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钰听到去势,整张小脸瞬间吓得煞白,然后又听到似乎是爹爹给他求情,才免去了去势的酷刑,只是穿环罢了。他心里对周翰林的感情又深厚了几分。
两行清泪静静滑落,兰钰知道,他这辈子可能都见不到亲人了,他这样一个戴罪之人,能活着,都是上天的恩赐了。
等到前厅的男人们全部离场,孙嬷嬷毕恭毕敬地端着托盘走到周夫人面前,周夫人掀开红布,露出下面几套银制的饰品,点点头,孙嬷嬷才回到兰钰身边。
白日里被使用过度的下体又悄悄地分泌汁水,兰钰两条长腿悄悄地摩挲。
兰钰温顺地倚靠在周翰林怀里,这个男人,虽然已经过了青壮年,可是身材依然壮实,没有一丝赘肉,此时被他搂着,兰钰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不知怎么回事,两行泪水就突然滑落下来。
兰钰觉得自己不能再想了,这样违背人伦的事情,本就天理不容,而且,他被买回来,是给周子鹤传宗接代的,若是被夫人发现他与老爷的苟且,怕是饶不了他。
下,噗噗射了美人满手精液,浓烈的雄性气息钻进兰钰鼻子里面,让他呆愣愣地坐在原地,颤抖着不知所措。
一个是和自己公公亲密接触的背德感,一个又是对这个儒雅温柔的男子的眷恋,两种情感在兰钰心里纠结盘措,让他十分慌乱。
“爹爹,爹爹……”
兰钰低垂着头,乖巧地回应:“兰钰明白,兰钰从不敢肖想不符合身份的事。”
“老爷,你带着子鹤先离去吧,这奴妻的仪式,只需女眷留在此处即可。”周夫人转头对一旁的周翰林柔声道。
周翰林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带着周子鹤离开了前厅,路过兰钰的时候,低头给了兰钰一个安抚的眼神,兰钰只觉得内心暖暖的,对于接下来的事情似乎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等兰钰再见到周翰林的时候,是在前厅,不仅仅是周翰林,周夫人,孙嬷嬷,周子鹤也在。
但是两个人都知道,他们再黏糊下去,府里的其他人就要发现端倪了。所以只好依依不舍地分离。
可是,在内心深处,他还是渴望被爱,被疼惜的,兰钰脑海里再次浮现出周翰林的模样,那样儒雅和温柔的人,他渴望被他拥入怀里,渴望被他亲吻,渴望……
男人低下头,帮他擦去泪水,安慰他:“钰儿不哭。”
孙嬷嬷端着一个托盘上前来,上面盖了一层红布,红布下面,正是一会儿要戴到兰钰身上的东西。
“兰钰多谢夫人,多谢老爷怜惜。”
“你既已与子鹤同房,那今日便给你戴上奴妻的装饰,也算是你和子鹤完成了结合的仪式。”周夫人喝了口茶,慢吞吞地对兰钰说。
周子鹤也知道自己白天玩得太狠,夜间就没有过多折腾兰钰,倒是合了兰钰的心意。他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月色,心里思绪翻腾。
周夫人赞许地点点头,随后居高临下地说:“按照奴妻的规矩,本该给你去势,以免去多余的麻烦,但是老爷仁厚,不愿意见血腥,今日便只给你穿环即可。”
他能做什么呢?他什么也做不了,他现在就是周家买回来的奴隶,生杀大权握在他人之手,对于周夫人的命令,他只能接受,就算今天真的要去了他的势,他也没有能力拒绝。
兰钰磕了一个头,随即悄悄抬起头看了眼上方的周翰林。
终究还是个渴望温暖和爱护的孩子,周翰林的温柔,让兰钰想起父亲和哥哥,再加上男人的温言细语,他便忍不住放下戒备,终日堆积的委屈一下子爆发。
兰钰边哭边不停地呼唤爹爹,惹得周翰林愈发怜惜不已。
两人在池子里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才说要离开,兰钰想到要回周子鹤的院子,就愈发和周翰林难舍难分。
兰钰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听到上方的周夫人威严地发话:“兰钰,买你回来是为周家传宗接代的,虽然名义上你是子鹤的妻子,但你是戴罪之身,以后就算给周家生了儿子,也是个奴妻身份,你明白了吗?”
他开始想家,想父亲,想母亲,还有哥哥姐姐,这些他从不敢在外人面前显露的感情,在今夜全部爆发。
他的衣服被丫鬟们褪下,露出布满情
此时的爹爹正襟危坐,整个人都透露出一股不可违抗的威严,但是兰钰知道,在私下无人的时候,他就会对自己展现出温柔慈祥的一面来。
兰钰温顺地应了声是。
兰钰还是很伤心,他终究还是逃离不了一个奴的身份,就算是为别人生儿育女,也做得是奴妻。从以前金枝玉叶的少爷沦落到如今任人摆布的罪奴,哪怕经历了两年的时间,兰钰仍然无法适应。
似乎是看出了兰钰的焦虑,满足后的周翰林把兰钰重新抱会水中,细细帮他洗去手上的浊液,搂着他安慰道:“没事的,爹爹喜欢钰儿,今天的事情不会有其他人知道的。”
只是可惜,这么漂亮的小美人,竟然不是他的妾室,反而便宜了他那不会疼人的莽夫大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