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一身羊脂般的肌肤滑嫩,两个圆润润的ru儿让男人想起晌午享用过的马蹄ru糕,似乎也是这般香甜,血ye阵阵上涌,牙齿忽轻忽重灵活磨啮着粉嫩的ru珠。
这丫头生得这般绝色,肌肤细腻滑嫩,亵衣下裹着玲珑的少女身躯,顾青宴一只手抚上ru峰,轻捻着柔嫩的ru头,嘴吻住两瓣娇嫩的粉唇,舌头灵活地钻进少女檀口,不停舔弄着。
下体早已经坚硬如铁,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压在榻上弄上一弄,刚才这丫头握住话儿狠捏,那一刻痛煞他了,自己何曾在女人身上吃过亏,今日非得好好找补回不可。
嗯嗯疼
从没有被男人触碰过的身体哪经得起这般灵活挑逗,听他舔得自己两只玉兔儿吧唧作响,一阵酥麻快感从ru尖掠过,簌簌身子一颤,虽然极力忍耐,唇间还是溢出丝呻yin,扭着腰想要推开却觉得骨软筋麻,绵软无力。
山中生活清冷寂寞,她被困在这一方小天地里,像只脱队的雏雁孤苦伶仃过了近三年,这个叫阿蘇的大坏蛋,还以为他是好人,才会与他说话,谁知竟然行如此下流之举。簌簌心里委屈得不行,眼眶一紧,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下来。
哭什么?
顾青宴抬起头皱眉问道,床底之间他最不喜女子扭捏作态,可这张梨花带雨的莹润小脸,长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红唇微嘟,一副我见犹怜的小模样,心早不知不觉软了几分,柔声问道:刚才可是疼了?
簌簌推开他,仓促拢上衣裳,指着屋门命道:
你走快走。
她本就生得极好,双眼潋滟着点点水光,更显得楚楚动人。
顾青宴踱步过去,一双细长桃花眼虽怒时亦若笑,淡淡说道:
我要说不呢?你能奈我如何?
簌簌敛衽行礼,垂着眼应道:听闻今日是公子二弟生忌,我身无长物,唯有手簪花小楷勉强能看,既然公子上山打醮,必是信道之人,不若小女子今夜赶抄几卷《太上感应篇》为令弟祈福,愿他永离三涂苦,早登东极府,不坠生死轮回,往生东方长生极乐净土。
少女清脆的声音,仿佛珠玉落地,顾青宴钳起她的下巴凝视了片刻,嘴角忽得露出抹飘忽的笑意:
倒是个伶牙俐齿的俏丫头,明日我倒要来看看你的字,是不是和你今晚说的话一样漂亮。
偷偷望着男人远去的背影,簌簌长舒了口气,背过身拉开亵衣,莹白的胸脯被啃噬得青青紫紫,布料磨蹭着被咬破的ru尖,一阵阵钻心的疼。
嘶
他力气好大,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了般,刚才自己赌了把,他果然顾念着逝去的家人,转身离开。
拿起清洁的拂尘,簌簌漫不经心扫过桌上浮灰,来欢喜庵三年了,偏安于这山间小屋,华容仙姑未坐化时,还有个小道姑与她送餐,斋饭本就寡淡,道家又讲究过午不食,才十三的年龄一天只吃两餐,经常饿得宿夜难寐、辗转反侧。
后来华阳道姑当了欢喜庵的观主,就仿佛把她遗忘一般,只能种些瓜果蔬菜果腹,倒也算安宁。
只是今天之后,这平静的日子不知道还有多久?
那位阿蘇公子说明日还要来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