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能和你比?
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自己和沈妍沁虽然是在她来顾府之前,但这丫头聪明得紧,看她语气似乎多少知道点端倪,前晚的事母亲把自己叫去好生说了一通,何必再多生事端。
顾青宴低头闻着簌簌发丝间的幽香,转移了话题:
用了是什么香,味道似乎和以往不太一样,今日出去都买了些好东西?让我也瞧瞧。
簌簌下意识捏了捏腰间新挂上的香囊,望着男人似笑非笑说道,哪有什么香,我又不会学人家配梨花香露。
顾青宴一噎,这丫头促狭,看来还真知道什么,他笑着从袖中取出封信,在她面前晃了晃。
想不想瞧瞧我手上是什么?
簌簌眼睛一亮,惊喜道:我爹爹来消息了吗?快给我。
她伸手去夺,是父亲亲笔,虽只有寥寥数行,却是三年来第一次知道他的消息,一种激动的、喜悦的情绪漫上来,眼前渐渐变得模糊了,两行晶莹的泪忍不住落了下来。
顾青宴从背后拥着她,将她困在怀中,信的内容自己当然看过,下巴抵在她头顶轻声说道:我已拜托渤州都司魏大人,安排你父亲做些文案工作,也请人照顾你弟弟起居,你安心就是了。
谢谢你。
这句谢谢当然不能让顾青宴满意,心里反而有些不舒服,他想要的是这小丫头和以前一样兴高采烈抱着自己一口一个阿蘇叫不停,而不是这般客套疏离。
晚上两人上床,顾青宴心里憋着口气,手揉捏着簌簌浑圆娇嫩的双ru,坚硬如铁的rou棒顶着那道紧窄的细缝,一寸一寸入了进去。
唔呃
他深吸了口气,咬牙把鸡巴拔出来只剩gui头卡在xue口,又猛得全根插入。
这一记又快又猛,顶到少女娇嫩的花心,听她嘤咛娇yin着,xue里的嫩rou层层叠叠裹住鸡巴,不断推磨挤压。
那种麻麻酥酥又热又酸的感觉,剌激得顾青宴浑身哆嗦,抱着她的tun就是一阵急顶,粗硕的鸡巴在紧致诱人的小洞里横冲直撞,充血的Yin唇不断向外张开,一翕一合流着汨汨的yInye。
他使出浑身解数,抽插、旋磨,顶压、速度或急或缓、力量或轻或重,粗糙的gui头每一下都划过敏感的软rou。
嘤嗯
簌簌发钗斜乱,美目半闭,娇艳的脸颊满是情欲的红霞,一波波强烈的酥麻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她伸手搂住男人脖子,不断挺动着纤腰主动配合,嘴里抑制不住地呻yin。
顾青宴心情似乎略微舒坦些,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加大挺送的力度,rou棒恨不得把嫩xue捣烂,急挺了数百下,腰眼一阵酥麻酸软,闷哼着放开Jing关,浓稠的Jingye射在蜜xue最深处。
他俯身亲了亲少女shi润的鬓角,手有一搭没一搭在她ru上揉捏着。
丫头,我这次出征,要是死在北蕃,你会怎么办?
昨天晚上他就想知道答案。
你想要我怎么办?
给我生个孩子,如果我回不来,你就好好养大他
他嘴里还没有说出的话是这辈子除了我,你也不能再嫁给别人。
簌簌小声问道:你怎么不找你后院那些姬妾生
她才不要一辈子呆在这里呢,只恨自己没能生对翅膀,像大雁一般飞到渤洲,陪在父亲和弟弟身边。
吃醋了?
男人心里愉悦:那些不过是消遣的玩意儿,不值得生气,你不喜欢打发了便是。
他略一迟疑,又说道:妍玉是母亲做主纳进来的,又带着些亲戚,和别个不一样,她性子绵软,倒不会惹事生非,以后你只装着看不见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