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草地上。”
“在大家的面前。”
“被大家看光是这么舒服吗?”
啊......这是国王的声音。
已经完全转化为原形形态的邪神在奥黛塔维娅的身前站定,俯下身用冰冷的指甲将他脸颊上散落的发丝拂至耳后,用一种陌生的声音对他说:“因为我会在这里操你。”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希望破灭的打击太大了,奥黛塔维娅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的一切都让他头皮发麻。更不用说奥黛塔维娅精神状态本就不稳定,这种被人扼杀成功的失败感尤其可怕。
“连王座都脏了。”
他们明明与奥黛塔维娅隔了很长的距离,但他们的声音却清晰到宛若在对他耳语。
奥黛塔维娅的嗓子因为心中的恐惧干涸着,喉咙里泛起令人作呕的血气。
“我们的国王陛下......”
称呼。
被鳞片包裹的手指有着长长的指甲,轻而易举地便在穴口摸到了湿润的液体,道尔将液体举在了奥黛塔维娅的面前,周围的光束仿佛在这一刻集中在了祂的手指上,将牵连着两根手指的淫液映照得熠熠生辉。
“可怜的小奥尔。”
在你最志得意满的时候。
“不要.....
“真的很痛啊......被你凌迟的感觉。”
奥黛塔维娅捂住嘴,眼白布满了狰狞的红色血丝,身体无意识抖动着。
“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婊子。”
太熟悉了。
那些零碎的,杂乱的话语在奥黛塔维娅的耳边盘旋,最后合成同样的话语尖利地闯入了他的耳膜,在里面发出嘈杂的声音。
雌穴和菊穴敞开着,像是在几个小时前还在被人肏穴中出,内里的淫肉肿胀外翻,随着双腿大开的动作张得更开,不知羞耻地展露淫荡的内腔。
身披白袍的教皇慢条斯理地向他走来,苍老的面容正在逐渐溃散,有黑色的羽毛与鳞片在奥黛塔维娅的视野里出现。
——或者说,在奥黛塔维娅不知道的时间里,他的全身都被侵犯了个彻底,没有一夜是停歇的。只是这么多年来,他的身体一直保持在这个状态,让他已经对这样的感知麻木了。
苍老的,年轻的。
“他都会被脱光衣服肏穴。”
“看到了吗?”
这样的死法与国王一模一样,他是不会出错的。
王国的贵族们像是被钉在原地似的窃窃私语,眼神充满了发现秘密的兴奋感,露骨地刺向王座上双腿大张的奥黛塔维娅。
这是地狱吧。
又被看见了......
他不可置信地自言自语,在天鹅绒的地面上磕磕跘跘地往后退,细细的鞋跟将祭坛弄得皱巴巴的,发出刺耳的声响,最终修长的身体被王座拦下,整个瘫软在冰冷而华丽的座椅之上。
熟悉得在过去的十年里陪伴着他的每一个梦境。
“在宫廷里。”
“啊......看到了。”
奥黛塔维娅无力地用手推拒着道兰向前靠近的身体,双腿被莫名的力量向两边拉扯,几乎将小穴和大腿以一个水平面的角度向道尔呈现。
......这个声音是属于他的继子,这个国家原本的王储的。
“你是想要问我为什么没有死亡吗?”
“竟然是双性人。”
“这种人居然能当上国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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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兰目光灼灼地盯着奥黛塔维娅湿漉漉的穴口,语调奇异地说:“竟然在王座上发情了。”
是他亲自动的手,用随身携带的匕首割掉了他的头颅,将每一片肉都捣碎切烂,甚至是亲眼看着野狗将它们吞吃入腹。
“好恶心......”
我的秘密。
“听说他本来就很骚。”
教皇的声音又变了。
有着黑色翅膀的邪神笑着说。
“为......什么?”
明明杀了他的啊。
“好恶心......”
“为什么?”
“你看......”
属于国家最尊贵的一对父子的声音,居然从同一个人的嘴中发出来了。
他瑟瑟发抖地质问。
只有地狱才会让噩梦在现实上演。
为什么你还活着。
奥黛塔维娅歇斯底里地叫喊着,刚刚被邪神随意戴在他头上的王冠与王座相互触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长着骚逼的双性人。”
奥黛塔维娅宛若被人赤身丢入了人群般羞耻痛苦,熟透了的雌穴和菊穴沐浴在或是鄙夷,或是淫邪的目光下轻颤着,曾经无数次被粗壮男根肆意侵犯的腔道泛起令人难堪的痒意,无视他的命令溢出粘稠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