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当他想要在对面的位置坐下来时,皇紫宸还招呼他坐到旁边去,过去只是淡然的一句招呼“三叔”,如今也罕见地加了“请坐”二字。
“何事?”
事出反常必有妖。
韩云溪态度上对她疏远和冷淡,是她自己一手营造成的。
不过他感到不痛快的却是,他是一直贪腥的猫,但对于皇紫宸这条美人鱼,他只能干看着吃不到,这种心痒难耐又无处抓挠的难受感,才是他不喜的地方。
这种待遇,韩云溪只在皇紫宸会见父亲母亲或者那些长老时才会见着。
他不止一次问自己,这什么炼魔体真如白莹月所说前三层对根基的影响不大?怎么他感觉再
但第八天,这样平静的日子却终于被打破了。
但就在韩云溪借助难得的机会跟在后面肆无忌惮地视奸着这位嫂子的时候,却奇怪地发现,嫂子没有往上首走去,在下首的客座上就坐了下来。
因为会客会客,一般招呼客人的地方基本都会营造一种让宾客宾至如归的舒适感,但皇紫宸的不是,她的会客厅倒像是青龙堂的议事厅,主位比客座高了一个台阶。每次韩云溪在这里见她,她都会坐于上首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与他交谈。
紫红色的绸缎宫衣,翩若天仙的丝带,那吹弹可破滑若凝脂的肌肤,走路间不断颤抖的饱满挺拔酥胸,左右扭动摇摆的翘臀……
“嫂子。”
他自然是想像刚刚跟在后面的时候,从头到脚好好地欣赏皇紫宸这样的美人儿,但和当初不敢直视母亲一般,他也不敢用目光去亵渎皇紫宸。
皇紫宸也不在意,继续开
——
让他松了一口气的是,他检查了娘子肖凤仪的尻门,没有发现任何异样,看情况娘子暂时没有被公孙龙染指。
但她憎恶韩云溪的却是,韩云溪若仅仅是天资不如大哥倒也罢,她也非是那些没有容人之量的人,可偏偏这韩云溪是自己夫君的弟弟,这父子三的模样都十分神似。
皇紫宸脸上带着和善的淡然微笑,一改从前那用眼角看人的傲然姿态,但心里却是不痛快地“哼——!”了一声。
这恶心到了皇紫宸。
韩云溪有些无礼地看着桌子上的茶杯与嫂子交谈,但这样无礼的行为,在他和皇紫宸之间却是某种有礼。
期间他见了公孙龙两次,这两次公孙龙倒没有在他面前玩女人了,而是名副其实地如同一名师傅在指导他修炼,并且这种指导并不局限于炼魔体的修炼,而是全面性的指导,倒是一时间让韩云溪觉得受益匪浅。
不过,如今有任务在身,皇紫宸也不得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压下自己内心的憎恶。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尚未找到破局方法所带来的那种前途未卜的压力,以致这些日子韩云溪对女人的欲望也大为降低,期间只是临幸了一下自己的娘子肖凤仪和另外一名也姓“肖”的娘子萧月茹外,就没有其他动作了。
“不知道嫂子传唤云溪有何吩咐?”
若是其他人说起,韩云溪少不了兴致勃勃地攀谈一二,但对于皇紫宸他却是连客套都欠奉。
权势子弟难免会做出这样的荒唐事,但若果韩云溪是一副登徒浪子的猥琐模样,皇紫宸说不定还会异常谅解,但一想到这韩云溪带着夫君那般面容去做那些龌龊的事情时,她就觉得异常的恶心难受。
尤其在她略微搜集了解一下这个三叔的情报信息,韩云溪那些荒唐事被一一呈报在她桌前后,她却就开始憎恶起韩云溪起来。
就浑身大汗淋漓的那种痛苦。而且刨除经脉上的痛苦,那种经脉撕裂一般的感觉带来的心理压力,却更叫他感到难受。
练多些日子他直接就经脉碎裂死掉了。这种修炼的方法让韩云溪想起了某些外功的修炼方式,就是受伤愈合受伤愈合,逐渐的,那筋骨就会越发凝实……
皇紫宸不喜欢韩云溪。不但不喜欢,甚至可以说有些憎恶。
她贵万剑山庄庄主的二小姐,自小就是众星伴月的存在,本就是眼高过顶的人,看不起韩云溪倒也不是什么值得意外的事情。
韩云溪一直不喜欢皇紫宸的会客厅。
但韩云溪没有想到,自己的守礼换来的却是皇紫宸心里一声冷笑。若韩云溪真的敢不干不净地看她,她必然会一耳光招呼过去,代替夫君教导一下这个弟弟。可如今韩云溪不敢正眼看她,她又觉得韩云溪虚伪做作,没有卵子。
韩云溪不知道皇紫宸遣人知会他过来到底所为何事,但心里却不由地因为这些反常现象而感到警惕起来。
“知晓。”
“三叔言重了,紫宸此次唤三叔过来,却是想和三叔商量一件事。”
“南唐准备对吐蕃用兵,此事三叔可曾听闻?”
韩云溪倒也无所谓,他是能屈能伸的人,尤其以皇紫宸的身份地位来说,在太初门几乎是和母亲姜玉澜一般,就算傲然一些也算不得盛气凌人。
“三叔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