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内到外从花唇到子宫的磋磨,可花穴依然很嫩。
红艳艳的阴唇寸寸卡住绳子,随着步伐一点点反卷,往内部卷。
一开始只是酥酥麻麻,而后钻心刺骨的疼痛,娇嫩脆弱的内部遭到磨损后流出艳红的血,他仿佛刀尖上起舞的人鱼,在叮叮当当的铃铛声里举步维艰,在疼痛里艰难前行。
“呜呜。”
楚瑜低声抽泣,身体陡然僵住,清冷冷的眸子不敢置信的看着握住绳子的男人,求饶的话刚要脱口而出,对方猛地一把拽住绳子,狠狠往上一拉!
“啊啊啊啊!!!”
凄厉地叫声划破了空气,楚瑜哆嗦着嘴唇,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绳子,雪白光滑的背脊颤抖的厉害,丰满滚圆的臀肉里缓缓淌出大片的血迹。
裂了。
绳子被男人用力拽进了阴道里,阴道疼得厉害,冷汗顺着光洁的额头滑落,蜿蜒过一点点水痕。
含着薄荷味道的薄唇落在奶头,同僚双手捧起娇嫩的乳房,低头温柔的吮吸,楚瑜被吸的浑身发抖,无法忽视的酥麻沿着乳头泛起,一股脑窜进皮囊里,他张开嘴唇呻吟声才发出短促的气音,便斗转直下,变得尖锐凄厉。
“好疼!”
卡着逼肉的绳子忽然收紧,狠狠往上顶弄了几下。
楚瑜含着眼泪,隔着蒙蒙的雾气,看见阿尔戈斯懒散的靠在笼壁的金属栏杆旁,眉眼低垂,似笑非笑,说不出的冷漠,漫不经心把玩着手腕上的绳索。
为什么呢?
楚瑜想不明白。
这人明明很不高兴别人碰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将他推到别人的怀里。
医生将楚瑜从绳索上抱下来,掐住他的下颌亲吻过来。
医生的嘴唇有凉凉的消毒药水的气息,他的头发好像来之前才洗过,没有吹干,发梢湿润微凉,氤氲着雪柏的寒香。
“你会想念我吗?”
耳鬓厮磨,低笑着咬住嘴唇,仿佛无心调笑,又有几分执着和认真。
小孩歪着头,目光淡的仿佛三九月天的月光,照在医生的心尖里,寒意如附骨之疽,医生竟然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你不爱我。
你也不恨我。
你的眼里没有一丁点的爱,也没有一丁点的恨,如果我死在裁决里,你便是看见路边死去的蝼蚁一般漠不关心。
“没关系哦,我爱你呀。”
当我爱你说出来的时候,医生忽然笑了起来,如璀璨明媚的阳光,向死而生,湛蓝的苍穹之眸里波光粼粼,好像有某种悲哀一闪而逝,楚瑜动了动手指,指甲没入了掌心。
他想,我的的确确是不爱他的。
可他爱着我。
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小孩淡淡地想道。
情欲结束,笼子里弥漫着石楠花糜烂的甜香,男人们重新穿戴整齐,他们挨个过来与楚瑜接吻。
每个人的吻都是轻柔且短暂的。
没有一个人的眼神是不舍的,他们走出笼子,黑色的机甲仿佛冷酷肃杀的战神,灰色的狼型机甲沉默寡言,安静的笼罩着如出一辙的主人。
背生双翼的天使浑身闪烁着金属光泽,手执雷霆之枪。
裁决,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