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宴一双手从兰麝腰间向上游走,抚摸雪白坚挺的双峰,拇指揉搓着两粒粉腻ru头,只觉触感暖香滑美,暗忖这兰麝虽无十二分颜色,却也明眉皓齿,知情识趣,又是母亲身边一等得用的大丫鬟,俗话说野花偏艳目,村酒醉人多,交媾之间十分得趣。
嗯哦
兰麝自然是使出十二分解数曲意讨好,空虚已久的xue儿被粗壮的驴物占据,火热的gui头熨烫着xue壁寸寸嫩rou,涂着凤仙蔻丹的指在半空挽了个兰花儿,莲脸生春,秋波送媚,搂住顾青宴Jing壮的腰身,嘴里嗯嗯哦哦浪叫着,两片花唇紧夹着rou棒不放,忘情迎合。
嘶
ru尖被顾青宴狠掐一下,突如其来的疼让她咬住了唇,但一对挺拔饱满的ru还是努力高高挺起,任男人将它揉捏成各种yIn靡的形状。
大爷大爷
驴物在Yin道里快速抽插,cao得xuerou又酸又麻,每一下都戳着那敏感的sao心,兰麝全身涌起一阵过电似的酥麻,引得她从脚趾到头顶在不由自动抽动。
刚入巷时还带着几分真几分演,可现在快感如chao涌,脸上春情洋溢,低yin变成了大声浪叫。
她知道大爷床第间素来喜欢女子放浪,玉姨娘就因过于木纳不得欢心,上次不过想吃碟桂花糖蒸栗粉糕,都被厨房的陈二嫂好生抱怨一通,又是个没主意的软骨人,遇事不敢出头,空守着姨nainai的名儿,却拿不出姨nainai的款,连太太都冷落她,吃穿用度还没有素衣霓裳这几个新纳的通房体面。
兰麝心里不免又阵阵得意,什么姨nainai,玉姨娘,还有那些妖妖娆娆的小蹄子,别看现如今自己没个正经名分,大爷归家那次不先入她这xue儿,等生下秦家长孙,锦墨居里除了未来的顾大nainai,其他人对着她都得退一射之地。
想到这,蛇样的腰肢扭得更欢,花jing嫩rou紧勒住火热rou棒,挺起胸脯把丰满ru儿喂男人嘴边,媚笑道:
爷,您吃吃吃吃奴这对nai子
浪货。
顾青宴微眯着眼,加重手上力道,握着一对ru往中间推压,一口啜起两颗ru尖,不住吮吸舔咬,唇舌搅得啧啧作响。
ru尖是兰麝全身最敏感所在,现在两只均被含在口中,爽得她全身酥麻,xue心yInye绵绵滲出,男人速度极快,重重喘息着,抱着她屁股啪啪抽疯狂顶弄,rou棒全根而出又全根而入,每次进去都顶着花蕊磨动,充实又酥麻的钻心sao痒,从xue里蔓延到四肢百骸,美得她美眸轻翻,嘴里嗳哟嗳哟叫唤不停。
顾青宴见她得趣,唇角轻勾,站直身子,捧起两瓣又圆又滚挺翘的tun,藉着微弱的烛光,低头打量起兰麝饱满的小xue,只见两瓣Yin唇水水嫩嫩,中间插着根青筋毕露的巨硕rou棒,深紫色的gui头不住在xue儿内进进出出,暖阁全是脸红心跳的yIn浪之声。
给爷叫几句好听的来!
啊嗯大爷好厉害奴好爽利入到奴心肝子里了
兰麝xue里快感一波接一波,嘴里语无lun次浪叫着:太爽了不行了奴受不了大爷又顶到了saoxue奴要死了要死了大爷Cao死我了
奴想吃您的Jing水求您赏给奴
男人血脉贲张,抓住两团tunrou左右拉扯,让胯间小xue张得更大,腰腹阵阵发力,将rou棒顶在甬道中狠狠cao弄,又腾出一只手捏住ru尖,使劲揉搓,强烈的快感让兰麝xue内一股股春水急泄而出,发出无比满足的呻yin,无力倒在榻上泄了身子。
奴不行了啊啊
sao货。顾青宴微微喘息,翻过她的身子骑上去,噗哧一声,藉着滑腻的yInye,rou棒顺畅地再次深插入xue内,他挥起手掌啪打在女子娇嫩的肥tun上,白嫩的tunrou立刻清晰地印上了红红的五指印,颤颤抖抖好不可怜。
顾青宴骂道:今天怎么这么不中用?不是闹着要吃爷的Jing水?
兰麝听出大爷话里不满,虽全身无力,仍勉强支起胳膊,tun翘得高高,收缩xue儿迎接男人巨物的冲撞,嘴里委屈分辨道:
大爷,还不是你好久不入人家了,奴才受不了的
是吗?顾青宴两根手指毫不怜惜地夹住兰麝娇嫩的ru头,用力往外拉扯着,指甲按在ru晕上细细的研磨着,那你说爷走了多久?
四十三天,大爷去雾灵山四十三天了,奴天天想着大爷回来,每次去锦墨堂想问问,还被霓裳奚落一番
兰麝一向Jing明,表达自己思念之情时也不忘给顾青宴上眼药。
不知道是憋得太久还是女人的回答让他满意,顾青宴不再说话,发狠挺动腰tun,cao得兰麝又丢了几次
青绿古铜鼎书案撩着暖香,紫檀木榻不停嘎吱嘎吱晃动,rou体碰撞的啪啪声和女子呻yin娇喘在幽静的梅林雅舍异常清晰
半晌,顾青宴气喘吁吁拔出rou棒,撸了几下,看着雪白的JingyeyIn靡地沾满兰麝丰满的tun瓣,大咧咧斜坐在榻上,由着她服侍自己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