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抵不住楚檬这样子,他吻住楚檬的嘴,楚檬急不可耐地把舌头抵进来了,他们之间的吻已经形成定式,只要吻上就会有肌肉反应,勾勾缠缠,又吮又吸,楚檬已经不管地心引力,拱到了萧澈身上,纵使萧澈186的个头,也被这么大个累赘弄得连退了好几步,多亏他身体好,力气大,不然楚檬得跟他一起栽到地上去。
室友都是早上的车,已经出发了,又留给他们表演的舞台,萧澈抱住楚檬就撒不了手,从楚檬四肢缠紧他热情主动,到他反攻为主,把楚檬压到自己冷落许久的床铺上纠缠。
不等楚檬反应过来就撤离现场,竟然落荒而逃了。
萧澈微笑起来,如沐春风,他心情是真的被楚檬这个样子治愈了:“我刚刚亲过你。”
楚檬习惯话
“与、与宸……我自己来……你的东西也很多……”
楚檬想到自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又差点和萧神搞起来了,真他妈要命,他在男人面前是没有理智的。
以往离校返校,钟与宸都是这样照顾他,楚檬都习惯了,但是自己做了这么坏的事,看着钟与宸挺拔结实的背影,好像一个能遮风避雨的亭子,随时为楚檬开放那种,即使楚檬去留恋路上的鲜花绿草,亭子还是风雨不动地等着他,楚檬愧意一层一层叠加,不想钟与宸再这么照顾他了,冲上来抓住自己的行李拉杆:
楚檬留着和萧澈温存的余韵,在自己被扯出衣领之外的肩颈前胸上着迷地摩挲着,样子骚媚得不行,已经完全不像他自己,幸好萧澈腿长跑得快,不然瞧见楚檬的模样,他得缴棒投降,任由发落。
没救了,楚檬。
他态度很坚决,楚檬不好再勉强,畏手畏脚,亦步亦趋,终于到了打车路边上,钟与宸已经提前叫好计程车,把自己和楚檬的行李都妥帖在后备箱放好,为楚檬打开车门,和以往的关照体贴一样,没有一点缩水,只是路上沉默得过分,连司机都不好插话进来——总得有人说话才能插话吧?
萧澈只是让他拉着自己的手,不再做更亲密的动作,他在楚檬脸上盯了会儿,其实和楚檬一样,天天都在忍耐,明明随时可以抱他,却要自我约束,连见面都只能在考场,萧澈忍受的煎熬不比楚檬少。
拖着行李下楼时,楚檬又变回那个老老实实的小宅男,表情呆呆的,心里在痛骂自己——好不要脸一骚货!看见大鸡巴哥哥就失去了理智!
怕他拒绝。
苏焕除外。
楚檬发出“么么么”的声音,和萧澈撒娇:“亲嘴亲嘴,萧神我们来爆辣的舌吻好不好?法国人随随便便都亲嘴的,这样不算过界的,我有一个半月要见不到你了。”
“好,我先走了。”
萧澈想从楚檬手里扯出自己的手,楚檬突然用力抱住他一整条胳膊,人也跪着抵到床边栏杆,弯下腰,全然不管这个动作有多危险,随时都会翻下床来。
萧澈挑起眉毛,被楚檬这个神奇的理论震撼到了,楚檬的脑回路确实和正常人不太相同,以至于一百句智障言论里,偶尔还有两句妙语连珠。
“檬檬,不管你拒绝还是答应,都不要紧,起码我们可以继续做朋友,这样你同意么。”
这样骂着,大鸡巴哥哥二号映入眼帘,钟与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在他宿舍楼下等着了,也没在网上给他说,一看到楚檬,不声不响地走过来,把楚檬的行李接过手,帮他拿着,还是不同楚檬说话,迈着长腿走在前面,但速度不过分夸张,是楚檬能跟上的程度。
萧澈最喜欢的就是楚檬微微的肉感,脸上,身上都有一层匀称的软肉,皮肤又暖白,看着像被糯米皮裹了一层,人人都想下口,更别说萧澈已经把他身上所有地方都研究透了。
“那怎么算亲?吃过川湘爆辣的人,给两片辣椒片,这怎么能算吃辣呢?”
萧澈想问:您是法国人吗?
萧澈抓紧楚檬的腰,以防他跌下来,但防不住楚檬的主观能动性,把嘴撅起来一个劲儿地给萧澈送,这要不是楚檬,换个别人,萧澈真受不了,太弱智了。
钟与宸手腕一用力,轻易地把拉杆从楚檬手里挣脱了:“没事,马上叫车了。”
楚檬哀求他:“亲亲我好不好?萧神你好久没亲我了……”
萧澈再三提醒自己,楚檬的样子再楚楚可怜,再招人疼爱,他换个男人,也是一样的,不可以被他的表象欺骗。
楚檬感动地点点头,只恨自己的头没有能力表现出他有多么感动。
但是苏焕作为他的三号大鸡巴哥哥,楚檬只能保证自己在他面前保持百分之十的定力,百分之九十也在对着他发骚。
上高铁也没有改观,别人都是和和睦睦,即使各干各的事,同行的也都气氛融洽,就楚檬和钟与宸这里空气是割裂开的,不仅他们和别人割裂开,他们两人之间也是割裂开来的。
等身体已经开始兴奋了,萧澈依靠自己强大的自制力叫停,按住早把戒色清规抛诸脑后、一心求色的楚檬:“我先走了,你路上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