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吱嘎吱嘎晃动着,男人紫黑的rou棒在少女诱人的xue洞中抽插了半宿,突然弓起身搂着她雪白的玉tun,加快速度冲刺。
这已经是今晚第二回,簌簌身子绵软无力,意识倒是回来了不少,感到rou棒xue在xue里变得更粗更烫,一股强烈的热流喷射而出,冲击着自己花心,烫得她浑身轻颤舒爽不已。
射Jing后,男人并未拔出阳物,享受着被蜜xue紧紧吸吮的感觉,细细打量起怀中容貌娇美的少女,将她乌泱泱的发丝拨开,肌凝瑞雪,红唇微嘟,心里只觉爱极。
外间有了响动,芳竹在门口轻唤了句大爷、凌小姐,水备好了
簌簌一惊,慌忙推身上的男人:
你快拿出来
顾青宴知道她害羞,今日虽非两人初夜,在顾府却还是第一次和这丫头同床共枕,低头吃了口她的小嘴,方才幽幽说道:
小娇娇,她是你的丫鬟,你得学着习惯,以后行房后总不能回回让我伺候你。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类似石楠花的yIn靡气息,刚才意乱情迷时那些娇yin媚叫应该尽数都被听了去,簌簌更没法接受让芳竹服侍沐浴。
我不要她
好
餍足后的男人扯过团丝薄被将她裹起,咬着绯红的耳垂暧昧笑道:那今天我来伺候你,一会儿可得站稳了
伺候倒也是真伺候,男人的大手握着澡豆香脂在娇嫩的女体不断游走,浴桶里又添了好几次热汤,快一个时辰,顾青宴才将膝盖青紫两腿发颤的少女抱出,看她浑身无力软绵偎在自己怀里。
前晚在客栈,念着她初破瓜,经不起太剧烈的性事,谁知道桑冲的yIn药如此之烈,是夜颠鸾倒凤百般恩爱,点点斑斑的处子血晕染在床单上,仿若一朵朵极艳丽的红梅,他突然想要和这丫头共绘一幅九九消寒图。
簌簌没有男人那份闲情逸致,她关心着送到北地父亲的信何时能有回应,过了腊八,年关将至,算起来与他们三年未见了,恒儿今年也十一了,不知道个子长高了多少?
身子的yIn毒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只要那个人不靠近自己,她不会再像前些日子那样,晚上他迟迟未归就觉得寝室难安,总想着那巨物贯穿自己的饱胀感。
数天前她去过一次园子,湖边遇到两个女子,一个肤色白腻,蛮腰盈盈不堪一握;另一个身段曼妙凹凸有致,胸脯高耸饱满,听芳竹欠身喊了声玉姨娘,二姑娘,知道是顾青宴的妾室和她妹妹。
沈妍玉倒是主动唤了她声凌小姐,旁边那比她姐姐容貌更胜一筹的女子一双眼睛不住在自己身上打量,目光中隐有恨意。
不过半月,簌簌已经没有和上次见素衣时那拈酸吃醋的心思,如果顾青宴能救父亲幼弟脱离苦海,下半生为妾为婢她也愿意,如若不能,最多两年,自己必要离开,再想其它办法。
这次回到顾府,虽然和他做尽了世间男女最亲密的事,可心上的火已经熄灭了。
九如山上的雪,把以前的阿蘇留在了那里,现在这个男人叫顾青宴,是顾家大爷,侍郎顾原山的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