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起……
为什麽是这样,明明是被迫的啊,只为了换取一张成绩单……
拥有一支野兽般性器的男人,却有一张斯文俊秀的脸,白净皮肤,高挺鼻梁上是一副暗金眼睛,瘦高身材,他就是不在肘下夹本书,人们也能轻易猜出他大学教授的身份,不,应该是副教授。他是这学期开学才被学校高薪聘来的,听说以他的水平早够评教授的了,却因为太年轻而一直不被通过,毕竟二十七岁的教授对那些熬到四五十才获提名的老头子们来说,实在太讽刺了。
相对於男人的耀眼光环,梁嘉就太微不足道了,他不过是H大通讯工程系大三的72名学生中最不起眼的那个。他的理想就是,做和尚。所以一门心思只想学好本专业就行,对选修课没有丁点兴趣,当初随大流报了舞蹈形体和美声,可是没听几节,到考试的时候才知道慌了。
“啊!啊啊啊啊啊……”撕裂一样的剧痛打断了他对镜子的回想。男人趁他走神的时机,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哈……啊啊……哈……”梁嘉拼命的吸着气,“慢……慢一点……痛……”
男人完全不管他,一手扯着他左腿,另一只手从他T恤的下摆钻进去,在胸膛上游移着,玩他的小乳头,揪起来再让乳头自己弹回去,每弹一次梁嘉身子就往後缩一次,大肉棒就末根插进去一次。
小巧可爱的乳头很快就充血凸起,如同枝头鲜嫩欲滴的两粒大樱桃。锺砚低下头,灵活的舌头舔着,勾着。
乳头上传来的强烈刺激使得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连连颤抖。梁嘉越来越迷茫,分不清是肉体的愉悦加重了屈辱感,还是屈辱感激发了身体的敏感性,不仅仅是胸前,方才释放过的欲望竟然迅速抬头,肿胀得一塌糊涂,顶端不停地溢出晶莹透亮的液体。
“啊……真爽……你那里真紧啊,越往里越热,就像插在火里一样,哦……老师的大JB干得舒不舒服啊……”锺砚从镜子里看着他情动难抑的样子,双唇从胸膛一路上滑,带出湿湿的水渍直到他细瘦的脖颈,一口含住轮廓优美的耳垂,含糊的在他耳边低喃:“刚才不是还一副不可侵犯的样子吗?现在看看你自己……你这副渴求男人来干你的样子真可爱……”
听着他极尽下流的话,梁嘉紧咬着下唇,强忍受着要张口呻吟的欲望,作为一个男人竟然会被同性的那根自己也有的东西干出快感,而且还是在平日接受这个男人指导的舞蹈室里……自己真的那麽淫荡吗?巨大的羞辱感将他冲击得大脑几乎是一片空白,可是,同样巨大的快感又不能让他自欺欺人。
“梁嘉同学,你又走神没有好好听课了。老师说了教你打大洞嘛!大洞怎麽打?像这样!唧进去!!唧出来!!、唧、!、唧……”
性器完美的配合着男人的教学,随着男人的说话抽插得越来越快,梁嘉从镜子里能清楚的看到自己後穴的吞吐,男人的凶器抽出来,屁股就像突然开了阀门的气筒,鲜嫩的肠肉争先恐後的挤出来,大肉棒插进去它们又钻了回去,而肠壁就会如同被一只烧红的铁棒翻搅,他自己的性器啪啪打在镜面上,冰凉的触感,微微的疼痛,却成了最好的兴奋剂,酸痒沿着脊柱爬上全身……
他不由自主的开始扭动屁股迎合男人,希望那根炙热的大家夥能钻进身体更深的地方,熨平那种蚂蚁噬咬一般的酸痒。男人洞悉了他的意图,将他的左腿拉得更开,找准了前列腺那一点,狠狠的一记顶进去。
“……啊……啊……好深……啊……哦……哦……”
梁嘉猛地昂起头,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身体里的异物上,肠壁使劲的收缩搅紧,屁股剧烈的摆动,玉柱像一面旗子似的在前面招展……
男人感到性器被牢牢套紧,大龟头彷佛有一张小嘴吸着一样,他用力掰开两瓣臀肉,全部抽出又全部插进去,凶猛的力道几乎快让根部拳头大的蛋蛋也捅进了小洞里,拍打屁股的啪啪声和肉棒进出吱吱咂咂的声响完全盖过了音乐教室外面的喧哗。
“啊……啊呀……不要啊……嗯……嗯……轻……轻点……啊……啊……怎麽……啊?”大肉棒次次顶到梁嘉最痒的地方,又深又重的满胀感充盈着身心,他只觉得通体舒泰爽快,早忘了顾忌外面的动静,只是习惯性的喊着不要。
谁知道小洞里的大家夥竟然真的听话的一动不动了,他难耐的扭动身子,唯一作为他的着力点的大肉棒只是随着肠壁摆动,丝毫不能解痒。他看向镜子里的男人,仍然衣装整齐,忽略那支大肉棒他就如同在讲台上一样优雅。
梁嘉却再也忍不住的叫起来:“老师……再插……再插……插我……哦……插我……啊……”
男人推了一下眼镜,摇摇头,“梁嘉同学,现在大洞已经打开了,接下来我们要夯基……”
“嗯……航、鸡……我要老师的大JB……啊啊……航行大JB航行……在洞里……啊哦哦……”
“梁嘉同学上课不专心哦……认真听讲!”男人惩罚性的抽出一小半儿肉棒,引得他撅起屁股追赶,“刚打出的大洞容易塌方,所以老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