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南古觉得对于高高在上、凛然不可侵犯的凤战士来说,暴力摧残固能令她们痛苦,但被她们瞧不上的人猥亵,有时能让她们带来更强烈的羞耻感。
阿难陀肯定不屑这么做,但自己会,那他做的这些事阿难陀可能会感觉新鲜和刺激。
金南古眼睛直勾勾盯着程萱吟胸脯,喉节不停滚动似在吞咽着口水。
金南古隔着薄薄的缎面恣肆地揉搓起掌中那弹性极佳的乳房,他凑近程萱吟道:「姐姐三十多了吧,身材保持得可真好,乳房摸上去手感好极了。」
对方上车就强吻自己,还直接把手伸进裙子,哪怕他长得还算帅气,却只能让她感到恶心。
这次金南古说对一
金南古仅凭目测准确地判断出程萱吟文胸的罩杯,说着他的碌山之爪伸向她的胸脯。
,但这不是主要的,她在西伯利亚又或无名岛时,都有同伴一起遭受凌辱,程萱吟会因牵挂同伴而忽视自己的痛苦,但此时除了自己再没有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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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汽车行驶中,司机时不时通过后视镜偷窥程萱吟,对地位不高的他来说,像程萱吟这样凤战士更是难以企及存在,但即使没有占有她的机会,也不能阻止他心中的强烈渴望。
金南古的手掌终于离开她的乳房,丝绸打底衫胸口前的缎面给他揉得皱巴巴的。
「姐姐穿的都是大品牌,这是香奈尔今年最新款吧,颜色也选得好,即柔媚又不失干练,主要还是姐姐长得美,气质好,穿什么都好看。」
虽然金南古一上车就试图挑逗起对方的性欲,但程萱吟并不为所动,真正被激起滔天欲火的却是他自己,他极想现在就将她按倒在后车座上,立刻大战三百会合,但他努力克制着这个冲动。
等了半天见程萱吟没反应又说道:「好吧,不说就不说,等下你总会告诉我的。」
金南古对司机道:「去顾特卜塔。」
说话间,金南古手没有闲着,娴熟地解开程萱吟浅杏色小西装的钮扣。
金南古想得还是有一定道理,程萱吟虽不动声色,但的确感到到无比强烈的羞耻,但羞耻虽强烈,但想要动摇的她意志还差得太远。
从内心来讲,她一个字都不想说。
虽然一直是他一个人自言自语,但却似乐在其中,他端详着程萱吟耳朵上镶钻耳钉道:「姐姐的钻石耳钉真精致,这是紫荆花吧,应该是定制款,姐姐品味真高。」
「是33C吧,不算太大,但刚刚好,就和姐姐人一样,perfect!」
金南古的手依然停留在她胸口,轻轻拿起V形领口上方的白金项链吊坠,他没有第一时间认出那镂空镶钻的吊坠是什么品牌,端详许久后终于灵光一现,他想起吊坠的品牌,甚至连广告语都想了起来,道:「姐姐,这是梵克雅宝最新的Lotus系列吊坠吧,莲生万物,唯美优雅,永恒纯粹,昨天你好像戴的不是这个根吧,我知道姐姐的心思,其实无需这样自我安慰,姐姐在我眼中永远是最唯美、最优雅的女人,无论被多少男人上过,姐姐还是像莲花一样出淤泥而不染。」
程萱吟并不是怕激怒他,她已做好随时被强暴的准备,但他不是阿难陀,阿难陀或会自恃身份,不会轻易用无辜者的生命来胁迫自己做羞耻的行为,但他会毫无顾忌地这么做,如果自己对他表现出极度的轻蔑,完全不理不睬,只会加快他采取胁迫手段的时间,但她也不会因为害怕被胁迫而无底线地顺从,所以程萱吟还是开了口。
这辆汽车的隐蔽处装有摄像头,阿难陀此时或许正看着自己,如果令他失望了,之后还有没有机会上她都成问题。
说着将脑袋凑近她,一边继续摸着乳房,一边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耳垂,还在她耳边轻轻道:「这样有感觉吗?姐姐哪个地方会比较敏感一些呀。」
过了片刻,金南古像是终于想起此行目的,道:「姐姐,你想去哪里玩,是历史遗迹还是新德里地标,是想参观宗教圣地,还是体验一下印度的风俗人情?」
程萱吟说道:「随便。」
他的手从程萱吟的裙底缩了回来,道:「顾特卜塔是新德里最有名的历史遗迹,艾伯克皇帝战胜德里最后一个王国时建造的,至今已有八百多年历史,有世界最美石塔的美誉,被称印度七大奇迹之一。」
当金南古手掌刚触到胸脯时,突然,司机一个急刹车,正襟危坐的程萱吟身体扑向前方,柔软而又弹性的乳峰撞进他掌中,金南古五指收拢,将乳峰紧攥在掌中,他冲着司机吼道:「你他妈的在干什么,不会开稳点吗!」
首先,面对这般的绝世佳人,按倒就操无疑牛嚼牡丹;更重要是的,阿难陀给了他这个难得的机会,他得好好表现才行。
程萱吟小西装里穿了一件象牙白的真丝V领吊带打底衫,翘挺的乳房撑起丝绸缎面,那向前方隆凸起的弧线无比诱惑。
金南古停下亲吻道:「姐姐,这样不太好吧,一点反就都没有,对了,你给男人口交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