再等等……炫儿喘好气就帮世伯服侍……」一句话我讲得断断续续,没办法,刚才实在是太舒服了。
「算了吧,你今天没体力了,等你改天有力气了,再来完完整整的服侍到底。」世伯勾起嘴角,笑得很是……怎麽说?让我突然背脊发凉?
后来,世伯顶着一根翘到快要贴到肚皮的阳具离开,我和褚哥哥相互看了一眼,都知道世伯要去哪儿。
果不其然,第二天早上用早膳时,爹爹青着一张脸给我个爆栗,说我老是只顾点火不顾灭火,要我以后等着瞧。
我看爹爹连椅子都坐不上去的模样,可真的有那麽一点点担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