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药?
簌簌很快发现了自己身体不对劲,满脸绯红,被男人挺腰一顶急抽狂送,蜜xue深处生出阵阵酥麻感,禁不住咬唇嗯嗯嘤嘤呻yin起来。
少女xue儿shi滑紧致,顾青宴入得极为舒爽,看她也得了乐趣,推拒自己的手绵绵垂下来,两眼迷离,粉面含春,一副闺中女子思春的模样。
他心中一荡,将簌簌翻过身,粉tun高高翘起,摆成跪趴的模样,扛起她一条腿,火热的rou棒再次入了进去。
男人身材高大,又常年习武更为健壮,相比压在他身下的少女,就娇小玲珑得多,整个身子几乎都掩在男人躯体下,只剩一双莹白的脚丫还在扑腾。
我不要这样
顾青宴去九如山剿匪前塞给她一册避火图,里面有一张绘了两只犬,那公犬将母犬牢牢压在身下,胯间牝物也如两人这般紧密相接
男人可不知道她心中所想,一波波的快感让他抽插得越发迅猛,抓住少女胸前两颗嫩ru一顿揉搓,rou棒打桩般在蜜xue狂风暴雨抽动,力度大的恨不得将女子小xue儿捣烂。
火热的唇舌雨点般不停地落在她粉颈、香肩、玉背上,顾青宴头皮发麻,嘴里不住喘息道:
小娇娇爽利吗?我可又救了你一次,要怎么报答我?
嗯嗯你轻些
话音未落,马车一个颠簸,男人腰杆顺势向前一挺,两人rou体磨擦的快感让簌簌抑制不住娇yin着,又恐被驱马的下人听了去,心里又羞又愧,晶莹的泪珠滚滚落下。
她体内春药还未完全消退,男人技巧又高明,rou棒抽插旋磨,顶弄揉旋,或慢或快,或深或浅,戳着她xue里那处敏感的软rou。
刚破瓜的少女何曾尝过这等风月手段,片刻,汹涌的快感如海浪般袭来,簌簌两颊酡红,不停喘息,已被jian弄得说不出话。
将一股白浊Jingye强劲射在她xue里后,顾青宴才把她抱到怀里安慰。
傻丫头,哭什么?我们做了这事,我自会去找你爹爹提亲。
爹爹?
簌簌怔怔地想了想,仿佛突然从极乐中清醒过来,看见案桌上的宝剑,拔出剑就往自己颈间刎去。
顾青宴浑身血ye差点凝住,快速扣住她手腕,一个巧劲把剑夺了下来,远远抛在一边,厉声喝道:你这是做什么?可是不信我?
簌簌缓缓摇头,已是满脸泪水,喃喃道:让我死吧,我做出这样的事,没脸再见爹爹,你的姬妾告诉我,yIn奔似约,下贱无耻,爹爹他老人家一生最重名声,他宁愿我此刻死了也不会想要一个失贞的女儿。
迂腐!顾青宴冷笑道,和我做出这样的事你就没脸见你爹爹,要寻死觅活?那我问你,如果昨天破你身子的是那个yIn贼,你又要如何?
我先杀了他,再自杀!
好好好
男人被气得不轻,一连说了好几个好字,眯起眼,责怪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说你是个蠢丫头果然没错,蝼蚁尚且知道偷生,你不过是个小女子,这世上哪有比性命更重要的事?
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甚是可怜,顾青宴到底不忍心,长嘘了口气,那她抱在怀里放柔了声音哄道:
簌簌,别说你身子给了我,我们就是夫妻,就算你失身于人,我也不会嫌你,一样疼你,爱你,跟我回府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