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糖……”用手指一点点的把形成块状的白糖塞进去,沾到血水的晶状物体开始融化,却又在空气中风干,形成一滩滩鲜红的凝状物,上面甚至还残留着血凝气泡。
“最後是味精了……”仍然是用塞的填进去,板床上的男子臀部的肌肉不停的颤抖着,嘴里断续发出的呻吟始终没有停过。
“!”的一声巨响,是玻璃落地的声音。原来,是几只耗子闻到了刺鼻的作料与鲜血味出洞淘金。看来,就连屋里弥漫的药水味也被概过,或者说,是常年居住於此的耗子已经对那种药物的刺鼻产生了免疫。
碎在地上的是一瓶已开封的酱油,三四只耗子围在那里激渴的舔拭着它的鲜美。
耗子和老鼠的区别,就在於它们的毛程灰白色,而且比老鼠多出一对锋利的獠牙,犹如豪猪般暴露在外面。
麻醉师疯了一样向爬在地上偷油的耗子扑过去,两只被压死,一只跑了,一只被活捉。
破碎的酱油瓶深深刺进麻醉师的肉里,他没有露出一点痛苦的表情,只是沾着一身鼠血,捏着耗子头步履蹒跚的走回来,用刚刚注射给男子的麻药朝自己的伤口处打了一针。
手上,身上,棕黄色的物体就是酱油,将它们好歹抹拭到男子的穴口,然後捏住耗子头让它去嗅别。果然,它挣扎得更厉害了,不,是激渴的要钻入那充满血色醇香的肉洞。
由於初始的过分蹂躏,男子的後穴始终扩张着,无法合拢。
麻醉师用手中的耗子量了量,尺寸大小正合适。
四
被死死捏住头部的耗子,疯狂的挣扎着,锋利的獠牙已经刺入麻醉师中指的肉缝里。
仍然不肯放手的左量右究,嘴里还自言自语嘟囔着洞口的尺寸不合适。
脸凑过去,伸出舌头轻轻舔舐起那撒满作料後风干的血块,然後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去舀起那凝结的块状物,填向耗子还在噬咬自己的利齿。
浓郁的血腥味与鲜美的调味品混在一起,仿佛毒品一般充斥着迷香,刺激着人类和兽类的感官。耗子趁捏住自己的那只骨手一松,溜一样的钻进那腥甜醇香的来源地,尽管那洞口再怎样拼命的收缩,却硬是被这毛茸茸的肉团物挤了进去。
耗子似乎已经钻入了男子的壁肠,发不出声的男子只靠呼吸来表现他的痛苦,不成人声的呜噎着,而分别被左右绑在椅子上的两条大腿,也开始反射性的抖动起来。
麻醉师似乎是比男子更加难受,表情发狂一般的将整只手伸进去,企图掏出那只违反他游戏规则的小家夥,但里面高热的温度和滚烫的肉块却使他不禁受了刺激一样的兴奋起来。
伸出血淋淋的右手,从指尖到手腕已经红成一片,“明明很深,明明很深嘛。”变态一样的对着那只沾满鲜血的右手笑着,“可你为什麽憋坏了我的宝贝?”
猛的抄起床板上的剪刀,这次竟然是顺着自己的裤链处狠狠戳入。
锋利的剪刃很快将麻醉师的裤子如烂布般一条条的划破,直到它们已完全不成形的散洒在地上。
那根已经布满青筋的怪物挺立在空气中,无论形状还是颜色,看上去都十分凶猛。
那种粗刃的感觉,与他的身材极为不符,那根高挺的怪物,甚至粗过他的两条手臂,肿胀得几乎要爆炸一般危险。
用手轻轻抚摩起自己的分身缓解起来,嘴里也发出阵阵呻吟。
大量的鲜血已经顺着男子的洞口涌出,麻醉师脸色不禁一歪,“它开始吃你了……我也……要吃了你……”
边说着,边握住自己粗壮的分身,顺着涓涓流淌血汁的洞口探进。
偌大的洞口对於外界的侵入已经不再有阻力,随着麻醉师那巨大火热的插入,内壁不再张合的任由那粗长的东西侵入到最深处。
肉洞没有一点缝隙的包裹着那根进出的怪物,而麻醉师双手嵌住男子已不再动弹的臀部尽情的抽插起来,嘴里也不时的发出嗷嗷的尖叫声,虽然顶到最深处似乎有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在刺激着他敏感的端头,但极度的兴奋却仍然使他不顾一切的冲刺,直到那堆积已久的欲望迸出。
男子是睁着眼睛死去的,那种恐怖不足以用惨字形容。只是让人感觉他的眼珠能自行流出眼眶的样子。麻醉师和他的巨犬一并清理着现场,巨犬用它的舌头舔净一切染色体,而麻醉师在通过肛门处掏挖男子的时候,没有忘记取出那不属於男子身体中的一部分──那只身体已被捅烂,血淋淋的死耗子。
五
“今晚,你必须留下。”对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一对情侣说道。
“我?”女孩有些紧张了,紧紧搂住男友的手臂。
“有胆量来,没胆量留下?我说的是他。”麻醉师深深吸了一口气,用指尖微微触上男子刚刚用过的针头。
“他的病,可不轻哪,呵呵……”令人毛骨悚然的奸笑声,使坐在对面的两人不由得抵触起来。
“医师,我知道我的病,就是因为现在还不想花那麽多钱去医院