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沫,清了清嗓子,张开嘴巴要说,看他凝视的目光,我很想笑,所以故意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你怎么了?”他好象急了。
“我说劲哥,我发,你紧张什么?”我双手合拢,搂他的脖子。
“我,我哪有紧张?只是随便问一下嘛。”
“这还随便啊,你比我都急。”
“不说就算了。”他放开手,准备起身。
“什么急呀?我又没说不告诉你。”我按住他的肩膀。“你怎么会以为我见的是你?”
“你提示的那么明显,难道不是吗?”
“你猜对了!”我盯他,不知道怎么往下说。
裘劲看我,好久没动。
我顺势把他轻推在炕上,伏在他的胸前。
“怎么了?”
“我想起来了,刚才你做在叫我。”他望天花板,若有所思的子。
“还有呢?”
“还有……”
他突然一个转身,把我压在身下。
“好你个小子,竟敢——”他说不下去。
“大哥,轻点儿,你想压死我呀。”
“你刚才不也是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吗?还使劲儿的乱撞,怎么,知道滋味了吧。”不过,他还是移了移身子,把头枕在我的胸膛。
“我那是从身后抱住你的,哪有压你?”
“好啊,那我也从后面干你啊。”他笑了,坐起身准备拉我。
干?他竟然说“干”?
“你说啥呢?”我也起来了。
“干!不是吗?我也可以学你呀。”他又过来搂住我的脖子。
“去,你越来越坏了,还老兵呢?”我故做生气的甩开他的手臂。
“怎么?还真生气了?”
“至于吗?”我挤出了一丝笑容。
我平静了心情,其实,还是我先有“干”他的想法的,且,我明白他说“干”更多的是开玩笑。
我意识到这个话题不可以再继续下去,那,大家会涉及到比较尴尬的实质性问题,而这又恰恰是我现在不想面对的。我知道这下去会让自己的思绪混乱,最好是越快解越好,但觉得现在还不是恰当的时候。
我需要时间来整理这所有的一切。
“大翰,想啥呢?”看我楞在那儿,他说。
“没。我该起来了,一身臭汗,要洗洗了。”
“是该洗洗了,不过,等会儿行吗?”
“干吗?”
“现在快三点了,雪也停了,我们一块儿去四号区看看,那儿是风口,线老爱松。”
“没事儿,昨天我看过了。”
“可昨晚风大,我不放心。”
“真的要去?”
他点了点头。
“我身上太难受了,等我洗一下再去。”
“那好,我先去,你一会儿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